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天,你都寫了你自己的名字,這不是無理取鬨嗎?”孫耀又怒斥一聲。
“我以為我們應召來此是殺天魔的,怎麼如今變成了同族的自相殘殺?你們不去殺天魔,跑來殺我這個願意為水雲界出生入死的狙魔隊隊長?
在入侵者天魔麵前當孫子,回到自己家想起自己是爺爺了?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孫耀忍無可忍:“顧雲初,你不要強詞奪理!一個小小的隊長,界主的話你都敢不聽,留你何用?”
顧雲初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孫耀:“自然是留著我殺天魔!你以為姐姐我跑這裡來是討你們界主歡喜的?話說!我敢連續二十九天參加人魔約戰,你敢嗎?”
“我又不想出風頭,才不會做如此愚蠢的事!”孫耀氣得不行,整個人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牙尖嘴利,黃沛也
不想再搭理顧雲初,遂開口道:“顧雲初,你想在哪裡死?是在你自己的營帳之外,還是到營中習武場的對戰台上?”
顧雲初嗤笑:“你倆確定要和我動手?想要我的頭?”
“界主之命,不容質疑!顧雲初,你,該死!”黃沛擲地有聲的道。
“既然這樣,我再問一句,你倆參加人魔約戰嗎?”顧雲初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不參加!”黃沛不知顧雲初為什麼問,但還是回答了,反正她也活不了多大一會了。
不參加?那太好了,傷了死了也不影響人魔約戰的結果啊,放下心來的顧雲初扭頭看向老六:“老六,你覺得哪裡動手能顯出我的霸氣?”
霸氣?老六立刻出聲:“自然是習武場,那裡寬敞無比,還有對戰台,台下能容的人也多!”
顧雲初心下了然,看向黃沛道:“習武場,你前麵帶路吧!”
黃沛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自己堂堂一個化神修士,怎麼在顧雲初眼裡成了帶路的小廝了!
顧雲初看黃沛沒動,又看向老六道:“老六,你帶路吧,黃沛耳朵不太好。”
“好。”老六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之前還著急,現在看著顧雲初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乾脆就擺爛了,好言好語也許這事就過去了,結果顧雲初非要正麵剛!
怎麼感覺顧雲初出去了兩天脾氣都變大了很多呢,也不知道這兩天發生啥事了。
飛星拍了老六肩膀一下
:“一起走,我也認路。”
顧雲初起身,跟在老六和飛星身後,右手端著琉璃盞,左手還拎上了椅子。
錢兵和魏林的靈果早就吃完了,看見顧雲初拎著椅子,錢兵立刻上前把椅子接到手裡:“隊長,我來拿椅子。”
顧雲初也不爭搶,笑著鬆手。
將離和玉缺則並肩走在最後麵,將離不慌不忙,玉缺滿臉惆悵。
看著已經走向習武場的顧雲初等人,黃沛和孫耀氣得不行,轉身也大踏步向習武場走去。
等到了習武場,顧雲初接過椅子,示意其他人等在下麵,直接和將離飛身上了對戰台,黃沛和孫耀也緊跟著飛上了上去。
跟過來的修士此時已經不下千人,再加上本就在習武場的修士也湧了過來,修士越來越多了,互相打聽著發生了什麼事,更有好事者發了傳音符出去,叫了自己的同伴趕緊過來看熱鬨!
顧雲初尋了一處地方,放下椅子就坐了上去,將離又給顧雲初摘了一粒葡萄塞進嘴裡。
這目中無人的模樣被顧雲初和將離展現的淋漓儘致。
黃沛實在忍不住了,大聲怒斥顧雲初:
“顧雲初,你忤逆界主想要在約戰中出風頭也就算了,緣何如此粗鄙不堪,不懂禮數,在化神前輩麵前都不懂收斂,你知不知道,今日之劫就是因為你的無知自大!等會去了地獄也不要怪彆人!這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顧雲初吃完了將離塞自己嘴裡的葡
萄,然後又優雅的喝了一口魂香酒,才淡淡開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既然你們要定我的罪,我也要為自己辯解幾句才是:
第一,我把二十九個與天魔對戰的人選改為我自己,是我有必勝的把握,並非愛出風頭。
第二,粗鄙不堪、不懂禮數想來說的是你們自己,畢竟我的修為高過你倆太多。
第三,今日之事於我而言不過是鬨劇一場,劫,是屬於你們的!
嗯,最後補充一句,若是今日你二人隕落於此,去了地獄可不要怪我,畢竟是界主讓你倆來送死的。
我,不過是成人之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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