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南湖,手中一把雲沐劍出神入化,在西北稱霸一方。
林興的師傅勤之則是宗門的二長老,門下弟子近百人,林興排行第二十九名。
林興的師傅喜歡讓自己的徒弟們去往各個秘境尋找機緣和寶貝,當然是否上交,就取決於他自己看不看的上!
馬不才知道的也不多,因為林興不願說門派中事,想來他在他師傅眼裡也不受重視。
顧雲初的飛舟在離重劍派還有二裡地的時候就被顧雲初收起來了。
忘川飛到顧雲初發髻中,養精蓄銳。
將離則是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化成大花腦袋形象,趴在顧雲初背上,生怕林興第一眼認不出自己。
馬不才輕車熟路的來到重劍派山門外,一個守門弟子主動迎了上來:“兩位道友,前方止步,這裡是重劍派私人領地,你們可有邀請函?”
馬不才見了來人,立刻拿了兩塊上品靈石,塞在那人手裡:“大哥,我們來找重劍派二長老的弟子林興,麻煩你幫忙去喚一下。”
那人收了靈石,一手擋著嘴,小聲說道:“兄弟,你找彆人我還能幫忙跑腿,可你找的林興師兄他犯事兒了,喚不來的。”
馬不才一聽,手裡立刻又多了兩塊上品靈石,塞給那人:“大哥,你給我說說?林興犯了什麼事兒了?可嚴重嗎
?使靈石可好使嗎?我和林興可是過命的交情,我得救他!”
那人四處張望了一下,看也沒人經過,拉著馬不才道:
“林興這事兒可嚴重了,靈石不好使啊!你知道嗎?他弑師未遂!弑師啊,這可是大逆不道、天理難容的事啊!
事發之時,二長老和掌門大怒,林興師兄就被關入飛鷹山地下水牢之中,至今已有三年多了,我聽進去送飯的同門講,他身上的皮肉都爛了。”
馬不才白白胖胖的臉都抖了抖,怪不得林興聯係不上,他竟然受難了。
“林興還有幾個相熟的師兄,他們怎麼樣了,他們可相信林興弑師嗎?”顧雲初在一旁插話。
“林興的師傅有將近一百個徒弟,我可不知道他和誰熟啊,我隻知道還有一個齊宣師兄和林興關在一起呐,那個齊宣師兄是去年回來的,他不信林興會弑師,就去闖水牢,後來被二長老挑斷了手筋和林興關一起了。”
“地下水牢在哪?”馬不才這一回直接取了十塊上品靈石塞過去。
“在飛鷹山斷崖下,你看,就是那座山頭最平的山崖下麵,那裡都是關押重罪弟子的,那裡外人進不去的,你可彆想著進去撈人哈。”
“大哥,我們就去看一眼也不行嗎?我可以出靈石!”馬不才還在爭取。
那人想了一下:“看不了,給靈石也不行啊,不過你們若不急,就再等五日,是我們掌門生辰!邀請了很多賓客。
”
“掌門生辰和林興有關嗎?林興現在有沒有生命危險?”顧雲初看著那弟子客氣的問道。
“有關係啊,掌門生辰那日,也是林興和齊宣師兄的審判日,若是門派判他們有罪,他們倆將被用來祭劍!”
顧雲初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林興還沒定罪就被關押在水牢三年了?而定罪當日,他就要被祭劍?生辰見血,不好吧?“
“嗨,二長老被刺受傷,命人把林興師兄關到水牢就閉關去了,一閉關就是三年,一個月前才出關呢,小仙子也不必驚慌,也許林興師兄被判無罪呢!也不一定見血。”
看門的弟子說的很是詳儘,馬不才笑著道謝,然後轉身看向顧雲初:“老大,我們去鷹城吧,我那裡有一個小鋪子,看看他們有沒有邀請函。”
顧雲初再次看了看重劍派,隻見幾隻蒼鷹從遠處飛來,在天上盤旋幾圈後落入重劍派內。
“走吧,我們等到掌門生辰那日再來。”顧雲初轉身就走。
馬不才又和那看門弟子道謝後才跟上顧雲初的腳步。
將離整個花都很沮喪:“馬不才,你咋不早點來看看林興,他受了三年苦,都沒人知道。”
馬不才撓撓頭:“將離,我就算知道,我也救不了他啊,我又不是老大那麼厲害。”
將離不開心:“我都不知道他受這麼多苦了,我心痛,顧雲初,為什麼我們不現在就去救他?還讓他多受幾日苦?”
顧雲初安
慰道:“將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要過,你放心,我們在他們掌門生辰日一定會救他,既然他那日要被審判,我們要給他解釋的機會,若他是被冤枉的,我們幫他正名,若他真的刺殺掌門,我想也一定有原因,我們也要給他說出真相的機會,如果我們現在就救走他,他即便無罪也會被誣陷為畏罪潛逃,林興是劍修,不能讓這件事影響他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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