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現在是半下午的時間,店裡的顧客不多。
不然,如果是飯點來這麼一下,品牌的口碑大概率都要壞掉的。
阿陽帶著九合會的人,三兩下的就把那一幫混混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領頭的那個,還喜得了一手一腳骨折套餐。
驚得附近一直有在觀察的勢力,連忙收回不該有的想法。
新義安的坐館是傍晚時分前來拜訪的肖衛國。
一見麵就很態度低下的給出了一萬塊賠償。
並保證新義安的幫眾永遠不會去店裡找麻煩。
肖衛國剛剛乾了一票大的,才將20K給料理了。
短時間內其實也不想再有什麼大動作。
想了想就這麼抬抬手接受了這個賠償方案。
這麼算的話,港城那幾個最大的幫派,九合會和新義安都不會出手對付自己。
等到南家兄弟帶領下的安保公司也成型以後。
在整個港城,可以說除了官麵上,其他都不是什麼問題。
他也能安心的回內地那邊了。
晚上,彆墅的臥室內。
肖衛國正在一件件的安排各種事項。
“鈴蘭,賣酒的叁仟萬已經到賬,其中一千萬你投入到你的服裝店裡麵,儘快開始擴張計劃的實施。”
“另外一千萬,需要投入到西式快餐品牌賽肯麥上,用一年時間,將分店的數量擴張為十家以上,並要做好準備,明年做到輻射整個東南亞主要城市。”
“最後剩下的一千萬,除了拿出一部分,讓南家兄弟組建安保公司之外,剩下的就留著以防各種突發事件。”
“至於房地產公司,還是按照之前的規劃,儘量入手優質資產,不著急賣出,等待機會。”
“對了,官麵上儘量也找一些關係,隻要做到彆讓人欺負我們就行。”
泉鈴蘭聽著肖衛國說的各個計劃,越聽越加的沉默。
到最後索性將頭低下,一言不發。
“鈴蘭,在聽嗎?”肖衛國將底下的頭給抬了起來問道。
“呦,怎麼流金豆子了,受什麼委屈了,儘管給哥說。”
隻見泉鈴蘭的臉上,赫然掛著兩條清泉一般的淚水,看著我見猶憐。
“衛國,你是要走了嗎?”
“額。”
肖衛國看著哭泣的泉鈴蘭,隻得閉上嘴,不發一言。
他得走了的,今年過年都不知道肖家過的怎麼樣。
弟弟妹妹們也不知道有沒有挨餓。
最關鍵的其實是自己的工作。
作為一個農場的一把手,上級沒有具體命令的情況下,直接跑出來大半個月的時間。
萬一這期間有什麼事情找自己,而農場沒有應對得當的話。
回去就得背處分不可。
所以,肖衛國是到了該回去的時候。
而且,出來的時間也挺久的了。
港城這邊的各種事情也處理的七七八八。
自然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
“放心吧鈴蘭,我抽空就會過來的看你的,要是想我的話,記得寫信,我也會及時回信的。”
泉鈴蘭自己靜靜的哭了一陣後,情緒也緩和了不少。
想來也是接受了衛國沒辦法繼續待下去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