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扶貧三年,這是大秦?!
“是啊,分封,嘿,寸老師也有興趣?”
“豈能無興趣?”
淳於越聽了,一陣興奮。
“有興趣就好,來,正好,咱們一起聊聊。”
“嗬嗬,好,好!”
淳於越興奮起身,轉身就過來。
“恩?”
嬴政見狀,掃了眼他,淳於越當即麵色一僵。
“那個,我坐這也挺好……”
淳於越馬上又坐下說道,“且看看,先生是如何說分封的?老夫這裡,也是有一番真知灼見!”
“嗬,真知灼見?”
嬴政聽了,短笑一聲,“先生說的分封,與你寸驢躍說的,可並非是一回事。”
什麼?
趙龍說的分封,和我說的,還不是一回事?
聽到嬴政的話,淳於越當即一愣,“稟村長,先生是說過分封,然,也未必與我說的不同吧?”
“嗬嗬……你怎知?”
嬴政說道,“先生說的分封,乃是與郡縣製可共存的分封,豈能相同?”
啥?
聽到嬴政的話,淳於越當即一怔,一陣意外。
分封製和郡縣製,還能共存?
瘋了吧?
這怎麼可能?
“這,分封便是分封,郡縣便是郡縣,兩者完全不同,怎可共存?”
淳於越訝然不解問道。
“既然不懂,那就乖乖聽就是,要麼,你就走吧。”
嬴政擺手道,“這些話,又不是你需要聽的。”
“這……”
淳於越聽了,一陣尷尬。
“唉,老趙,乾嘛呀,你瞧你!嘮嗑就是嘮嗑,咱們又不是開什麼政協政治會議的,沒這個必要。”
趙龍見狀,嗬嗬一笑,“寸老師願意聽就聽唄,反正咱們就是閒聊嘛。”
“恩?嗬……”
嬴政聽了一笑,“既然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朕也不說什麼,隻是這老頭,向來倔強,很會胡說八道,怕先生感覺他煩罷了。”
“不煩不煩,聊幾句沒這個必要。”
趙龍說道。
“那行,請先生賜教。”
嬴政笑問道,“昨日,先生說分封製可行,可是,如是大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