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在軟沙發上,換洗相對來說方便一些,雖然隻是中午,但並不會有太多影響。
邊雀問“要玩嗎”
巡星沉默著注視她,電影的光線變換,殺手同樣被少女引誘,白皙的麵龐上逐漸染上紅暈。
他緩緩點頭。
邊雀命令“張嘴。”
於是沉穩的男人乖乖張開嘴,他的牙齒很整齊,隻有犬齒略尖,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緊緊注視著邊雀的一舉一動。
邊雀扯了扯剛戴好的手套。
她一手穩穩托住了巡星的下巴巡星臉上很白淨,邊雀不喜歡,他就從來不會留胡茬在臉上。邊雀的另一手探入口中,指尖在哨兵的口腔中進行探索。
邊雀看著有點納悶“你們哨兵的牙口好像都挺好的。”
她的牙倒是整齊,就是之前吃甜食蛀過牙,疼的半夜睡不著覺在床上亂滾,邊臨大半夜爬起來帶她去看了牙醫,差點也在醫院倒下。
換牙之後,邊雀就不敢吃那麼多甜食了。
巡星沒說話,沉默著用舌尖推了推她的手指,似乎在表達對邊雀想到彆的哨兵的抗議。
邊雀“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說了。”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從牙齒上轉移,指尖路過頸部的喉結再向下落,一路到達下方。
巡星的反應總是很好玩,悶著聲音、欲拒還迎的模樣很容易引起邊雀的興趣。
隔著衣物,邊雀用指尖按著晃了一下,忽然有些好奇“你們哨兵要怎麼樣產生結合熱”
都是身體反應,難道隻是身體溫度高低的區彆
不然為什麼巡星和自己待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產生過結合熱他不行
巡星嘶了一聲,鬢角的碎發晃動“呃通常都是受到向導素催動。”
他儘力往後靠,避開邊雀思索時是時輕時重的手。
柔軟的沙發充當了墊子,但並不影響青年腹部緊繃,哨兵的軀體上覆蓋著一層薄肌,從手臂到腹部線條都很分明。
邊雀說“那我要在你身上試驗一下。”
這不是詢問,隻是單純告知一聲。巡星抿唇,他額角已經都是汗,落在邊雀身上的視線有些失去焦距。
不是每天都這樣。
邊雀的心情和夏日的天氣一樣多變,有時候上一秒還喜歡的東西,下一秒就能對它喪失興趣。
但巡星從來都沒有怨言。
他的目光落在邊雀身後的銀幕上,沒有人按下暫停鍵,電影持續放映著。
殺手為了少女背叛組織,他和少女立下約定,讓後者在家中等待自己。
後麵呢後麵發生了什麼
巡星不知道,他和邊雀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結局。
而邊雀注意著向導素的注入量。
她受過改造,隻要思緒微動,向導素可以直接注入巡星的身體,不會有絲毫泄露。
掌心的東西在發燙,巡星的體溫逐漸攀升,隻是和當時諾厄的體溫還有些差距。
或許是因為沒有藥物注射還得多加點什麼東西
門鈴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邊雀的手忽然用力,巡星撐在身側的手猛地手握成拳,人魚線驟然繃緊,桌邊的水被碰倒了。
微涼的水倒在了地上,邊雀下意識伸手去接,也隻是讓手更濕。
她有些不快地看向門扉的方向。
巡星急急說“我等一下收拾。”
他的裝束淩亂,而邊雀的穿著除了領口有些歪斜,幾乎沒什麼變化。
邊雀把水杯放回桌麵,慢條斯理地拿了張紙擦拭自己的手。
門鈴還在響,簡單整理好的巡星去拉開了門。
門外年輕的哨兵原本來勢洶洶,視線觸及巡星的一刹那莫名有些退縮。
他的視線冷淡,看向外人時仿佛淬冰,在穿著製服的哨兵麵前毫不顯弱勢。
房間內開了暖氣,兩人都穿得很單薄,邊雀從臥室走出來,靠著門有點不高興。
還沒試出什麼程度才能緩解結合熱呢。
巡星垂眸為邊雀披上了披風,他側了一步擋在邊雀身前。
他頗為冷淡地問“什麼事”
明白自己似乎打斷了人家好事的兩名哨兵莫名有點臉紅,原本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他們都是b級的哨兵,這次來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沒必要和人起太大的衝突。
而且總覺得心裡毛毛的,還是速戰速決為好。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試圖越過巡星看向他身後的邊雀,正好對上墊腳從巡星肩膀處探出頭的少女的目光。
邊雀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哨兵忽然有種被擊中的感覺。
“我們在找一名黑發金瞳的年輕女士,”哨兵的視線亂飛,不敢落在邊雀身上,“抱、抱歉,要請您和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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