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一科真是人才,一個個都是演技帝,我差點都要信了笑死。
埋伏抓犯人不,是鬆甜甜綠帽保衛戰
彈幕本來還在“哈哈哈”,結果鏡頭一轉,瞬間刷過一片尖叫。
旁邊,脫了衛衣的鬆田陣平,上身就隻剩下一件黑色背心。隨著抬手擦頭發的動作,勾勒出肌肉清晰的輪廓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摸摸我摸摸
上麵的彆動手動腳的我舔舔舔舔舔
都截圖乾什麼,愣著啊
可惜,鏡頭一晃而過,很快就轉回了藤穀花奈那邊。
放映廳內
藤穀花奈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隻有剛剛,她說想去紀念品店給琴酒買個派大星同款褲衩、結果被琴酒黑著臉拎進放映廳的時候,聽到外麵有點小騷動。
“嗯好像有人吵架”藤穀花奈好奇地向外張望了一眼。
琴酒腳步微頓,隻是眯了眯眼,就再次抬腳走進了放映廳。
藤穀花奈就是純吃瓜,翻開劇本看了一眼
劇情外麵隱隱傳來吵架的聲音。
差點水就潑到我身上了。背雙肩包的高瘦男子嫌惡地嘖了一聲,收回視線。
噢看起來不是什麼大事。
藤穀花奈合上劇本,沒再管,在位置上坐好。
整個放映廳裡,真的是人少得可憐。除了她和琴酒,就隻有剛剛在劇本裡看到的,背雙肩包的高瘦男子走了進來。
高瘦男子看到他們,還多看了幾眼,然後被琴酒一個冷眼就嚇得低頭跑去了後麵角落。
這人來得比較晚,電影即將開場,放映廳裡的燈光很快熄滅。
“除了我們,竟然還有人大半夜跑來看海綿寶寶哎”藤穀花奈喝了口汽水,小聲感歎道。
琴酒看了她一眼“除了你,沒人這麼無聊。”
藤穀花奈“”
“哼又想暗搓搓罵我”藤穀花奈可聽不得這話,杏眼一瞪就要撲過去
然後臉頰就被捏住了。
藤穀花奈“”
淦打不過哼哼,要不是想看電影,非得給他變頭豬不可
藤穀花奈嘟起的嘴唇像隻小金魚似地啵了啵“哼彆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少囂張等我看完電影,我就撕了你的假領子,讓你果體穿風衣回去”
琴酒“”
琴酒眼中又出現了熟悉的嫌棄眼神,藤穀花奈剛要繼續叭叭叭,就見他忽地俯身湊近,灼熱的呼吸纏上來,藤穀花奈頓時一卡。
琴酒停住,沉沉的視線落在她唇上。
微妙的距離,呼吸可聞,嗓音低得仿佛連空氣都震顫。微涼的銀發滑落,拂過手背,藤穀花奈感覺從指尖一直麻到了心裡
。
要、要親親了嗎
藤穀花奈被他眼神看得腰都軟了,手指蜷起。
“要撒了。”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光線中響在耳邊,像是帶著笑意,琴酒抬手扶住傾斜的爆米花桶。
藤穀花奈heihei10”
啊啊啊啊啊啊啊
臉雖然被鬆開了,但她這能忍的
藤穀花奈一把摸進風衣,按在他的腹肌上,惡狠狠威脅“快點要啵啵”
琴酒“”
琴酒閉了閉眼,按住她的發頂,把她的臉轉向屏幕“回去再親。”
藤穀花奈哼唧兩聲,不鬨了。
這裡畢竟是電影院,放映廳裡麵雖然黑,後麵操作室裡可是有人的公共場合,也不好太過分嘛而且這放映廳裡還有個人呢
不過嘚瑟還是要嘚瑟的哎嘿
兩個人這麼一通折騰,電影前的廣告剛好結束。
電影開場,藤穀花奈抱著爆米花一邊吃,一邊看了起來。
時不時還拿起一顆爆米花,遞到他嘴邊。
琴酒“”
琴酒眉頭皺起,一臉的嫌棄,顯然是不想吃這種甜膩的東西,看起來又想打她了。
“吃嘛吃嘛沒我甜”藤穀花奈要笑死,就是喜歡看琴酒吃癟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哎嘿得寸進尺得寸進尺
“彆害羞嘛,大哥大哥大哥”藤穀花奈正嘚瑟呢,忽然看見琴酒危險地眯起眼。
然後指尖一熱,她手裡的爆米花被咬住了。
溫熱的舌頭劃過指腹,像在細細地舔舐上麵殘留的糖漿。
藤穀花奈“”
滾燙的呼吸和濡濕的觸感傳來,藤穀花奈頭皮一麻,猛地抽回手。但這樣子一來,就像是在他舌頭上劃過一般,總感覺更澀了。
藤穀花奈臉有點紅,可惡又勾引她
藤穀花奈瞪他“我剛去完廁所沒洗手我跟你說”
琴酒“”
琴酒深吸一口氣,懶得跟她胡扯這種降低智商的話題,再次將她的臉擰回去“不看就回去。”
藤穀花奈哼
感覺扳回一城的藤穀花奈,這才安安分分地看起電影。很快就看得入神,一時也沒想起來去折騰琴酒。
這劇場版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講的是有一天派大星突然消失了,周圍也沒有人記得他,但海綿寶寶記得,於是他上天入地、想儘各種辦法去找派大星。
曆儘千辛萬苦,海綿寶寶終於找到傳說中的海之女巫,女巫被他感動,召喚出一汪光池,說“他要是能回應你,你就能找到他。”
海綿寶寶將收藏品中最喜歡的七彩炫光水母,丟進光池,但是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等來派大星的回應。
光池中,倒映不出好友的模樣。
海之女巫遺憾地說“他可能已經忘了你。”
海綿寶寶不認輸,自己跳下光池,最終找到了最愛的派大星。海綿寶寶想辦法恢複了他的記憶,兩人唱著歌,歡快地回家。
黑暗中,明明滅滅的幽光將銀發男人的輪廓襯得更冷了一些。
琴酒一手插在風衣口袋裡,看著屏幕,耳邊咋咋呼呼地回響著電影裡的台詞,眼前竟然恍惚了一瞬。
她要是回應你,你就可以留下她
所有的都會被封印
她已經忘記了愛你之心,永遠都不會回應你
耳邊驟然響起尖銳的耳鳴,琴酒按了按眉心,回過神時,又發現隻是電影裡的台詞。
“疼嗎,海綿寶寶”
“疼啊。”
“既然疼為什麼還抓這麼緊”
“因為這是我最喜歡的。不管你忘記多少次,我都一定會讓你再次想起我。”
藤穀花奈哢嚓哢嚓地吃著爆米花,看到這裡,感覺怪感動的。
“大哥”藤穀花奈伸手去揪他衣服,想找他感慨兩句。
結果一轉頭,發現琴酒竟然正垂眸看著她,也不知道看多久了。目光相觸,藤穀花奈心頭莫名一跳。
昏暗的光線中,沉沉的墨綠色雙眸有、有點帥,想啵啵,藤穀花奈心癢癢的。
扯在他銀發上的指尖忽然被握住。
藤穀花奈眨了眨眼,開口道“大哥,要是我失憶,你就找我澀澀有你這麼辣的帥哥,不認識我肯定也答應”
與此同時
“我真的是服了你們了。”
安室透抱著景光寶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個點,早就過了小寶寶該睡覺的時間,景光寶寶趴在自家發小懷裡,小腦袋點個不停。
“這怎麼能怪我”萩原研二露出委屈的表情,“是車拋錨,又不是我拋錨。”
安室透頭疼,如果不是他的馬自達被水淹了,他也不會坐萩原的車回東京,那就不會大半夜拋錨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這個點,又這麼偏,連打車都打不到。
隻有不遠處的一家小電影院,還在營業的樣子。兩人打算去那邊坐一會兒,至少可以待到早上。
“我從昨天早上四五點,就開始做任務。”安室透揉了揉額角,“選個安靜點的片子,我睡一下,你看著點。”
“哎我們好多年沒一起看電影了,你就睡覺”萩原研二誇張地說。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兩人鬥著嘴走進電影院。
“看把小二狗都困成什麼樣子了”萩原研二正伸出魔爪,在寶寶肉乎乎的小臉蛋上一頓掐,“手感可真好。”
安室透“要玩自己抱。”
“彆這麼冷淡嘛,你好歹也是二狗的媽媽”萩原研二一想起來就要忍不住笑。
然後兩人一抬頭,就看見頓住腳步的鬆田陣平,和好幾張瞳孔地震的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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