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理吧,反正元嬰離咱們還有一點點距離,反倒是這金丹榜頗受爭議呢!這第一位叫什麼‘蔡珅’,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沒聽說過啊!”
“蔡珅你都不知道?這個人在十年前,可是幾乎攪動了半個修行界呢!雖然主要戰場在天寶和永夏二洲,但是牽連的正是縹緲宗與千魔殿!
這個金丹修者,據說掌握著一種特彆的陣道傳承,可以大範圍的煉死高階修者,不完全統計啊,被這個蔡珅煉死的元嬰大修,就超過了一百!
這才是金丹境界,你說這戰績誰能比得了?!要是他能突破元嬰,估計第一時間就能在元嬰榜上有名”
坐在最靠窗的那四人,聽到周圍人的議論,為首的年輕人一臉的驚奇,看向左手邊的那位“動來動去”的老者
“蔡總蔡長老,您聽到了麼?那位蔡珅,和您是本家哦!沒想到這位蔡珅,金丹境界就已經在修行界闖出如此威名了!真是佩服啊”
那老者翻了個白眼,依然細微的動來動去,直看的對麵那位紅麵老者滿臉黑線
“我說哥哥,你什麼情況?屁股底下有釘子麼?怎麼一直扭來扭去的,看的小弟我渾身難受!還有,你嘴上啥麼情況?堂堂元嬰大修,竟然滿嘴燎泡,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的!”
“你給我閉嘴!還說你們厲害,厲害個毛線啊!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兩個人都找不到,連在哪裡失蹤的都沒查清楚,還好意思說什麼天下皆知
現在時間過得越久,我就越著急,就這情況我隻起了幾個燎泡,算是我處亂不驚的最好表現了!彆惹我啊,煩著呢”
紅麵老者一縮脖子,滿臉尷尬的不再言語,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消息,實在不知道怎麼反駁,就連那位金丹年輕人,也是苦惱的搖搖頭。
到是那位血泡罩著的佝僂人影,一直安靜的坐著,紋絲不動。
這四人正是前幾天來到白虎洲煉血城的,蔡珅、師百通、馬景之和血煞;蔡珅和師百通都變換容貌,化作兩位老者,至於馬景之這是首次出現在修行界,不用偽裝;血煞同樣如此,更何況常年罩著法袍,也不需要。
這一個月的時間,蔡珅已經動用了自己能夠動用的一切資源,努力尋找著失蹤的韓鳳菲和小白,但是無論怎麼找都沒有一絲線索。
蔡珅元嬰境界的體魄,都已經急出燎泡了,可見心裡已經是急不可耐了,今天也是為了讓蔡珅轉換一下心情,才被馬景之拉著來到酒樓,喝酒散心。
因為沒有人知道蔡珅已經突破元嬰境界,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會相信;畢竟一個金丹初階要想突破到元嬰,資質再好沒有個一兩百年,也不可能突破的。
所以百曉閣,直接將蔡珅歸為金丹榜,更是因為他的戰績,將其排名為第一位!雖然引起了很多金丹的不滿和質疑,但因為百曉閣的權威性,也還沒鬨到喊打喊殺的地步。
但是據說現在的修行界,尤其是金丹境界的修者,大部分都在私下裡尋找著蔡珅,想要提前將其拿下甚至擊殺,這樣自己的排名最少能到前三!
對於這群自稱“砍菜盟”的修者,蔡珅知道以後,沒有什麼表示,但是讓他的那三位寶貝徒弟氣的夠嗆,揚言要親手滅了這個“砍菜盟”
這次回到修行界,蔡珅不光自己幾人出來了,小一輩的也基本都離開日車,來到修行界曆練。
蔡珅幾人在酒樓喝酒的時候,小六子和祝家兄妹正在城內瞎逛,尤其是萬寶門的幾處坊市,更是讓三個年輕人流連忘返。
為了保證三人的安全,塗家四修也跟在不遠處,為三人護道,這就讓三個家夥更加肆無忌憚,尤其是小六子,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三人走走停停,在臨近中午的時候,看到了一處小卦攤,算卦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雖然賣相極佳,但是生意卻是寥寥。
小六子好奇,因為小時候淨聽師百通跟自己吹,吹當年他和師父在天寶洲的萬寶門總部,以算卦為由,和師父相遇的過程,這次見到真的卦攤,忍不住就走了過去。
“老前輩,您這卦算的準不準呀?這詞兒真霸氣!”
走到卦攤前麵的小六子,摸著那寫著“金口斷乾坤”的迎客幡,滿臉的好奇,讓跟在後麵的祝殘陽一陣狂翻白眼。
這個“小師兄”一張嘴就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個“棒槌”,哪有開口問人家“算的準不準”的?擺明了上趕著去被人家坑
那位坐在卦攤後麵的白衣、白發、白須的老者,看著小六子就是微微一笑,單手撫須笑而不語,伸出另一隻手指著那幡,點了點手指。
“老前輩真厲害,小子我竟然看不出您的修為境界,真是高人呢!那您給小子斷一斷唄?嗯就斷個姻緣吧!”
說著還悄悄地向彩兒眨了眨眼,那傻了吧唧的樣子,讓祝家兄妹二人都是一陣黑臉,果然自己往“坑”裡蹦
“哈哈,小友真是找對人了!彆的不敢說,這算姻緣嘛,老夫還真就沒有算錯過!小友請伸出左手給老夫一觀。”
那老者笑眯眯的看著小六子,就像是在看著一大塊人形靈石在向自己兜裡走來。
小六子也聽話的將左手伸到老者麵前,一臉希翼的看著對方,那老者本不在意,隨意的低頭看了一眼,就準備將“老詞兒”背出來,可是下一刹那,渾身就是一震,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小六子的手,而後又抬頭看了一眼他的麵相
“奇怪!你的手相和麵相看你怎麼可能活這麼久?!”
小六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