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有高手住在那裡,一群廢物也想打劫真正的高手,那還不是找死麼?不過話說回來了,有高手的地方一般都有不少的好處
怎麼樣?咱們的人都是機靈的,沒有誰過去找死吧?”
那手下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周老蚌立刻眼珠子一瞪
“你小子什麼表情?不會真有哪個不開眼的過去了吧?老子這些年怎麼教你們的?!撿軟柿子捏,忘了?!
說,是誰那麼廢物?”
“是是大王您的小舅子,有餘大人帶著人去的,他說他說得到消息,在北大街那裡麵有一個絕色美女,然後”
“混蛋!”
周老蚌氣的大罵了一聲,他的小舅子,乃是最近做了“西北方不死王”之後,娶的小媳婦兒的弟弟,叫有餘;
這貨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吃啥啥沒夠,乾啥啥不行,就是一張嘴厲害,成天能把見到的牛都吹死的那種;
可偏偏這貨又是他媳婦兒唯一的弟弟,寵的能上天,但凡周老蚌有一點不樂意,媳婦兒直接不讓上床!
現在好了,那混蛋仗著自己手下人多,就敢去那北大街,雖然周老蚌不知道那裡到底有什麼,反正他自己肯定不會去
“真特麼的,你去,召集人馬隨本王一起前去北大街,本王倒要看看是什麼高手,也希望那混蛋彆這麼快死掉,否則本王的王妃唉!”
蔡珅他們門前的大路上,對麵就是棒槌的雜貨鋪,這時候師徒三人都坐在大門口,蔡珅躺在躺椅上,棒槌和他媳婦兒高月一邊坐著一個小板凳;
“這個姿勢好!真是不知道,這一劍是怎麼捅進去的,嘖嘖嘖還是叔叔說得對,這些人潛力無限啊!”
“我還是喜歡那邊那些,直來直去的,看看,都是斷胳膊斷腿然後切掉腦袋的,這樣多省事晚上我給你燉大鵝啊,就這麼切了”
棒槌和高月看著前麵的大路上的景象,品頭論足的,也不在乎蔡珅那邊眯著眼養神,而大路上已經被“擺滿”了!
一片區域是站著的,全都是同一批的戰卒,刀劍都紮在身邊的同袍身上,各種角度和站姿,反正這些人死的時候,都被身邊的人捅死的;
他們麵對的正好是蔡珅的大門,每人死的時候臉上還保留著貪婪和陰狠,最後隻剩下了不解和後悔
旁邊的另一塊區域,都是“躺著”的,所有乒卒的屍體都不完整,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沒了大腿,有的是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開了,內臟散落於地;
而這些屍體的共同特點就是所有人的頭顱都被切了下來,滾落的哪哪都是,而做這些事的也是他們自己!
最後一批乒卒也死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了最後的三個,手裡各自拎著一口大刀,氣喘籲籲的做好了“自己的工作”;
然後他們將已經毫無人之感情的目光望向了彼此,緩緩地舉起鋼刀,就要砍下去,遠處的大街上傳來了一聲大吼
“住手!你個小王八蛋找死麼?!”
隨著這聲大吼,一道匹練閃電般的將那三個人手裡的刀打掉了,還沒等三人彎腰將刀撿起來,一道身影竄過來將這幾個人踹暈了;
這個身影身後,跟著一大群乒卒,都渾身發抖恐懼的看著現場的景象,手裡的乒器都握不住了,慢慢的在後退著;
棒槌和高月臉色再次沉了下來,尤其是高月,手裡的瓜子也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棒槌
“你這藥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新來的還能這麼厲害還是說,藥勁兒這麼快就過去了?你買到假藥了是不是?”
“不是藥有問題,是這個家夥身上有解藥!”
“這不是扯談呢麼?他怎麼可能有咦,你這麼一說這老東西身上還真的有解藥”
那趕過來的身影正是反王之一的周老蚌,踹暈的那三個幸存者,就是他的小舅子和兩個親隨,聽到棒槌他們說的話,周老蚌渾身僵硬了;
慢慢的抬頭四周看了一圈,那三處死人堆的樣子,還有自己小舅子剛剛的那種狀態,他才明白過來,對著蔡珅大門的方向慢慢跪了下去
“親乒護衛副統領周老蚌,拜見主上!還能見到主上,真是周老蚌的福氣,還以為主上已經已經”
“已經死了是不是?嗬嗬,也對啊!我要不死,你們這些不死王哪裡能成為真的不死王呢?難得你這老家夥還認識我,起來吧!
跪在這裡豈不是叫你的那些手下都懷疑,也對你的威信有影響,我已經不是什麼不死王了,你和那幾個才是!
死掉的這些都是你的手下吧?他們都是我殺的,怎麼?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是要找我報仇的對不對?”
棒槌嗬嗬的笑了起來,周老蚌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渾身都在發抖,根本不敢站起來,心裡這叫一個後悔;
早知道這裡的高手是沈浪,弄死自己的小老婆也不敢帶人過來!
棒槌殺人的手段,千奇百怪的,當年他們這些最早的追隨者可是見過太多次了,這也是為啥他身上有所謂的解藥;
用毒就是沈浪的拿手好戲,這種叫“毒陣”的手段曾經禍禍過一個城市的守衛力量!他們也是那時候被沈浪賜予的解藥;
當年隨著勢力的壯大,沈浪有了越來越多的手下,已經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這才讓他的各種神奇的手段不為外人所知的。
自己帶來的這些人,以他對棒槌沈浪的了解,說實話,還真的不夠他一個人殺的!現在周老蚌要考慮的是怎麼活著離開這裡
“行了,我說讓你起來就表示不會殺你的,這些人也是因為做的太過,否則我也不想整死他們;
你既然是我的熟人,我也給你一個麵子,算是看在當年你為我也賣過命的份上吧,你隻要約束好這些人,再給我保個密,這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