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齒關,帶著一絲懊惱,轉而溫柔地吻上塞繆爾濕潤的眼皮,吻去那將落未落的淚珠。
然而,心底那團被點燃的火焰並未熄滅,反而燒得更旺。
隻是換了種方式燃燒。
——
當塞繆爾在懷裡徹底脫力暈厥後,錦辰將他小心翼翼地抱上那張的黑色的大床。
錦辰眼底的戾氣翻湧,身影瞬間消失,出現在禁錮澤菲羅斯的牢籠外。
沒有任何廢話,狂暴的黑暗神力化拳頭,抓起來就揍。
“呃啊!”
澤菲羅斯被揍得蜷縮在地,金色的神血染汙了衣襟。
劇痛讓他失去了往日的偽裝,隻剩下狼狽的喘息。
他強撐著抬起頭,試圖用言語激怒錦辰,“怎麼?你的小信徒……信仰崩塌了?他信仰的是我!”
”隻要我還有這顆心臟,他就永遠……呃!”
錦辰的動作驟然停住。
“你說什麼?”他逼近,聲音冷得像北域的寒冰。
澤菲羅斯意識到失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死死咬住嘴唇,任憑錦辰如何逼問、如何用黑暗神力折磨,再也不肯吐露半個字。
錦辰又折磨了澤菲羅斯很久,甚至又被心臟的本源靈力灼傷。
嗤!
掌心傳來灼燒的劇痛,一道暗金色的傷痕赫然出現,深可見骨。
就在這時,錦辰心念微動,感知到臥室裡塞繆爾醒了。
錦辰立刻收手,掃了眼奄奄一息,卻依舊怨毒冷笑的澤菲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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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臥室。
塞繆爾環抱著雙膝,蜷縮在床鋪一角。
金色的長發淩亂地披散,肩頭布滿曖昧痕跡。
銀白的瞳孔空洞地望著虛空。
門無聲開啟,錦辰端著溫熱的水和食物走了進來。
他走到床邊坐下,拿起銀勺,舀起溫熱的湯羹遞到塞繆爾唇邊。
塞繆爾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眸,看向錦辰。
他最先發現的是錦辰掌心的傷痕,指尖蜷了蜷,想要觸碰,又不敢。
錦辰:“沒事,張嘴。”
即使心緒混亂,身體疼痛,塞繆爾發現自己依舊無法抗拒。
他順從地含住了勺子,乖順地吞咽了幾口。
可終究沒什麼胃口,吃了小半碗便輕輕搖頭。
錦辰沒有勉強,放下碗勺。
他伸出手臂,將瑟縮的人整個圈進自己懷裡,溫熱的唇帶著安撫的意味,細細密密地吻在塞繆爾敏感的頸側和鎖骨上,那裡還殘留著他留下的印記。
塞繆爾身體微顫,卻沒有抗拒。
他伸出微涼的手指,輕輕拉住錦辰的手,“父神,澤菲羅斯……”
錦辰捏著他下巴的手指頓時用力,嗓音冷硬。
“你還敢提他?”
從未被錦辰如此凶戾對待過的塞繆爾,淚水瞬間湧了上來。
他哽咽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清晰,“我隻想……見他一麵,證明我不信仰他……好不好?”
塞繆爾抬起手臂,環住錦辰的脖頸,將臉頰埋進帶著熟悉氣息的頸窩,聲音又軟又可憐,“父神,求求您…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
錦辰感受著頸窩的濕意和懷中身體的輕顫,到底心軟。
他吃軟不吃硬,尤其受不了塞繆爾這樣示弱。
沉默了片刻,血瞳中的冰冷稍緩,最終點頭。
他沒給塞繆爾穿上衣服,拿起自己那件寬大的,帶著凜冽沉香的墨色外袍,將人嚴嚴實實地裹住。
袍子長及塞繆爾腳踝,寬大的袖口遮住了手腕,隻露出蒼白脆弱的小臉。
錦辰打橫抱起他,再次出現在冰冷死寂的牢籠禁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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