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劍宗後我慌了[穿書]!
容予回來的時候綏汐立刻把黑燁給拋棄了,上去想也沒多想便親昵地挽住了青年的手臂。
這一次他隻是身子一僵,並沒有像往常時候那樣慌忙躲開。
少女覺察到了這個細微的變化後眉眼更加彎了起來。
“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在我都不敢出魔殿。”
儘管這裡是容予的地盤,但是綏汐還是不敢在他不在的時候到處亂跑。
外頭的魔獸魔將知道她有青年護著,的確的不會明麵上把她怎麼樣。
魔天生就排斥正道修者,準確來說他們兩相生厭。
沒了容予在的時候,在他們眼裡綏汐就是一個恨不得上前立刻咬下吞進腹中的食物。
她不用出去都能感覺到外麵不善的眼神和擠壓著的魔氣。
見青年回來了。
綏汐自然再高興不過來。
不僅是因為可以狐假虎威自由活動了,還有有點。
少女長長的睫毛顫了下,清澈的眸子少有的有了些不一樣的情緒閃爍。
“我想你了。”
她說的特彆坦蕩真誠,沒有什麼語氣的波動。
容予心下一動,垂眸剛好和對方的視線撞上。
“……我也想你。”
半晌,他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彎著眉眼柔聲這麼回應了一句。
綏汐聽後自然也高興,挽住他胳膊的手抱的很緊了。
黑燁在一旁默默看了一下兩人膩歪的樣子,他冷哼了一聲。
“肉麻。”
綏汐也沒理會對方,她沒什麼羞恥心。
她現在反正就決定一直待在這裡了,自然是得好好和容予過日子了。
“你臉色看上去不大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容予自從入魔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沒有照射到陽光還是魔本身便如此。
他的臉色一直都很蒼白。
但是今天回來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的錯覺,她覺得對方此時要比往日看上起更難看些。
青年眼眸低垂,將眸子裡的情緒掩藏了大半。
他搖了搖頭。
“沒事,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你彆太擔心。”
綏汐倒是從沒有將容予和[脆弱]這類詞語聯係在一起,隻是他自從被魔氣反噬過直接他的狀態看上去實在是有些差。
臉蒼白如紙。
這很難不讓她不多想。
即使她知道身為修真界羽化之境第一人的容予,並不需要她一個小小的金丹如此擔憂。
“我這幾日沒怎麼休息,我想回去睡一會。”
容予薄唇微抿。
“你要一起嗎?”
綏汐其實一點兒不困,在容予沒在的這幾天裡她偶爾會無聊想想他。
可大多數時候都是該吃吃該喝喝。
著實沒心沒肺。
她抬眸看向容予,發現他眼下的青黑,又想起了之前黑燁與她說的那些話。
看來這幾日容予的確挺不容易的。
“好。我陪你去躺一會兒,給你暖暖身子。”
少女在魔界大多靈力都被壓製著,用不出來。
她好像是一個吃白飯的,來了這裡什麼也不用乾。
唯一能有用處的也就是給容予暖暖身子了。
她倒不覺得這有什麼。
反正她一直以來都鹹魚慣了,這樣每日吃吃了睡的生活她還挺滿意的。
容予給她了這樣的庇護,她給他暖暖身子也是應該的。
這麼想著綏汐十分主動地拉著容予便往屋子裡去。
黑燁一臉不忍看的樣子哼哧哼哧地轉過頭去,結果扭頭一看。
發現息風還放在一旁——少女之前放的,忘了拿進去。
“……剛才她看著還多擔心你呢。”
黑燁嘟囔了一句,然後眯著眼睛繼續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你瞧瞧,女人都是靠不住的。”
也不知道他在感歎什麼,而息風陷入昏睡之中根本聽不到他此時的嘟囔。
息風就這麼被少女給遺忘在了外麵。
不一會兒,黑燁的鼾聲緩緩響起。
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他劍身上那本該稀薄的劍氣慢慢凝聚了起來。
不過不是和往常一樣肉眼可見的淺白色,而是幽藍又帶著濃鬱的黑。
容予睡覺的時候呼吸很淺,淺到綏汐不仔細聽的話都會以為身旁的人沒了呼吸。
也是因為如此,她好幾次半夜會湊過去悄悄探下對方的鼻息。
一般在少女這麼做了的時候,容予總會睜開眼睛,用一種無奈又寵溺的眼神看她。
她被抓包了也不好意思,然後笑一下尷尬地收回手。
綏汐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下那眸子清澈。
她抱著容予精瘦纖細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容予?”
青年沒有說話,回應她的隻有對方微微起伏的胸膛,還有頭頂清淺的呼吸。
這麼快就睡著了?
綏汐驚訝地抬眸看了容予一眼。
青年的側臉輪廓柔和,薄唇沒什麼血色,好似有霜雪覆了一層下上麵。
他睡著的時候,眉宇之間沒有任何戾氣。
很溫柔,就像是在角落裡安靜休憩的小獸。
在綏汐的身邊,容予沒有任何防備。
他甚至連神識都沒有習慣性地放出來,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少女的旁邊。
這樣近距離看容予的機會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