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峰有一座小秘境名喚“小天外天”,是縹緲仙尊用一處頂級修行秘境凝練出來的小型道場,呈山峰形狀,最近一直交給自己的關門弟子,新晉聖子大人修行使用;在小天外天山腳有一座大殿,是聖子大人的休息區。。。
褚參天盤坐在蒲團上,麵前跪著一個小小的童子,看樣貌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正恭敬地說著最近縹緲峰內部的一些消息,其中莫有峰的動靜著重的說了一遍。
“之前大人聽到的那些炸音,就是各位峰主大人被靈藥靈膳‘撐’的跑肚發出來的,這次莫有峰可是把其他峰主給得罪狠了;但是奇怪的是,各位峰主大人被宗主訓斥之後去找莫峰主理論,不知道在莫有峰發生了什麼,回來一個個的都開始閉門不出;有弟子傳言說當日莫有峰上陣法密集,卻靜悄悄的,隻有帝血大人和猴魁大人是衝陣而出,渾身殺氣彌漫。。。”
褚參天雙眼如旋渦,讓童子絲毫不敢直視,修為不夠容易神魂損傷,聽著童子說完點了點頭,小短手掐了掐指,跟著就是皺眉一臉的鄙視:
“這個莫有的跟腳如此簡單,簡單到了可有可無,冷不丁鬨出這麼一出,還能讓本座等產生心血來潮,嗬嗬,有點意思!
不管你背後站的是誰,跳出來挖坑,那就要做好被本座填坑的準備,自己挖坑自己埋,也算本座照顧後輩了。。。
小家夥,你去為本座給莫有峰送上一份賀禮,他那三個底子不是娶親了麼,本座既然出關,當添一份心意,然後送上拜帖;明日本座要去討一杯回門的喜酒!
另外去請帝血和猴魁等峰主來本座這裡一趟,苦主不來,本座這也有點師出無名不是?順便去資源閣將本座的修行資源取來。”
“遵大人法旨!”
小童子恭敬磕頭後,快速的向後跪爬退去。。。
“縹緲最近給我們的助力越來越小了,這些域外的醃臢之物搗亂之下,仙界資源也開始短缺,照這樣下去,我等想要恢複幾乎是不可能!
更彆提徹底融合讓神魂歸一更進一步了。。。是時候找一下那位娘娘,既然有了邪神一脈,那我等入主做一做天神也無不可;這樣一來,是否可以另辟蹊徑也為未可知,嘿嘿,神道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待我等恢複,才算是能真正享受那遲來的勝利果實。。。”
褚參天眯著眼思索著,手指也無意識的揮動,一絲絲灰色魂力凝聚出一枚枚殘缺的魂印,魂印中幾張貪婪的模糊臉孔一閃而逝。
一個時辰後,離去的小童子頂著一張腫成豬頭的臉,鼻孔還掛著血絲狼狽的走了進來,跪下嗚咽的說著:
“大銀,第幾燴餅。。。莫偶哼的拜鐵已經送過可了,莫哼主會恭候大銀發嘎親因,幾細帝血大銀等哼主。。。不願來見大銀。。。”
褚參天凝眉反應了一下才聽明白小童子說的是啥,臉色陰沉了下來:
“是何人將你打傷?”
“回大銀,細帝血峰座仨的大第幾申須子,他學。。。他學。。。”
“說!”
“他學帝血大銀嘴看不桑大銀您這拱低階血脈的肥沃,還敢右臉前去請他老銀匠來見您,介奏是債挑釁。。。沒打洗我就是給欣慰同門的麵幾。。。”
“放肆!好膽!!!”
褚參天長身而起,周身的氣息澎湃之下,那小小的身影也有了一絲絲威嚴,渾身紅袍咧咧作響:
“低階血脈的廢物,給同門麵子。。。嗬嗬,本座好大的麵子啊。。。既然你乃是那高等血脈,不知這一身精血可否助本座恢複幾成功力!”
抿嘴冷眸繼續。。。平時跪在前方的童子:
“彆哭喪著臉了,你大小也是個仙將級彆了,這點傷還不至於恢複不了,本座記在心裡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其他峰主可願前來?本座的資源是否已經取來?”
小童子吞了口口水才運轉仙力將臉上的傷勢壓了下去,滿臉苦笑的再次一拜:
“回大人,資源原本已經領取,而且資源閣不知是否是宗主安排的,一位管事還為大人準備了一份靈藥,額,應該是靈膳,仙靈隻氣幾乎衝天而起。”
“哦?還挺有心思。。。嗯?原本?繼續說!”
褚參天剛要滿意的點頭又反應過來皺眉的等著下文,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在弟子端著靈膳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遇到了猴魁大人的弟子,茶茶大人。。。他原本隻是路過,看到弟子的瞬間缺突然暴起!
不光砸碎了弟子手中的靈膳,問明弟子身份之後,還將大人您的資源全部搶走,說是給他們猴魁峰的精神補償。”
“我去¥&&&!他特麼有病是不是?!”
褚參天氣的直接破口大罵,什麼精神補償,老子怎麼著你了就補償?真真是欺人太甚!
“好啊,好啊,本座雖然一直在閉關修行恢複自身,可也是這縹緲仙宗的親傳,如此不拿本座當回事兒,看來這縹緲仙宗需要肅一肅尊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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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步準備向外走,可剛走出兩步,就皺眉停了下來,轉念之間覺得這裡麵有什麼問題,那帝血和猴魁之前與自己那是井水不犯河水;當初自己剛回仙界的時候,這倆還對自己算是比較熱情,尤其是隱約猜到自己跟腳之後,更是添了幾分畏懼,怎的今天會如此行事?
難不成。。。是那莫有之前做的事?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麼,為何會讓這二人對自己如此?難道這就是讓自己心血來潮的事情?
褚參天沉吟著再次坐了下來,看的那小童子一愣一愣的,心裡估算著,自己這頓揍可能要白挨了。。。
“明日這趟莫有峰看來更有意思了!嗬嗬,本座這是被陰了,不過,既然你帝血和猴魁著急出頭,本座要是不做點事情,豈不是浪費了你二人的熱情?”
褚參天拿出一枚空白玉簡,打入了一道自己的神識扔給了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