可每每未必就有收獲,像這一次一樣,毫無收獲。
沒多久,年慧娘推門而入“王上,周公今邀請您在醉寒樓一敘。”
周公是三北之地三公之一,說白了就是一個郡的郡守,北臨城既是一座郡城,也是一座王城,周族一直都是這燕北的封疆大吏,世襲罔替已經有兩百餘年,長達十幾年沒有王的統治的燕北,說是周氏的天下也不為過。
可是這一切都在秦浩的到來被打破。
“看來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秦浩的到來,他們都是睜眼瞎,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沒有來朝拜這新王。
可秦浩一下子招募了這麼多士卒。
他們的心可就懸著,怕秦浩秋後算賬,把他們一一都給滅了。
“王上,臣妾覺得他們肯定不安好心。”年慧娘緩緩說道。
“無所謂。”
秦浩嗤之以鼻回道“就是一群跳梁小醜,就當做無聊的閒觀,他們變不出什麼花樣!”
夜幕下的北臨城顯得有些暗淡,毫無一個王城該有的繁華,秦浩並未帶一兵一卒,而是單刀赴會,他量周鵬周公在他麵前變不出什麼花招,就算是用毒,他也無懼,隻會讓他們死得更加難看。
醉寒樓前,數百兵甲。
隻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微微發福的身軀,不符合花甲之年的容顏,順了順長須上前“燕北郡守周鵬見過我王。”
沒人上前為秦浩牽馬,秦浩居高臨下卻儘顯王者風範,光是在氣勢上已經穩穩壓著周鵬一愁“周公,還不替本王牽馬?”
周鵬並沒有上前給秦浩牽馬,而是讓底下的一個士卒去牽馬“王上不會怪罪下臣吧?”
周鵬敢這麼明目張膽不給秦浩麵子,還不是欺負秦浩現在是孤家寡人,而是這北王就是一個三煞位,誰坐誰倒黴,死那是遲早的事,他沒有必要敬畏一個死人。
剛下馬,秦浩笑嗬嗬說道“周公過濾了,本王絕對會比周氏一族的壽命還長,無須牽過本王。”
“是是是……”
秦浩此話一出,周鵬心裡是直打鼓。
醉寒樓門下,還有人在候著秦浩,他們都是一席長袍,男女老幼都有,而且都是典型的道袍,秦浩一眼就敢斷定,他們都是陰陽家的人,看來公輸勝的老丈人在陰陽家的地位頗高,不然陰陽家也不可能一下子派出如何多人候著秦浩,這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王上,小婿就算無知,還請王上寬恕。”明德意拱手說道。
明德意表麵對秦浩畢恭畢敬,可秦浩剛邁不半步,便是內力外放,形成一股無形的威壓,擺明就是要給秦浩顏色瞧瞧,逼迫他放人。
“不錯……”
“不錯……”
“確實有點意思。”
秦浩也內力外放,瞬息間將明德意震得倒退三步,直到一腳踩到門檻,才停了下來。
秦浩蔑視的神情,冰冷的語氣,緩緩說道“本王閒著無聊,才來看小醜們的表演……可惜都不夠格!!”
秦浩長袖一甩,對在場的人形成一股無形的威壓“陰陽家,既不是貴族,也不是士族,有什麼資格跟本王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