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比一般人厲害。
但在錦辰眼裡實在不夠看的。
錦辰視線緩緩移動，落在夏曇臉上，“小蜜蜂，你想趕我走？”
連閔忙護住夏曇，挺直腰杆：“你都不知道小曇這幾天有多不舒服，都是因為你！”
錦辰卻不理他，仍舊直視著夏曇，唇角勾著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眼神卻不複從前溫和。
夏曇猝不及防和他對上視線，心裡的那根刺驀然紮得更深，更疼。
“不……”
夏曇突然低喃出聲，這段日子相處的種種出現在腦海裡，每一個畫麵似乎都在斥責自己的心狠。
“我後悔了…”
夏曇甩開連閔的手，擋在包大師身前，“我後悔了，你……”
彆把他趕走，我需要他。
可夏曇的話還沒說完，先被包大師閃走，根本不給夏曇說話的機會。
“小友莫怕，貧道這就幫你驅趕！”
“不自量力。”
錦辰輕輕歎，卻在出手的瞬間改變主意，不著痕跡往窗外看去。
反正是要離開幾天的。
到時候他複仇完回來，這竹竿子老道士估計也早就走了。
於是在打鬼鞭落下來的刹那，錦辰的身影消失，看起來就像是被抽打受傷，不得不隱身。
包大師乘勝追擊，不過一個晃眼再連出兩招，“赦！”
“住手！我讓你住手！”
“小曇！你彆過去，危險啊！”
連閔忙拉住想再次衝過去的夏曇，卻驀然看見他泛紅的眼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錯事。
“你彆怕啊，包大師不是說鬼大哥不會消失嗎！”
夏曇的身形驀地晃了晃，緩慢垂頭，感受到腰身被輕輕摟抱一下。
“真狠心啊。”
耳畔的聲音稍縱即逝。
“錦辰…錦辰，你彆走！”
夏曇伸手撲過去，卻撲了個空，隻餘滿心驚慌失措。
他感受不到錦辰存在的氣息了。
包大師同樣察覺不到陰氣，立刻掐指推算，這才放鬆摸著胡子大笑。
“小友放心，厲鬼已除。”
夏曇整個人僵住。
連閔也像是聽到天方夜譚般，“啊？”
夏曇轉過身，死死盯著包大師，眼眶裡的紅化成濕潤，頓時啞了聲音。
“你說…什麼？”
包大師立刻作揖，卻非常嚴肅。
“貧道殺了那隻厲鬼。”
“小友不過是被厲鬼蒙蔽，再過兩天，就會恢複正常。”
夏曇驀地腿軟，往後趔趄兩步，被連閔扶住，極其艱難才能吐出這個詞。
“你殺了他…”
連閔生氣怒罵：“你瘋了嗎！你不是說隻把那隻鬼趕出去就可以了嗎！”
包大師拂袖，“厲鬼為禍人間怎麼可以不除。”
“錦辰害你什麼了！”
夏曇疾聲，眼底的怨分不清是對包大師還是對自己的，哽咽到連說話聲都斷斷續續。
“他……他沒害過你，你為什麼騙我？”
“你…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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