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閒庭坐在家中的太師椅裡,把玩著一個紫砂杯,唇畔勾起了一抹久違的笑容。
“笑得這麼開心,是取得了一些勝利麼?”
萬紫娘走了進來,望向他,淡淡一笑問道。
“哈哈,紫娘,你快坐,快請坐!”
鄭閒庭大笑道,一下站起來,扶著萬紫娘走過來坐來。
“乾什麼?我有那麼老嗎?”
萬紫娘嗔怪地道。
“當然沒有,沒有,在我心裡,你是永遠的十八歲!”
鄭閒庭笑道。
“說吧,倒底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開心?”
萬紫娘坐了下來,端起杯子,輕啜了一口茶水道。
“咱們求的那位大佬,終於出手了,昨天已經讓謝景陽馬上回去監政司接受臨政質詢。
並且,那幾個家族的家主倒也不笨,居然看出了這是個機會,馬上就要去省裡集體聯訪告狀去了。
當然,他們之前也是做了不少準備的,去省裡花了不少錢,請了不少大佬幫他們說話,那些大佬們也算給力,居然直接將事情鬨到了監政司。
這一次,足夠謝景陽喝上一壺的了。
據說,他現在好像已經被關起來一天一夜了,一直在接受質詢,據可靠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好像就算他想出來,恐怕也要一個月以後。
這中間,如果那些家主們再給力一些,還指不定會出現什麼變故呢。反正,他想回來繼續做花海市的府首,怕是有難度了。”
鄭閒庭大笑道,笑到這裡,他就又有些不甘地咂了咂嘴,“可惜了,就是那些家族找的方恨天,名不符實,也實在不給力啊,居然沒有殺得了林平,反而被林平給殺了!
如果,現在要是能把林平乾掉,謝景陽又進去了,這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就這些消息?”
萬紫娘卻並沒有那麼樂觀,而是轉頭望向了鄭閒庭,神色反而極其肅重了下來。
“難道,這些消息還不夠讓人開心的嗎?”
鄭閒庭一怔,不禁問道。
“未必。”
萬紫娘搖了搖頭。
“怎麼說?”
鄭閒庭神色肅重了起來,緩緩問道。
“你知道,方恨天,是什麼樣的人?”
萬紫娘放下了手裡的茶杯。
“方恨天?殺手嘛,據說排名很高,在大炎國排名前五!”
鄭閒庭怔了一下道。
“那你知道,他今年多大?又是做了多少單生意排名前五的?”
萬紫娘再次問道。
“這個,這個,紫娘,你就有些難為我了吧?”
鄭閒庭訥訥地道。
“那我告訴你吧,據可靠的消息,方恨天,今年才三十四歲,是血榜前十位高手中最年輕的一位。並且,他在十八年的時間裡,隻做了五十四單生意,平均起來,一年才三單。
尤其是近五年來,他每年隻做一單生意而已。但他的每一單生意,從未失手!
靠著這五十四單生意,他就已經成為了血榜第五名。你覺得,這個人簡單嗎?”
萬紫娘再次問道。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