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峋等人不在期間,玉隆城由李講話事?
聽見白峋的安排,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第五天師麵色平靜,無驚無瀾。
花無香秀眉揚起,捂嘴驚訝。
“太好了!”
林晏、蔣洪等人既是感到震驚,又是覺得高興。
雨君一言不發,瞥了李講一眼,心中在想:“這小子又比我快一步……這些日子我都在他身邊,他什麼時候得到白峋賞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唯有郭冷如遭重擊,那伸出去的雙手還有笑容全都僵硬,心如火燒,忙不迭的收回來。
但是,在他的心底,還是有個聲音在憤怒的呐喊:“為何不是我?”
李講怔了一瞬,隨後還是決定將令牌接下,鄭重說道:“文曲聽命,定然不辱使命!”
“好,我們走。”
白峋轉身離開。
不多時,城門大開,一艘艘艦船順著河道駛出,轟然入水,遠遠地望去,就像是一頭頭鋼鐵巨獸,莊重,肅殺。
李如也有些緊張,說道:“師父,他們此行能成功嗎?”
“這還用說嗎?”
李講轉過頭,開口的不是他,而是一旁的雨君。
他還撐著那把油紙傘,細密的小雨隻落在他一人的頭頂。
同樣的話,無論是出自現場誰的口中,那都是必勝,凱旋而歸。
唯有雨君這個知道了結果,篤定曆史不可改變的異類是截然相反。
他堅信天庭必敗。
哪怕有他們這些來自未來的人協助,也僅僅隻是拖慢節奏而已。
結果依舊無法改變。
“文曲,將牌子給我吧。”
這時,一道聲音在李講的耳邊響起。
一個青年走到他身邊,麵色平靜,伸手就是索要白峋剛剛交給他的令牌。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要交給你!”
李講還未開口,李如也便已經如同火藥桶般一點就炸。
“郭參謀,你這是什麼意思?”李講說道,瞥了一眼郭冷伸出的手。
他在玉隆城,也算待了大半個月了。
與第五天師身邊的這位參謀,多多少少也碰過幾次麵,沒聊過一次。
沒想到第一次交流,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周圍人聽見這邊發出的動靜,轉過頭來一看,沒一會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什麼意思?郭大人是要與李大人爭權嗎?”
眾人麵麵相覷,噤若寒蟬。
將軍前腳才剛走啊!
後腳郭冷就急不難耐了?
還是說,這根本就是第五天師的意思?
在場的所有人中,右副將的軍銜最高,皺了皺眉,上前說道:“郭參謀,讓文曲星君主持玉隆城,乃是將軍的意思,你……”
“誰說他不是主持了?”
郭冷看了一眼右副將,淡淡說道:“我隻是向他詢問令牌,好調度各方而已。”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林晏站在李講的身後嘟囔。
你將令牌帶走,李講還能指揮誰?如何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