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伍宏盛的心腹,帶著手書直奔北城府衙。
誰知,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出現了。
黃梓謙接到伍宏盛的命令,非但沒放人,反而以藐視上官的罪名,把伍宏盛的心腹給抓了,而且賞了一頓板子。
伍宏盛知道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不過,他能坐到這個位置上,自然不是蠢蛋。
黃梓謙敢這麼做,必定是有所依仗。
誰給他的底氣?
難道是蔣大人?
可蔣正陽那邊有什麼動靜,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他這個總府在,黃梓謙根本就沒機會見到蔣正陽,密信什麼的也不可能遞到蔣正陽手上。
不過也不好說,萬一他是通過彆的渠道跟蔣正陽牽上線呢?
想到這兒,伍宏盛瞬間後背一寒。
如果黃梓謙這麼做是蔣正陽授意的,那麼他就有大麻煩了。
可也不對啊,蔣正陽要辦自己,一句話的事,為什麼要借黃梓謙的手?
黃梓謙敢這麼做,難道真的隻是頭硬?
“來人。”
他再次喊來心腹,讓他們暗中打探,看看黃梓謙敢這麼,究竟有什麼依仗?
可打探了好幾天,什麼都沒打探出來。
好像黃梓謙就像個鐵頭娃,做事全憑頭鐵。
“一個臭教書的走了狗屎運,做了個芝麻官,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無權無勢,僅憑頭鐵,本官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伍宏盛自語,眼神狠辣。
黃梓謙這輩子最牛逼的事,時常跟人吹噓他曾經見過王爺,王爺還指點過他。
可文人都愛吹牛逼,對於這話大家都是半信半疑。
“來人,請其他三府知府來一趟,再派人去請大司農,就說本官得了一幅名畫,想請大司農一起鑒賞。”
“是!”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人找上黃梓謙,有說情的,威脅的,什麼金錢開道,美人計都用上了...可黃梓謙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誰的麵子都不給。
伍宏盛氣得大罵黃梓謙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書房裡,他看著桌前的心腹,眼神逐漸陰冷,“既然他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那就彆怪本官了...殺一個知府雖然風險大了點,但這是他逼本官的。
他若不死,遲早會連累到本官,這件事太大,瞞不了蔣正陽太久,在他知道前,必須解決掉黃梓謙。
你親自動手,做乾淨點!”
“是!”
後者俯身領命,有權有勢的人身邊,都有乾這種臟活累活的人。
城主府,書房中,燭火搖曳。
蔣正陽還沒休息,皺眉看著手裡的信。
他有自己的府邸,但是寧宸不在,需要人坐鎮城主府。
看完信,蔣正陽麵沉如水,“沒想到下麵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本官竟然一點消息都沒得到,看來有人掩住了本官的耳目。”
桌前的唐誠沉聲道:“大人身邊不乾淨,沒有內賊,掩不住大人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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