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蔡京這老匹夫果然死了!既然蔡京死了!蔡攸你也賠蔡京下地獄吧!”流匪沒有多廢話,幾個人上來,三下五數二就把蔡攸砍死了。
蔡攸的屍體,還把剛立好的墓碑給撞倒了。
“快去看看蔡攸這老匹夫把錢藏在了哪裡,讓我看看啊,這蔡京嘛,怎麼說也做了點事,來,讓老子把你這墓碑給你扶正了。”為首的江湖大盜笑著說道,扶正了墓碑,從蔡攸的袖子裡,掏出了剩下的錢。
“老大,好幾箱子錢在車裡呢,都在這了。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兒彆的遊俠就到了。”小嘍囉們打開車門一看,不少的金銀財寶儘在其中,大喜的喊道。
為首的流匪大聲喊道“快,趕著馬車回到寨子裡去。”
“呸。”為首的流匪啐了一口濃痰到蔡攸的身上,罵道“老犢子,沒人給你立碑,也沒人埋你,在這荒郊野嶺,被野狗吃了吧。”
流匪們趕著車架離開了蔡京的墳地,而流匪走了沒多久,就有了不少野狗聚集到了墳頭,開始分食蔡攸的屍首。
“官家,剛才從潭州傳過來的劄子,蔡京因為沒人賣藥給他,他病死在了潭州,現在埋在了潭州外。蔡攸也被流匪所殺。”李綱帶著一份劄子趕緊進了宮,見到了趙桓趕忙說道。
趙桓臉色一變,問道“蔡攸也死了?”
“是的官家,為潭州流匪所害,因為蔡攸和蔡京出京的時候,帶了不少的錢財,現在這筆錢,把潭州地界鬨得雞犬不寧,為了這筆錢,流匪們大打出手,官家。”李綱麵色發苦。
“明日朝臣們,又該借著蔡攸一事發難了。畢竟前有鄆王墜馬,現在又有蔡攸被盜殺,不趁機發難,還是朝臣們?官家要小心一些。”李綱有些擔心的說道。
“看把李太宰嚇得,朕還能怕了他們不成?盜殺就盜殺了。又能如何?”趙桓嗤笑了一聲。
這群文臣若是沒有了李綱撐腰,能翻出一點點浪花來,算他趙桓輸。
李綱點了點頭,笑道“是臣多慮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即使是真的盜殺了蔡攸,朝臣們能說什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是個奸臣,為了反對而反對,怕是要遭。
“李太宰,讓親從官把蔡京的墓遷到仙遊縣楓亭故裡吧。客死他鄉也不是個事,省的朝臣們罵朕假仁假義。”趙桓搖了搖頭,蔡京還是有點東西的,總不能連墳都埋在異地吧。
“臣知道了,官家。”
“官家,在光備攻城作上翻蓋的軍校,已經差不多竣工了,按著官家的圖紙,建的差不多了。還有城外的軍器監重建,也接近了尾聲了。河間那邊的軍營也弄妥當了。”
“就等原來軍器監的工匠們回軍器監,各路選出來的苗子送到河間,就能選拔軍卒了,隻有這個軍校這裡,名字沒定下來,連授課的教習,還有學員,還沒定。官家你看?”
李綱對軍務之事不是很熟悉,他也不知道官家怎麼個章程。
“能從種太尉那裡抽一些人來嗎?”趙桓問道。
種師中的防務最為輕鬆,從他那裡抽人,最穩妥。
“怕是種太尉要急得跳腳了,現在河東路、關中、雲中路,都是從永定軍抽的人做裡長,村正去均田,再從永定軍抽人,種太尉怕是要到汴京找官家哭窮了。”李綱臉上也是一臉的無奈。
楊忻中那裡,是剛收複的失地,一時半會抽不出人手來,還有平州的軍卒,也無法抽調。
畢竟金患還是大宋的心腹重患,不能輕易的鬆懈。
雖然已經儘複燕雲十六州,但是依舊需要弄最大的力度防範。
趙桓敲了敲桌子,想了很久說道“那就讓嶽校尉領著親事官回汴京吧。再帶回來三萬捷勝軍,平州有四萬人,北古口讓李彥仙帶著兩萬捷勝軍守著,也就夠了。”
“金人也沒那麼厲害,六萬人足以防守了。”趙桓最後還是讓嶽飛回來訓練軍隊,現在占了榆關,就不怕金人生事了。
“讓宗澤把整個軍校領起來,暫時由親事官中選出來的角色,當教習先生。整個親事官都到河間給朕去訓練新兵去。讓嶽校尉也去。”趙桓無奈的說道。
童貫要是不死,自己還有個人能湊合著用,現在童貫死了,隻能從邊軍中抽調將領了。
這三萬捷勝軍,他打算暫時在汴京駐紮起來,換防自己手裡這兩萬永定軍,讓自己這兩萬永定軍卒,該轉業的轉業,該當教習的當教習。
抽調出更多的人手,厘清河北路、京畿路的的田產數和人丁,儘快均田才是正理。
“康王上了一封想改封號的劄子,在這裡,臣沒敢看。”李綱說完了朝中大事,才拿出了劄子。
他怕官家看到劄子氣的不行,隨意調動邊軍,引來不測。
“他趙構還敢上劄子?”趙桓被氣樂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擱這玩起了聊齋?
隻是趙桓打開劄子一看,皺著眉看著,這趙構,又在玩什麼騷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