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文知趣地道——他現在已經清楚,無論是師傅還是吳家,都不是普通人,要討論的東西恐怕也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有資格聽的。
“也好。不過,你先不要走,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與你交待。”
林平說道。
“好的,師父。”
孫尚文趕緊應道。
隨後,他和丁月雯就去了一樓。
而林平則被柳敏邀請到了四樓,也是彆墅的頂樓。
頂樓居然是一個全空的大紅室,足有一千平。
到了屋子角落裡的茶吧這邊,柳敏請林平坐了下來,金怒則站在了柳敏身畔,吳濤執弟子之禮,認認真真地給林平燒水、洗茶、泡茶,一切做完,這才站在了林平身後,禮數極嚴,這也讓林平暗自裡點頭,大家族裡出來的孩子,確實不一樣。
“先生,我再次為我之前的魯莽表示道歉,並且,您以德報怨,更讓我這個吳家未亡人羞愧萬分,請您一定要原諒我。”
柳敏低下頭去,滿麵羞愧地道。
“吳夫人,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況且,是我要動手在先,說起來這件事情起因在我不在你,你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所以,要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
這件事情,不必再提了。”
林平擺手道。
柳敏點了點頭,坐直了身體,再次望向林平,“先生,剛才您在夢中,好像是在不停地說,掠奪氣髓、果然如此……莫非,您在夢中,還看到了什麼?”
此刻,金怒也盯著他,眼神炯炯。
“確實。”林平點了點頭,也不隱瞞,當下便將夢裡“看”到的那些事情跟柳敏和金怒說了一遍。
“您,您是怎麼夢到的這些?”
柳敏與金怒對望了一眼,震憾地望著林平——他們知道這些事情當然不稀奇,因為剛才吳濤醒過來之後,已經跟他說過一遍了。
可是林平卻從來沒有跟吳濤交流過,卻清清楚楚地說出了這件事情,這,這未免有些太過神奇了。
“我的功法比較特殊,在給濤子治療的過程當中,感受到了他當初氣脈命河的氣髓被掠奪時的痛苦,也以此為溯源,‘看’到了當時的一些記憶,但也僅限於此,並不涉及其他。”
林平點頭說道。
“啊,不不不,先生,我們絕沒有懷疑您是否窺視的問題,隻是,我們覺得先生的功法實在太過神奇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氣髓再造神通,小濤能拜您為師,實在是他的榮幸……”
柳敏趕緊擺手道。
“旁門左道罷了,不登大雅之堂,我隻想著,彆誤人子弟就好了。”
林平笑道。
“先生,冒昧地問一句,您同樣身為煉氣修行者,又師從何門?”
金怒問道。
他喜歡簡單,也直來直去。
林平倒是欣賞他的這種性格,搖了搖頭,“無門無派,偶得些奇遇,剛剛踏入煉氣修行門檻兒不足一個月的散修罷了。”
“不足一個月?好強的功法,好高的天賦,小濤拜先生為師,是他的榮幸!”
金怒悚然一驚,望著林平,緩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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