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提前用定海珠、太極圖等先天靈寶,定住那片天地嗎?”
賈詡擺了擺手:
“不要,這樣會打草驚蛇,等天庭的準聖現身後,再用靈寶封鎖天地,防止他們逃走。”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很快就製定出了一個周詳的計劃。
地毯上躺著的道哥全程聽著,打算從天道層麵進行乾預。
中午,大家在民宿吃了頓豐盛的午飯,薑子牙不住的誇李裕的手藝好。
吃飽喝足,他坐上李裕的車,去市裡來了一趟半日遊。
這個時候,秦瓊還在武鬆家裡推杯換盞,武大郎雖然也很想喝酒,但最終隻能捧著AD鈣奶跟秦瓊乾杯。
同一時間,三國世界。
太史慈率軍攻入遼隊縣,遇到了率軍抵抗的公孫度。
公孫度認出了太史慈,喝罵道:
“汝在我遼東吃喝數年,原來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這話一下子把太史慈給氣樂了:
“我一直打獵為生,用獵物換糧食,何來忘恩負義?”
公孫度說道:
“若我不同意他們賣你糧食,你豈不是早已經餓死了?吃我遼東的糧食,卻無故犯我遼東,此非忘恩負義之舉?”
太史慈覺得這家夥就是個神經病:
“遼東乃是大漢之遼東,何時成了你公孫度的私產?如今朝廷大軍從天而降,投降還是死亡,你來選吧!”
要是公孫度是個人物,太史慈不介意讓他好受一些。
結果公孫度抽出腰間的長劍,先是哇呀呀的針砭了一番朝廷,就在大家以為他要衝鋒時,這貨卻調轉馬頭快速逃竄。
太史慈無語的歎了口氣:
“偌大的遼東,居然讓此等鼠輩盤踞三代,真乃國之恥辱也!”
說完他摘下寶弓,從箭壺中抽出一支刀片箭頭,對準公孫度的大腿便射了過去。
開戰之前程昱就交代過,遇到公孫度要活捉,然後押解到長安獻俘,所以現在還不能殺了他。
不過不殺歸不殺,讓他吃點苦頭還是沒問題的。
太史慈一箭射中公孫度的大腿後側,刀片箭頭帶來的巨大痛感,讓公孫度慘叫一聲,當即從馬上滾落了下來。
落地時,又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箭杆,痛感就更強了。
尤其是射入體內後,箭頭中藏著的刀片自動彈出,死死卡在肉中,彆說拔箭了,哪怕對著箭杆吹口氣,都能把人疼得哇哇亂叫。
太史慈從褡褳中摸出一個小喇叭,將音量調到最大,衝公孫度的手下喊道:
“朝廷天軍橫掃遼東,降者免死,負隅頑抗者夷三族!”
聽到夷三族幾個字,不少士卒第一時間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朝廷大軍兵強馬壯,不管人還是馬都有鎧甲,武器也閃亮亮的,一看就是上等武器,而他們身上連皮甲都是殘破的,一些人甚至隻能用木甲湊數。
這種裝備跟朝廷大軍對打,這不是找死嘛。
有人帶頭,這事兒就簡單了,成片成片的遼東士卒扔掉手中的武器,向朝廷大軍投降。
整個過程中,公孫度都在扯著嗓子哀嚎,他的二兒子公孫恭想幫忙拔出箭頭,結果直接把公孫度疼暈了。
暈過去沒一會兒又再次被疼醒,嚇得公孫恭不敢碰了,生怕老爹會因此疼死。
“恭兒……快回襄平,帶……帶全家人退回玄菟,召集……召集扶餘、高……高句麗人來對抗,快……快去,莫要……管我!”
公孫恭一抹眼淚,趁著周圍的人馬不注意,翻身上了一匹快馬,衝出城外,直奔遼東郡治所襄平而去。
太史慈來到城牆上,用望遠鏡看了看公孫恭遠去的方向,掏出對講機向程昱彙報道:
“仲德先生,公孫恭已經逃向襄平方向,真的不用追擊嗎?”
程昱說道:
“不用,儘管讓他逃,正好咱們可以把潛藏的敵人抓出來一網打儘,回頭攻打扶餘和高句麗也有了充足的理由。”
太史慈撓撓頭,疑惑的問道:
“萬一公孫恭逃到異族的地盤開枝散葉,咱不能任由他發展下去吧?”
程昱笑著說道:
“公孫恭沒有生育能力,是個太監,他開不了枝也散不了葉……你按照計劃繼續追擊便可,讓公孫恭在前麵給咱們指明敵人。”
太史慈答應一聲,讓大軍深入遼隊縣,先把本地的抵抗力量全都收拾了,然後再渡過遼河,直奔襄平縣,看看公孫恭能號召多少人馬。
這個時候,馬超和宋憲,也順利拿下遝氏縣,留下一部分人馬後,繼續乘船向北進發,打算占領港口城市平郭縣,然後彙合黃忠做進一步的打算。
這邊打得如火如荼時,呂布和甘寧等人也乘船來到了秭歸,這是個長江邊上的小縣,卻有一個水寨,甘寧直接殺進去,拿下了秭歸的水軍。
就在他打算乘勝攻入縣城時,卻遇到了抵抗,一員小將從縣城內殺出,看衣著應該是本縣的縣尉,但功夫卻不俗,饒是甘寧拿著趙大虎親自打造的月牙戟,居然也難在短時間取得壓倒性的勝利。
呂布站在船頭,用望遠鏡看到這一幕,來了興趣:
“這誰啊?居然能跟甘興霸對著打,不像普通的路人甲。”
他立刻用對講機聯係上甘寧:
“興霸,問問他是誰,彆傷了朝廷的人才。”
甘寧打出了火氣,隻想把眼前這個小將的腦袋剁掉,誰知對方聽到對講機的聲音,主動跳出了戰圈:
“何人在說話?”
甘寧指了指腰間掛著的對講機說道:
“當朝驃騎將軍呂溫侯,想知道你姓甚名誰。”
小將盯著甘寧的腰看了又看:
“他在何處?”
江麵的樓船上呢,通過此物,可實現遠距離通話。
見這小將一臉土包子的模樣,甘寧反而沒了火氣,而是嘚瑟的介紹起了手中科技裝備,結結實實的裝了個大逼。
等裝得神清氣爽之後,這才想起了正事兒:
“你叫啥名字啊?”
小將拱手說道:
“在下文聘,南陽人氏!”
甘寧拿著對講機向呂布彙報道:
“他叫文聘,南陽人,是咱需要的人才嗎?不是的話我現在就剁了他。”
文聘一聽,立馬握緊了手中的大刀: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憑什麼篤定能斬了我?”
甘寧逼氣十足的說道:
“就因為我是甘興霸!”
剛說完,對講機中就傳來了呂布的聲音:
“給他寫了那麼多信都石沉大海,沒想到躲在了秭歸這個小縣城,甘寧,趕緊摟著他親一口,他可是朝廷重點搜尋的人才,我馬上靠岸,跟文聘聊兩句……”
聽到呂布的聲音,剛剛還要打生打死的兩人,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甘寧收起月牙戟說道:
“放心,我不親你。”
文聘啐了一口:
“你這水賊,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拚命!”
長江上,甘寧這個水賊還是很有名氣的。
樓船靠岸,呂布騎著一台踏板摩托車,像買瓜的劉華強一樣,來到秭歸縣城門口,見到了鎮守江夏幾十年的文聘。
剛見麵,他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仲業,你不是襄陽的守將嗎?為何在此處?”
文聘拱手答道:
“年前有不少同鄉收到了南陽老家的家書,但我卻一直沒收到,接著劉荊州四處派人尋我,將我派到了秭歸擔任縣尉……將軍,您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呂布瞬間明白了過來:
“劉表截留了你的家書,得知你是朝廷搜尋的人才,遠遠的把你派遣到了秭歸……這狗東西一點不尊重他人隱私,依律當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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