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蓋倫怎麼了?蹲坑陰人也是一種藝術,我還就是喜歡玩蓋倫!
花世榮對兒子的言語冒犯並不理會,但是對於兒子對蓋倫的指責卻出奇的在意。
你個混蛋到底懂不懂遊戲?近戰類坦克英雄玩起來更需要智慧,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坦克的重要性?
我會不懂遊戲?難道坦克不是應該剛正麵保護身後的脆皮嗎?像你這樣躲在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隻有刺客,才應該善於利用偷襲切入戰場。
放屁……簡直狗屁不通不可理喻!說著花世榮一腳踢了出去。
看看,說不過就動腳還談什麼智慧,切!
花滿天急忙閃身躲過偷襲,反身與父親花世榮鬥在一處。
……
……
於是,房間內爆發一場刺客與坦克之間的戰鬥,爭論之聲更是毫無休止。
兩個女孩看著眼前一老一少兩個活寶,相互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姐妹倆坐在桌邊吃著可口地飯菜,不時打量一眼那個靈體模糊卻看得津津有味的幽靈。
然後繼續津津有味的吃著。
眼前的一幕似乎比電視劇更加精彩。
十幾分鐘後,父子兩人的爭吵終於結束。
花滿天揉著有些酸麻的肩膀,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默默地躺在床上,思索著放學後發生的事情。
進屋前留下的一句話在花世榮耳邊回蕩。
不和你這白銀渣渣說了,浪費口水,我先睡了你們吃吧。
將花世榮那顆永不屈服的白銀之心深深地刺痛。
哼,看看又把哥哥訓的不吃飯了,爸爸你以後能不能少玩點遊戲?花婉婷無奈道。
這也怪我難道我說的有錯嗎?花世榮滿臉無辜看著兩個可愛的女兒。
哥哥最近是怎麼了?好像很忙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是不是交了女朋友?花骨朵兒性格還是溫柔善良一些,向姐姐花婉婷詢問道。
不知道,好像他最近看到的幽靈又多了一些。花婉婷搖頭道。
花世榮站在一邊緊緊皺著眉頭,轉頭看著兩個女兒為什麼我沒有聽他說過?
哼,四十幾歲的人了能不能彆那麼幼稚,以為那樣就能了解哥哥了嗎?切!花婉婷不由連聲嘲諷。
花骨朵兒也在一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麵對花婉婷嘲諷的目光,花世榮心中苦惱,轉身跑向掛在客廳正中的那張巨幅相片嘀咕道
孩他媽,難道思春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嗎?現在連她們兩個都開始嫌棄我這個父親了……
又來了,爸你趕緊吃飯吧,彆那麼無聊好不好。一對姐妹花異口同聲的無奈道。
花世榮冷著一張臉走到飯桌旁,可口的飯菜吃到嘴裡卻索然無味。
此時,進入房間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遊戲的花滿天,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睡著。
午夜淩晨。
昏暗的房間中。
花滿天胸口的位置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血色的蓮花靜靜綻放。
三十六朵鮮紅的花瓣閃爍著妖豔的金色光芒。
片刻後。
蓮花漸漸變得虛幻,花瓣上金色的光芒也逐漸暗淡,無聲中融入花滿天的身體之內。
花滿天的睡眠很深也很安穩,對胸口處發生的變化毫無所覺。
一覺到天亮。
翌日。
清晨。
萬籟俱寂,東方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花世榮早早的起床準備完早飯,便拎著包急匆匆的走出家門,開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布穀……布穀……
布穀……布穀……
早上七點,伴隨著一串清脆悅耳的鳥鳴聲,花滿天清洗完畢。
將兩個妹妹叫醒後,從桌上抓起兩根油條率先走出了家門。
清晨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熙攘。
清爽地微風送來陣陣鳥語花香。
花滿天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校服,隨著往來的人流緩慢前行。
正行間。
遠處的街道上巨大的電子屏幕中播放出一段詭異地畫麵。
女播音員清脆悅耳的聲音隨著畫麵徐徐傳入二中。
具本台前方記者報道,昨天首都聖靈市東北部,靈雲區內的一處街道附近,發生了一起詭異的攻擊事件。
目前還不能確定具體受到何種攻擊,有關部門正在進行深入調查,具體情況會隨時向大家通報。
花滿天一邊走一邊觀看著畫麵。
隻見畫麵中是一條熟悉街道,街道上很多行人慌亂的四散奔逃。
畫麵遠處似乎正有什麼東西在後方追逐著慌亂的人們。
道路一側的人行道上,似乎有巨大的腳步聲震顫著地麵。
騰起的煙塵卻將畫麵遮擋,看不清楚究竟有什麼東西靠近。
片刻後,電視畫麵轉回了播音員的身上。
漂亮的女播音員身後,街道的近景映入眼簾。
這不正是昨天遇到那一家三口地方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好,等下我得再去看看。
花滿天急匆匆的在人流中穿梭,趕往昨天的出事地點。
作者感言青春有五彩的夢,青春有淋漓的愁;青春有我們跋涉的腳印,青春有我們燦爛的笑容;擁有青春就擁有未來的希望,擁有青春就擁有生命的朝陽。
於是,所有的青春感歎化作指路的明燈,伴著每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前進,再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