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與蛇嗎?
是似知道小徒弟在想什麼,驪山老姆輕輕地歎了口氣。
這個性子倒底是像誰呢?
“你之前讓那白老爹教導蒙童啟蒙,倒也結了幾分善緣,這一生算是善了了,你也不必再多想了。”頓了頓,繼續又說道,
“你已經收集到了十七顆佛珠,如今天還差最後一顆了。下一個世界裡,有一份屬於你的情緣。你們本有三世情緣,如今已經錯過了一世,這一世用些心,將來有你的好處。”
那位可是肉身成聖的大能,將來小徒弟還需要他的庇護呢。不然就這副性子,還是要吃虧的。
想到那位被小徒弟救回去的香綺,驪山老姆倒是覺得這一招恩將仇報卻是個好的,至少也是給小徒弟上了一回生動的課。
聽到這裡林琳有些個詫異,不禁回問自家便宜師傅,“不是說建國,呃,修行之人不讓談戀愛的嗎?”
“人與妖,妖與仙,仙與人,這種跨過種族的倒是一直不被看好。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很多的事情,都是對人不對事的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那些清規戒律誰又會放在眼裡。男女之間,本就是陰陽調和之事。既與人無憂,管他是誰呢。若真不許,當年王母也不必一起上天來,直接留在人間喂豬了。”記得當初這家人飛升時,是真的應了那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家中老小都跟了來,唯有一隻出門閒逛的老母豬被遺落在了民間。
林琳“”師傅說話可真的是夠刻薄的。怪不得自己脾氣不好呢,原來都是有原由的。
這驪山老姆還總說自家小徒弟的性格不知像誰,可是看她現在說話的語氣神態以及思維,倒是跟她的好徒弟一模一樣。
當然也許就是這份一樣,所以驪山老姆也就更加的疼惜自己的小徒弟。
誰讓她的小徒弟就是太任性,太單純,太善良,太不解世事了呢。
“所以那些你且不用理會,行止隨心便可。”
“原來還可以是這樣的呀。”林琳突然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果然是她大華夏的地盤。
就連神仙也是不能免俗的欺軟怕硬。
“那師傅,他叫啥名?長啥樣呀?要是太對不起觀眾,師傅我能不能申請換一個?”既然這位讓師傅特特提了出來,那必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所以也彆矯情,遇到了就抓緊下手,彆讓他跑了。不過要是長的太磕磣,那還是要申請申請的。
驪山老姆聽到小徒弟不著調的話,抽了抽嘴角,然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是你想換就換的?天蓬元帥長的富態,你要不要去試一試?得了,為師也懶得跟你胡扯了。這人是誰,你見到他後,就知道了。”
“噢。”一見到他,就知道是他,難道還能是個熟人不成?
看到小弟子還是一身的寢衣,驪山老姆向她一點,放在空間小屋的衣服便一件一件自動套在了她的身上。
那套林琳非常喜歡的紫紅色繡花長款龍戰袍,被穿在了裡麵。下著一雙精巧的白色長靴子,外麵又是一件軟蝟甲。
驪山老姆一直盯著自家小徒弟,自然知道她的穿衣喜好,一身按著她喜歡的樣子做的打扮,倒是真的讓小徒弟喜歡。
然後小徒弟又搖了搖散在肩後的長發,示意讓自家師傅再揮揮衣袖。
神仙手段,果然是了得呢。這比用魔法好像還要更方便一些。
驪山老姆最喜歡看到小徒弟親近地對自己撒嬌,自然願意哄著她。
驪山老姆彈了彈手指,然後一條有著七彩光芒兩條係鈴鐺的彩帶便自她的衣袖中飛了出來,直直地朝著林琳而去。
知道自家師傅不會傷害她,所以林琳並未躲閃,而是笑彎了嘴角等著那彩帶施為。
那條彩帶自動地爬到了林琳的頭上,然後像是有靈識一般的左右在發間穿梭。
少時,不過幾息之間,那條彩帶便將林琳的頭發梳好了。
“這是七彩清音鈴,是你剛剛學會練器時自己祭練的法器。不過是保持清潔和自動梳妝的功效,後來你嫌棄它俗氣,再不肯帶著她。倒是留在了你的居所。千帆過儘,此時你且先用著吧。”
林琳的頭發被彩帶精巧梳成一條麻花辮子,歪歪的垂在一側胸前,林琳看著尾梢的那兩隻鈴鐺,帶著幾絲透明的玲瓏樣子,倒也小巧可愛。
“那兩隻鈴鐺,算了,且不提它了。這一回便是輪回的最後一站了。若是你順利拿到佛珠,待你拿到佛珠之時,便會被傳送到當初你與那七仙女下凡之時。在那之前,師傅是無法再對你叮囑什麼了。你且切記,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師傅放心吧,徒兒知道如何做,定不負師傅這一番苦心。”雖是如此說,但是林琳心裡還是有些個忐忑。事情若真的回到了最初,她雖然這一回帶腦子回去了,可是彆人也不是傻子呀。真的能逃得過去嗎?
驪山老姆看到小徒弟又一副神遊天際的樣子,搖了搖頭,揮著衣袖將小徒弟送到了那個時空。
驪山老姆是專了個漏洞,這才有機會將小徒弟叫過來說了幾句話,也因此,林琳此時的身體仍然是白呤霜的那一副。
在打發走了小徒弟後,驪山老姆就又開始擔心起來。她倒是不怕小徒弟收集不到最後一顆佛珠,她怕的是小徒弟能不能順利結成良緣。
她這小徒弟著實矯情了一些,還任性了一些。
突然出現在四目荒涼的地方,林琳還有些個不適應。
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時辰,然後又確定了一下方向,林琳考慮了再三,也沒有決定好要往哪個方向走。
這一次怎麼就被弄到了荒郊野外了呢。
還有看這麼大一片土地,野生野長的樣子,林琳除了心裡肯定這裡一定不是現代以外,就真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空了。
在現代,很多的地方都被開發的差不多了。這麼一塊地方,不是建了樓,就是修了工廠,哪裡可能讓他這麼消停地呆著。
向遠處看了看,竟然看到原來一直在耳邊響過的流水聲,並不是什麼小溪水,而是一條挺寬的大河。
那上麵還有一座橋,林琳眯著眼睛細細地看了看了那橋,隱約發現那上麵好像刻了字。
心下一動,抬腳便朝著那橋走了過去。
林琳雖然是用著白呤霜的那副看起來柔弱可憐的小白花身子,但是手上的功夫卻是一點不摻假的。
運起輕功,幾個點躍,便到了那橋的橋頭處。
抬眼向橋身看去,三個大字赫然刻在上麵。
當陽橋。
林琳歪著頭站在那裡想了想記憶裡有關這個名字的橋都有哪些出處。
武鬆打虎喝酒的地方是景陽岡。
張飛嚇死人的地方,好像就是當陽橋。
不過古代也沒有專利,誰知道是哪個當陽橋呢,若是她記憶裡的那個的話,也挺好。
看到這橋這個樣子,林琳也分析不出現在的具體年代。不過若這真的是那個什麼當陽橋,這目所及處便是長阪坡了。
師傅說的那人,會在哪裡呢?是橋這邊,還是橋那邊呢?
師姐當初有個斷橋,難道自己現在就有個當陽橋?
若不然,師傅又為什麼會將自己送到這裡呢?
不對,不是師傅送自己來到這裡的,師傅隻是掐算出她的這一世會有個姻緣,而具體會落在什麼位置,並不是師傅可以控製的。
“將軍,你看,前麵仿佛有個女人立在那裡似是要尋短見。”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晉江大抽,抽飛了我一章好多字的存稿,都無語了。我能慶幸丟稿子的是展昭莫愁那篇小說嗎?
唉,我真的很想對晉江說,如果你再抽,我就跟你拚了。
感謝小媳婦扔了1個地雷,謝謝!
其實對於香綺弄死女主這件事情,我猶豫了很久。可是人性中就是帶著這種惡,因為嫉妒而產生的惡念。
我小的時候,爸媽忙,弟弟又比我小了三歲,於是他們就從鄉下親戚家接了一個大我兩歲的表姐,陪著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吃住在我家,食宿學費都由我家出。本來也是挺好的事情。可是那位表姐總覺得若是沒有我,我爸爸媽媽就會更疼她,或者沒有我,她也就不會離開自己的爸爸媽媽。反正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她對我,或者說當時的她對我是充滿了惡意的。於是特彆有心計的讓學校彆的同學來欺負我,打我。
開始的時候,我不敢告訴媽媽。然後有一天我媽媽給我洗澡就發現身上有青紫,就問我了。然後我就說了我們學校的同學打我。我媽媽生氣了,就問我表姐了,我表姐說不知道呀。沒看見呀。我媽心疼我,第二天沒上班就去學校了,然後找老師找家長,最後才知道那同學說,如果她不打我,我那位表姐就會打她。
我爸媽知道了非常的生氣。但那會馬上就要學期末了,所以也就勉強留了那表姐念到這個學期結束。那位表姐隻在我家呆到了那個學期結束,就讓我媽送回去了。但是因為是我媽那邊的親戚家的表姐,所以爸爸和媽媽吵架,爺爺和奶奶也說媽媽。現在想想那段日子媽媽真的是裡外都受氣,又是心疼我,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的。
其實這個小故事,我是可以不這樣寫的。可是女主總以為她是對的,幫助燕姬,燕姬沒有領情。幫助香綺,卻又送了性命。雖然以後她還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幫助彆人,可是那個時候的心態就不一樣了吧。
我們不會應噎廢食,但總要噎的有價值不是嗎?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故事了,感覺身上的擔子一下子就輕了。雖然存稿結束了,可是一天不連載完,一天就不會放心。
嗯,美人為餡,會寫這個的,不過因為版權的原因,可能會有些偏離原著。還有就是可能要等一些日子才會寫出來,所以想看的親,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