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財神!
“族長,還有各位長老,您幾位大人看看,看我媳婦兒給我撓的這子沒法過了!再不抓到那個賊,她就要切我的那啥了”
“各位大人啊!還有我家也一樣,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就是啊,族長大人救命吧!我家那些凡俗後代,這才十天時間,都快被偷乾淨了!最可恨的是這個王八蛋賊,連蛋都偷!”
“還有我家”
“我也是”
孔雀族的“正堂”內,十幾位常年生活在孔雀族的“禽類”妖族,一個個的都哭喪著臉,有的甚至怒火中燒的,正在對著孔雀族族長和三位長老“控訴”;
孔雀族的族長,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妖界人稱“彩夫人”的落銀河,雲彩月的“遠遠房”姑姑,邊的三位長老到都是老嫗狀態;
彩夫人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十幾位妖族“附庸”,這些人都是拖家帶口的留在孔雀族的,有的甚至已經“服務”孔雀族幾萬年時間了;
最近十天時間,白玉錦雞、斷水藍鴨、火烈鵝、五彩斑鳩等,這些家的凡血後代,接連失蹤,讓孔雀坡的後山,清淨了好大一片地方!
開始的時候,這些妖族還沒怎麼在意,畢竟自己的凡血後代,數量實在有點多,少那麼一兩個也看不出來;
可是幾天以後九成的後代都不見了,瞎子也知道出問題了!
雖說這些凡血後代,沒有開啟靈智,本來就是“獸類”,和各妖族的關係並不大,但是這是基礎啊,指不定哪天這後代裡麵就會有機緣深厚的,成就妖族份;
大部分大這些凡血後代,壽元最多的也就十幾年,之後死了找地方一埋也就算了,平時就滿山坡的亂跑,也算是“一景”
“被偷了這麼多凡血禽族,現場可留下什麼線索麼?”
為大家長,彩夫人還是要照顧附庸妖族的緒的,事在她看來到是沒啥,不就“丟點小雞子”什麼之類的麼?可也總不能不管,隻能勉強詢問了一下;
站在最前麵的,是火烈鵝的一位元嬰大妖,聽到彩夫人問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大摞“紙片片”,雙手一捧送到了彩夫人麵前
“回族長大人話,現場每次都會有這東西,一定是那賊故意留下的挑釁,隻是屬下實在不認識字,也不知道這個混蛋說的是什麼。”
火烈鵝這麼一“展示”,其他妖族的大妖們,也紛紛從懷裡或者戒指裡,往外掏,一大堆同樣的紙片片,被擺在了彩夫人的桌案上;
這也妖族不認識這些是什麼,彩夫人可是見多識廣的,最關鍵的是,彩夫人“有學問”!
雲彩月被送到雙聖洲去“留學”,就是孔雀族的傳統,每一位族人在元嬰化形之後,都會到人族去學習;
這些紙片片上的字,彩夫人看了一下,就是一陣發愣
“白銀壹佰兩”、“白銀伍拾兩”、“白銀貳拾兩”這不是現在凡間最流行的“銀票”麼?或者說是凡俗百姓口中的“錢”!
“這個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賊留下的?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彆的?”
眾大妖紛紛搖了搖頭,要是有彆的線索,他們自己早就找到那個賊了,哪裡還用得到跑來哭訴
彩夫人無奈的吧唧了一下嘴,將所有的銀票整理了一下,按照剛剛他們送上來的,分堆兒擺好
“如果那個賊之留下了這些東西,那麼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沒有偷盜你們的那些後代,頂多算是強買”
“啥意思?”
“這些紙片片,你們口中賊人的挑釁留言,其實是銀票,也就是普通意義上的錢,也就是說這個偷你們後代的那個人,是在買!
你們懂了麼?”
彩夫人解釋完,大廳裡麵安靜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的“烈起來”,一群元嬰大妖,都瘋了一樣的罵大街!
“銀票?凡人用的錢?!這王八蛋以為自己是去逛哪片西瓜地了不成?還留下銀票?!”
“這個湊不要臉的,他把我等的後代當成什麼了?!”
“我是大妖!是凡人口中的仙人!給我留下銀票管個蛋用?!”
“就算那些小雞崽子都是凡血,可那也是我堂堂大妖的後代,就算現在那些凡間的帝王,我送到他嘴邊,他連聞一聞都不敢,這貨怎麼敢偷?!”
彩夫人和三位孔雀長老,看著亂哄哄的大廳,對視一眼也無奈的,這都叫什麼事兒!偷東西的這位,也實在是夠損的!
而彩夫人微微一考慮,心中就是一動,以前可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怎麼突然就開始丟了呢?會不會是那三個家夥乾的?
雖然懷疑,但是彩夫人還真不敢肯定,畢竟那火麟蛟黃融和翻山彘斷天仞,都是十萬大山核心區域的成名人物,不應該有這麼“低級”的好;
那個牛魔王,就更不可能了!連神秘的孔雀老祖宗,都親自接見並吩咐整個孔雀一族,這位是最尊貴的客人,那份和背景一定也不簡單!
可十天前到今天,隻有這三個“外來者”,並沒有彆的什麼人出現,難不成小彩月的入幕大會上,還有什麼大妖沒有離開?
就算是外族大妖,也不應該“看得上”這些家夥的凡血後代吧?沒聽說哪個大妖,到了元嬰和化神,還有“口腹之”的
“好了,不要再吵了!你們這麼吵鬨,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是把這些銀票拿回去,嗯接下來各自小心一點,要是你們抓到了這個賊,本夫人一定為你們做主!
可現在的況,人家是買的,並不算偷這就叫本夫人為難了,所以還是要靠眾位自己先努力一下了。”
十幾位禽類大妖,一個個的眼珠子都紅彤彤的,一個是為自己後代的“價碼”感到羞憤,一個是因為自己貌似嗯,抓不到那個賊,要是能抓到誰還來這裡
孔雀坡客院東側,最尊貴最豪華的一幢閣樓裡麵,大廳早就被十幾層製包裹起來,裡麵氣騰騰的;
大廳中間一口大鍋,正咕嘟咕嘟的冒著氣,隨著氣還有濃鬱的香味,彌漫在大廳裡麵;
五雙筷子,正在大鍋中“奮戰”著,一塊塊燉的香噴噴,酥爛嫩滑的,被筷子撈起來,送到了五張大嘴裡麵
“吸溜牛爺,你這手藝,絕了!太特麼好吃了!難怪你一個本應該吃素的牛竟然改了吃葷腥,有這手藝不吃,那不是白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