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開始呢
“胡了混一色,門前清”
“胡了七對子,連風”
“胡了一氣通順,海底摸月”
就聽到“胡了”的聲音,換了風水,不斷的在孟紹原的嘴裡喊出。
一副接著一副的大牌倒下。
沒過多久,孟紹原剛才輸出去的兩萬元,全部還給了他。
他的胡牌還在繼續。
“等等。”
鬆平伊男麵前沒錢了:“我去拿錢,稍等。”
他拿著厚厚的一疊錢回來的時候,山村慶一一看,正想阻止,可是又看到鬆平伊男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再來”
這次,輪到鬆平伊男紅眼了
再來
怕你不來
“到我了”
孟紹原笑嘻嘻的一抓牌,然後輕巧的把整副牌朝前一倒:
“不好意思,又胡了。四暗刻,字一色,對對胡,門清,獨將,大四喜役滿,四十八番”
汗水,順著鬆平伊男和山村慶一的額頭流下。
付錢的時候,他們的手都是哆嗦的。
“我我沒那麼多錢了啊”
黎亮德也是滿頭汗水,一臉苦色。
“沒事,老黎。”
孟紹原非常大度:“先欠著,回去後一起算。”
什麼叫做邪門
鬆平伊男終於懂得“邪門”這兩個字的含義了。
剛剛拿出來的那厚厚的一疊錢,迅速都堆到了孟紹原的麵前。
“鬆平君,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吧。”山村慶一實在受不了了
“不行,我就不信他的運氣這麼好”鬆平伊男真的輸急了。
“可是,我沒錢了啊。”山村慶一一臉為難。
“程先生。”鬆平伊男幾乎是在那裡咬牙切齒的了:“你看,黎先生和山村君都沒錢了。要不他們陪打,我們兩個一決勝負”
“鬆平社長既然有意,我是一定奉陪的。”
孟紹原看了看鬆平伊男麵前:“可是鬆平社長好像也沒錢了啊”
“我還能再拿出兩萬來”鬆平伊男孤注一擲:“錢要是不夠,我先欠著,你放心,我以鬆平株式會社的名義擔保,絕對不會賴賬的”
“社長閣下,你,這不能啊”山村慶一這次是真的急了。
“你給我閉嘴,坐下”鬆平伊男簡直就是在那咆哮了。
孟紹原一笑:“既然鬆平社長這麼有興趣,行,我相信你。”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你每把牌都這麼好,都這麼大”
一個小時候,鬆平伊男忍不可忍的叫了出來。
“鬆平社長,咱們不帶這樣的。”孟紹原慢吞吞地說道:“地方,是你的地方;桌子,是你的桌子,牌,是你的牌。我穿著短袖,你看有地方藏牌嗎三個人六雙眼睛盯著我,我有辦法作弊嗎剛才我輸成那樣,也沒像社長閣下你這麼急啊”
鬆平伊男怔怔的看著他,嘴裡迸出了兩個字:
“再來”
三個小時之後。
輪到孟紹原摸牌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好累”
“快,快摸牌”
鬆平伊男麵色慘白,毫無人色。
孟紹原一摸牌,笑了笑:“要不,咱們就到這裡結束吧”
“什麼結束”此時的鬆平伊男,變成了一個真正輸光了一切的賭徒:“不行,來,一定要來牌呢,你到底摸到了什麼牌”
孟紹原把手裡的麻將牌朝著桌子上一拍,然後倒下麵前的麻將:
“國士無雙,役滿,八十八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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