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沁兒這孩子,真是個開心果,孩子們當中,她是最會討侯爺歡心的。”
趙盼兒笑嗬嗬的對旁邊的高慧說道,因為周沁就是高慧所生。
趙盼兒自從生了兩個兒子之後,就沒有再生,這是周辰為了她的身體著想。
倒是宋引章,生了一個女兒之後,為了生兒子,想要繼續生,隻不過第二胎依舊是個女孩,直到四年前,才生下了兒子。
但這個孩子從小就體弱,甚至有早夭之相,幸好周辰醫術高超,治好了他。
雖然治好了,沒有性命之憂,但這孩子還是從小體質就不如同齡人,是侯府裡最受照顧的。
宋引章生了三個孩子後,身體也是傷了元氣,變得虛弱,用了幾年才恢複。
倒是高慧,自從三年抱倆之後,又生了兩個,先是兒子,最後一個就是小女兒周沁。
她最後嫁給周辰,但卻是給周辰生的最多。
雖然她生了四個孩子,但身體素質依舊很好,三女當中,她的身體素質是最好的一個,同時也是最能折騰的一個。
因為性格的原因,侯府的孩子們都喜歡她,比起威嚴莊重的趙盼兒,和體弱話少的宋引章,跳脫的她最受歡迎。
趙盼兒她們經常說,周沁就是繼承了高慧的性格,才會這麼討人歡喜。
周辰的孩子們雖多,但年紀最大也不過才十二歲,母親之間關係和睦,孩子們之間自然也不會有矛盾。
雖然過去了十年,但高慧看起來變化並不大,宋引章比她還小一點,可現在兩人站在一起的話,高慧看著還要年輕幾歲。
高慧捏了個葡萄放進嘴裡,看了一眼陪幾個孩子玩耍的周辰,又看向了另一邊坐在旁邊,旁若無人看著書的周業。
“姐姐,咱們業哥兒才是最懂事的,這麼小就開始讀書,侯爺不是說,過兩年就讓他去參加科舉考試。”
十幾歲的少年就參加科舉,這在大宋朝,也是非常稀少的事情,若是能考中的話,絕對可以稱之為小神童。
趙盼兒搖頭歎道:“這孩子性子沉悶,明明還是個孩子,整天就像個小大人似的,唉。”
作為嫡長子,她自然也是對周業期待很大,可問題是這孩子早熟的很,不用她說,就自己對自己要求很高,從小就開始讀書,一點不像彆的孩子那樣調皮玩鬨,她真擔心周業會變成書呆子。
反倒是周辰一點都不在意,孩子願意讀書是好事,天才注定跟普通人不同,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看之。
“過些日子就到了侯爺的壽辰,我們得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高慧和宋引章都是點頭同意,每年周辰的壽辰,都是她們三人一起準備的,早就已經很熟練了。
…………
景佑五年,周辰的長子周業通過了科舉,考中了舉人。
也就是在今年,宋夏邊境發生了巨大變故,被周辰擊潰過的定難軍趁著這些年的發展,愈加的壯大,居然趁機脫離了宋朝的掌控,自立夏朝,史稱‘西夏’。
也就在西夏成立的第二年,他們就再次發起戰爭,對宋朝邊境進行了掠奪。
長期鎮守宋夏邊境的孟淙,因為年事已高,已經回到京城養老,宋夏邊境雖然也有大將鎮守,但麵對西夏的突襲,一時間也是手忙腳亂,被西夏打的措手不及,丟失了好幾個城鎮。
多年沒起戰事的大宋,雖然也是奮起抵抗,但麵對西夏的十萬大軍,常年沒有經曆過戰爭的宋軍,難以抵擋。
曆經幾敗,官家趙禎暴怒,再次派出大將前往,隨行的還有孟氏一族的大將,但兵多將廣的大宋,並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宋夏邊境的大將,戰鬥經驗並不豐富,幾次被西夏軍詐敗偷襲,差點就全軍覆沒。
消息傳回汴京,自然是又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周辰奉召來到了文德殿,見到了官家趙禎。
“臣周辰,參見官家,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卿請起。”
趙禎親政數年,日見威儀。
“朕召周卿過來,是為了西夏邊境的事情,最近的戰報,周卿已經聽說了吧。”
“回官家,臣已知曉。”
趙禎麵色嚴肅:“西夏不過是一彈丸小國,竟敢犯我大宋天威,朕絕不能容忍,周卿當初在邊境的時候,就險些覆滅定難軍,所以朕想請周卿去一趟邊境,解決這西夏之患,周卿覺得如何?”
周辰立刻大聲道:“官家之命,臣定會全力以赴。”
“好。”
趙禎大喜,他現在手中可沒有多少拿得出手的大將,所以他思來想去,就想到了周辰。
“周卿之勇,朕深信之,擬旨……”
很快,周辰就被封為鎮國大將軍,征討西夏,擇日出發。
從宋夏邊境回來之後已經有將近二十年,終於有了再次出征的機會,周辰也是非常在意,這可是他掌握兵權的好機會。
大宋跟西夏全麵開戰的話,他不相信遼庭會無動於衷,隻要遼朝一動,他就有機會去完成自己的支線任務。
雖然他已經年過四十,但是有著老驥伏櫪技能的他,百歲前,身體素質並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衰弱,所以他現在還是可以保持著最巔峰的狀態。
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他也已經將純陽訣練到了大成境界,即便是麵對數百精兵,他也毫不畏懼,打不過也可以逃得掉。
他是一點都不擔心,但家裡的幾個女人一聽說周辰要上戰場,全都是擔心的不得了,連覺都睡不好了。
出發前,周辰分彆安慰了幾女,並且將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
周辰還特意將自己的長子叫到了跟前,囑咐道:“業兒,爹這一走,你就是家裡最年長的男兒,所以一定要照顧好母親和弟弟妹妹們,聽到了嗎?”
周業從小就是最懂事的,所以他非常鄭重的跟周辰保證,一定會守護好家裡,讓周辰不用擔心。
周辰狠心跟趙盼兒三女告彆,然後就身披戰甲離開,趙盼兒幾女一直跟著他,目送著他率軍離開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