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集團的事情,昨天晚上柳敏忙到了淩晨兩點鐘,所以早晨起來得有些晚。
九點鐘的時候,柳敏才從家裡出來,司機開著車子載著她,準備去集團。
不過,就在到了山下的時候,正向著窗外看風景的柳敏無意中就看到,路畔的一株老柳樹下,正有一個老道士擺了一個算卦攤。
此刻,老道士正袖著手,眯著眼睛在那裡假寐。
這樣的江湖術士柳敏見得多了,原本並沒有當做一回事,可是她剛要挪開視線的時候,猛然間就又回過頭去,驚疑不定地看著那個老道士,急急地喊了一聲,“停車。”
因為她突然間發現,那個老道士她好像見過。
也就在這一刻,那個老道士突然間張開了眼睛,望向了車裡,好像能透過刻意貼黑的車膜看到了她似的。
此刻,司機已經一腳刹車踩在了那裡,小心地問道,“柳總,什麼事情?”
同時,前麵坐著的方明明也轉過頭來,嘴裡還嚼著根辣條兒,“啥事兒啊,姐?”
自從前些日用龍之束縛被林平不經意間給“破”了之後,方明明連林平的麵兒都沒敢照,直接就跑到柳敏這裡蹭吃蹭喝美其名曰給她當保鏢來了。
不過這倒也不錯,畢竟,柳敏這邊確實缺少一個強力保鏢。
尤其是在這個多事之秋的時候,有方明明在身邊,不說彆的,起碼林平也放心,省得敵人拿柳敏這裡來做什麼文章。
畢竟,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無論是柳敏還是柳家的其他人,都已經成為了林平親人中的一員,林平當然不可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因為自己而出事。
“明明,你跟我下車,我好像看到了害濤子的那個老道士了。”
柳敏神色嚴肅地道。
“啥?”方明明登時神經就崩緊了起來,一把就拽開了車門,“我去把他抓回來。”
“不,你先彆衝動,看看情勢再說。”
柳敏深吸了口氣,下了車子。
此刻,那個坐在大柳樹根兒下的老道已經轉過頭來,望向了柳敏和方明明,眼神在兩個人身上一掃,神色間就有驚詫之意。
“道長您好,我算一卦。”
柳敏走到了那個老道士麵前,坐在了卦攤前的凳子上,直直地望著那個老道士。
“不知道夫人要算什麼?”
那個老道士微微一笑問道。
“就算一算,我兒子未來運勢如何。”
柳敏盯著那個老道士問道。
“你兒子叫吳濤,原本在二十五歲時應有大氣運。不過後來,氣運被奪,他現在,應該不在了吧?”
那個老道士慢條斯理地道。
“果然是你!”
方明明厲吒一聲,便要出手。
誰知道,那個老道士連手都沒抬,方明明隻覺得一股無形的氣牆湧起,隔住了她。
非但如此,並且,那氣勁居然以柔克剛,反向包裹了過來,將方明明裹起,讓她連動也不能動,隻能站在原地,身體僵在那裡,驚駭交加地望著他。
“你……”
柳敏震驚地望著那個老道士。
“應您之邀,我還要繼續給您算卦呢,所以,這位小朋友可以先不要動了,免得我給你算卦。”
老道士微微一笑道。
打量了柳敏一下,“按理說,你兒子應該死了,掠奪你兒子氣運的那個人,應該承載他的氣運,有大景像才是。可是,這大景像一直沒有發生,真是奇怪呀,枉費了那番掠奪氣脈命河的手腳了。
並且,沒想到你兒子居然又活了,氣運繼續,還擁有了伴龍之象。唔,這條龍,是誰呢?夫人,您能告訴我嗎?”
那個老道士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確信,你就是曾經掠奪了我兒子氣脈的那個人。”
柳敏咬牙切齒地望著他道。
“真聰明,說得沒錯。看起來,正是那頭大龍救了你兒子,也延續了你兒子的氣運。我說怎麼你們一下車,都有伴龍之象,尤其是這個女孩子,唔,居然還有與龍共合和誕下龍子的氣象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