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們心裡,還對白秀頗為惱怒,覺得他把整個東岸戰修千年的臉都丟的乾乾淨淨!
同時對陳凡更為上心,對他的輕視少了一些,但依舊不覺得有什麼,在他們
勝負竟打平了,不由得讓所有西岸弟子爆發出了歡呼,不少西岸長老的臉色都越發的開心起來。
“不錯不錯五人晉級,隻是陳凡似乎太毛躁了一點,這樣羞辱不太好。”
“是啊,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又何必多此一舉,讓人記恨呢?”
“不知道,反正莫老和掌座他們看著,應該出不了什麼問題。”
不少西岸長老如此開口。
“不乾淨,你殺得不止是妖獸,還有不少人修和凡人,而且你的意誌似乎是被人悄悄地左右著的……”
陳凡眯著眼,仔細的用戾氣探查,最終留在了他的丹田,那一枚藍色的珠子前,輕輕開口。
他丹田裡的靈丹,雖然正常,但卻被一條條血跡斑斑的黑色鐵鏈給穿透,束縛!
靈力不斷的被這些鐵鏈抽走,雖然緩慢但並沒有停下來,看這樣子應該用不了數日,他的實力便會跌落至結丹後期!
陳凡收回意識,伸手取來了白秀的那一串青色玉石,細細的查看起來。
這玉石粗略感覺上,與平常的玉珠子一般無二,頂多成色好一點,更潤一點。
但陳凡方才明明就看見了,每一顆玉珠裡都有淡淡的血紅色,那絕對不是陳凡看錯了!
見沒瞧出什麼,陳凡便想用戾氣試一試,看看這玉珠子會不會有反應,但捏著白秀的手卻微微的動了動。
白秀已經醒來,吃力的掙紮著,卻被陳凡抓的死死的,連掐訣都難,根本沒有掙脫的半點可
能!
“安靜一點!”陳凡瞪了白秀一眼,旋即用戾氣催發這玉珠子。
天上,八山掌座無一不是皺眉,紛紛將目光看向莫老。
“莫老,還不阻止嗎,這是不是……”
一名東岸的紅衣女掌座抱拳開口,眉宇間有些怒意。
“慌什麼,他有分寸,不會無故做此事,看下去便可。”莫老抬了抬手,不慌不忙的開口,他相信陳凡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他大概也已經猜到了。
“好!”
紅衣女掌座自知不好多說,便沒有繼續下去,隻是怒氣衝衝的看著陳凡,畢竟白秀是她山上的弟子!
“果然有問題。”
陳凡手裡那串玉珠在戾氣的感應下,果然又出現了那淡淡的血紅色,而且一股嗜殺之感再不斷影響陳凡的心神,雖然很弱,但長期如此必定是難以擺脫的!
陳凡連忙收回戾氣,全然不顧被抓著的如何掙紮,一把將這串玉珠扔向莫老。
白秀見莫老接過這串玉珠,更為瘋狂的掙紮了起來,手腳亂揮,陳凡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所幸一柄扔了過去!
那位紅衣女掌座卻搶先一步將白秀接住,冷著臉看著陳凡。
“什麼意思?”
“他的丹田有問題,而且……他犯了宗規,肆意殺戮凡人!”陳凡抬頭,認真的看著莫老。
莫老臉色瞬間變了變,一把按住了白秀的頭,一股強橫的靈力直接湧入他的身體裡,查看起來。
隨後,莫老的臉色徹底難看起來,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開口!
“白秀……你好威風啊,為了實力不擇手段,你不知道殺戮之道是絕對禁止的嗎,難道不知道和天狗那些人交易,是會被看做叛宗的嗎!”
聞言,一時間整個東岸戰修都炸了鍋,西岸畢竟不是主外的,知道的很少,但不論東西兩岸,所有的長老都麵色一變,陰冷的看著剛剛緩過氣的白秀。
就連那接住他女掌座,也都動了怒,瞪著白秀。
“天狗?那些下三濫的人,天啊,白師兄怎麼可以如此?”
“怪不得這幾年白師兄一直都很低調,原來已經墮落了,所以才一直都很低調……”
“天狗那些人害了我們多少師兄弟了,白師兄怎麼就……誒!”
不少弟子看向白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有鄙夷更有憤怒!
“這……這,你們以為我願意嗎,我天賦不好,終其一生都難以踏入內門,而天狗不一樣,他們有辦法讓我沒有天賦上的問題,隻要我願意,我的實力就會一直精進!”
白秀臉色先是驚慌失措,但下一刻,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瞪著紅紅的眼睛,理直氣壯的開口。
“我為什麼要墮落,這是墮落嗎?這不是,我有了實力,有了實力,我才不會受人白眼,我才能一步一步的走上來,追上你們的步伐……”
莫老看了一眼紅衣女掌座,歎了口氣。
那紅衣女掌座也明白白秀必然是活不了了,畢竟犯了大錯,而且毫無悔過之心!
她歎著氣,揮手間一柄銀白色長槍飛出,直接刺穿了白秀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