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範增聽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其實,他是這些人之中,最不想鬨的那麼重的人。
其他這些人,所想的或多或少,那都是關於自己的切身利益的,都是想著把項梁給取代掉,然後奪舍他的富貴的。
至於楚國的利益?
還有什麼反秦什麼的?
那都是次要的!
但,範增誌不在此,他的誌向,是讓整個楚國強大,然後推翻秦國,讓楚國取代整個大秦的地位統治整個天下。
隻有這樣做到極致,那才能夠彰顯他一把年紀出來的價值。
而不是像這幫人這樣,為了一己之私就著急爭得頭破血流的。
可是……
眼下這種形勢,讓他沒有辦法做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做一個特彆的人。
特彆,在很多時候意味著不合群。
你可以逃避,但是你彆想讓彆人聽你的,或者至少彆想讓彆人那麼配合你。
你會被孤立起來,會被針對。
那你自然在人群裡麵就待不下去了!
這,是很簡單的問題。
不過,範增另一方麵,也是有些孤傲的。
他孤傲的認為,很多時候,隻有自己,那才是最有道理的那個,最正確的那個。
隻是,他這種孤傲,並不是一開始就有,更不會貫徹到極致。
而是因為,他在勸說項梁和項羽都成功的情況下,這才越來越自信,越來越孤傲的。
所以,當下,雖然他感覺這幫人私心過重,比起整個楚國的利益,更在乎個人的得失,但也不能強烈的反對什麼。
“我看,項梁的嫌疑,自然是有的。”
範增看著眾人,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我們到底如何處置這樣的事情,如何去麵對項梁,大家,可想好了麼?”
嗯?
聞聽範增所言,眾人全都看向了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