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人,你莫不是老糊塗了,腦子不大好使?我姓顧你都記不住嗎?嘖嘖!我勸你趁早回你的藏靈湖去養老,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顧雲初故意言語激怒懸湖,憑什麼說自己是巫家還是巫馬家人,這不是傻嗎。
“不是巫姓人?怎麼可能會解咒術?你撒謊!”懸湖沒有得到
想要的答案更生氣了。
“嗬!會咒術怎麼了?這麼簡單容易的玩意兒,還得靠血脈覺醒怎麼的?到底是你無能?還是你無知啊?”顧雲初毫不客氣的回懟。
看台上的雅笙就想捂眼睛,顧雲初不但懂咒術語言,她居然還會行咒,自己當初還賣弄了一番,果然是自己見識少了。
懸湖不再說話,再次行咒:“以我之血,浸我之符,行我之咒,顧雲初!隨我手訣,翅落人亡!”
顧雲初就有些無語,咒術自己第一次用,都是依樣畫葫蘆,手訣自己是不會的,就是咒語都是按著懸湖的說辭現場編的。
現在這樣你來我往的,怎麼感覺像是潑婦對罵一樣,可是對方出招了,自己不能不接,難道真的等著翅落人亡嗎?
顧雲初凝神屏氣:“以我之魂,加以我魄,行我之咒,懸湖!隨我話音,咒術無為!”
飛向顧雲初的字符再次消散在空中。
懸湖大怒,再次取出一遝符紙,恨聲道:“以我之心血,浸我之神符,行我之詛咒,顧雲初!隨我手訣,暴斃而亡!”
顧雲初不敢怠慢:“以我三魂,加以七魄,行我之咒,懸湖!隨我話音,咒術反噬!”
原本飛向顧雲初的咒術字符突然原路返回,衝向懸湖,懸湖大怒,噴了一口精血到眼前的符紙上,符紙瞬間化為灰燼,咒術字符再次消散!
顧雲初第一次用咒術,都是根據自己醒悟,加上學著懸湖內容舉一
反三,不想竟然真的好用!
懸湖這回徹底暴怒了,自己習練幾千年的咒術竟然被一個小破人修給化掉了,真是忍不了!
懸湖看向鬥獸廣場上受傷的橙翅一族們,眼神狠厲,雙手打出更加奇怪的手訣,隻見鬥獸廣場所有還活著的橙翅一族的族人們突然懸空,一個個驚慌失措。
懸湖口中咒術再起:“以橙翅一族之精血,浸我之神符,行水之詛咒,顧雲初!隨我手訣,魂飛魄散!”
這一次顧雲初動都沒動,忘川雖然擔心,但還是壓製住自己內心的疑問,戰場之上,忘川很少乾涉顧雲初的決定,尤其是咒術這一塊,自己並精通。
看台上的雅笙因為聽的懂咒術語言,忍不住驚呼:“顧雲初,你倒是反擊啊!不要等死!”
永安和文繡瑩原本聽不懂,但看雅笙前輩著急的樣子,就知形勢險峻,跟著喊道:“顧雲初,反擊啊,不要等死!”
咦?顧雲初扭頭看向雅笙的方向,自己都差點把他們三個忘了。
這一看不要緊,雅笙更急了:“不要看我們!專心對敵!”
顧雲初忍不住笑了,看來他們是真著急了,都不怕得罪界主了。
顧雲初低下頭,看著懸浮的橙翅一族的人們看著自己身體中飛出的血珠,每個人眼中都是恐懼,顧雲初很想問一句:既然恢複了翅膀,就好好待在藏靈湖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回到天空城?
但是顧雲初沒問,因為沒有必
要,每個人每個階段的想法都不同,看著橙翅一族的人們,體內的精血一滴滴被吸出,飄向懸湖再次取出的符紙之上,顧雲初輕笑道:“懸湖老兒,你竟然用生靈施咒?你莫不是不知道你犯了咒術大忌?”
懸湖心中一驚,顧雲初知道的真不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心一橫,加快手訣的速度,最後一指指向顧雲初。
顧雲初雲淡風輕隻是輕抬左手,食指點中自己眉心,輕喝道:“手隨心動,替天施咒,無望無巫,撤!”
原本誌在必得的懸湖突然瞳孔變大,所有符紙瞬間自燃,橙翅一族的族人們紛紛掉落地麵,許是顧雲初出手及時,橙翅一族的人們得以生還。
呈祥飛此時心情特彆複雜,本以為這懸湖是救自己等人之人,卻不想是害自己性命之人。
懸湖氣急敗壞:“顧雲初,你到底是誰?為何你的咒術造詣如此之深?我不服!”
不服?我管你服不服,顧雲初根本懶得搭理她,轉頭看向手持金鼎保持姿勢的界主落霆:“界主大人,這人可是你好友?我殺了他,你有沒有意見?”
娘的!落霆表情有些僵硬,這顧雲初是要拉自己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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