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衛國就這麼沿著房產辦事處和侯玲玲的家這一條路慢慢的行進搜查著。
時間倉促之下,侯玲玲那時候想躲避的話,不太會選擇去很遠的地方。
而這片她最熟悉的區域,想來藏身的可能性會很大。
來到一處地下通道入口的時候,肖衛國猛地聞到一股特彆熏人的味道。
連忙捂住口鼻。
這股味道就好似從來都沒有洗過澡的光棍漢身體散發出的人味一般。
而且得是一群流浪漢待在一起的效果。
肖衛國皺著眉頭,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隻見好好的一個地下通道,這時已經被各種雜物和各類不同的人給占據的滿滿當當的。
隻在中間留出一條很窄的小道,用來給行人走路用。
往遠處望過去,隻見整個地下通道全都是這樣的光景。
還有很多看著還算光鮮的人,正坐在一旁,旁若無人的在聊著天,吃著東西。
原來,這裡被港城的流浪漢群體給占據了。
說流浪漢也不準確,更準確的說法,則是無房人士。
港城因為短時間內湧入了大量人口,再加上住房始終緊張。
就導致了房租價格節節攀升。
而且,租的房子隻能稱之為彈丸之地。
最後發展為普通的上班族,隻能租一個床位,而且是猶如棺材一樣大小的床位,隻為了睡覺用。
有很多有工作的人,都承擔不了單間及更豪華房子高昂的房租價格。
索性直接住在大街上,用硬紙箱和床單圍住一塊位置。
那就是他們在港城的家。
這麼做,也能省下高昂的房租錢,用來花在其他地方。
也不能說哪種選擇是對的。
肖衛國很清楚,直到幾十年以後的後世,這種情況也存在的。
而且越演越烈,記得那時候港城人的人均住房麵積隻有兩平米。
連一張單人床都放不下。
總是捂著口鼻也不是個事,肖衛國將自己的鼻子和空間聯通,頓時感覺到活了過來。
接著,肖衛國仔細觀察著地下通道的人。
侯玲玲可能不可能藏身在這裡?
肖衛國覺得有很大可能性,這地方魚龍混雜的。
正適合藏身。
他當即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展開意念就找了起來。
正在這時,從地下通道的另一頭。
忽的衝進來一隊青年,看造型和裝扮,應該是幫派人員。
當即嚷嚷的大喊道:“都麻溜的給我站出來,把臉給我高高抬起,我們正在搜查一個人,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肖衛國目光一凝,赫然發現領頭的一人,手上拿著的照片,居然是侯玲玲的模樣。
看樣子肖衛國能想到的,對方也能想到,搞不好地下通道這裡,這個幫派每天都要來查一遍的。
肖衛國也熄了在這裡找到侯玲玲的想法。
正要轉身走的時候,忽的聽到身後那個領頭青年哈哈大笑的聲音。
“你跑呀,跑了半個月,還不是要被我們20K抓到。”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個女聲的哭腔。
肖衛國瞬間轉頭過去。
隻見領頭青年的手上,正死死的抓著侯玲玲的頭發。
饒是侯玲玲使勁掙紮,也脫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