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穀健次郎厲聲怒喝,「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要背叛帝國,背叛添皇陛下
嗎?」
警衛室二大隊的士兵中騷亂出現了片刻的寂靜,而就是這個瞬間的安靜被木穀健次郎抓住了機會,直接一擺手,眾士兵蜂擁而上完成了對二大隊的繳械。
「木穀室長,太冒險了。」佐上梅津住後背直冒冷汗,他問木穀健次郎,「木穀室長真的不怕有士兵暴起叛亂嗎?」
「佐上君。」木穀健次郎看了佐上梅津住一眼,「對於背叛帝國的叛亂分子,該如何處置?」
「就地正法。」佐上梅津住毫不猶豫說道。
然後,他就明白木穀健次郎的意思了。
倘若警衛室二大隊的這些士兵、軍官,真的有人試圖反抗的話,木穀健次郎一聲令下,所有輕重武器火力全開,二大隊所有人都將就此被處決:
是為鎮壓叛亂!
……
木穀健次郎看了佐上梅津住一眼,他輕笑一聲,拍了拍佐上梅津住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
佐上梅津住站在雨中,雨水拍打著他的雨衣帽簷,他就那麼看著警衛室二大隊的軍官、士兵們,在被繳械之後,又被押上了軍卡,很快,軍卡的馬達轟鳴聲中,車子和人都消失在了雨霧中。
將軍的怒火!
佐上梅津住喃喃說道,司令官閣下是真的被激怒了。
貪婪又愚蠢的碩鼠啊!
佐上梅津住輕輕搖頭,你們根本不知道激怒一位鐵血將軍的後果會是多麼嚴重。
……
川田篤人將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篤人,你認為這場大火之下,會燒出多少碩鼠?」池內純一郎問川田篤人。
「如果果真如同木穀室長所分析的那樣,碩鼠不會少。」川田篤人說道,「我曾經聽父親講過中國清朝乾隆時期"火龍燒倉"之事,貪腐者從眾。」
「"火龍燒倉","火龍燒倉"。」池內純一郎念了兩遍,他的臉色愈發陰沉,「是啊,"火龍燒倉",我大日本帝國還未完全征服中國,但是卻把中國人的這些陰私技倆早就學到手了。」
「篤人。」
「哈依。」
「你與情報室的小野寺昌吾一起參與此案的內部調查。」池內純一郎沉聲說道,「務必不放過任何一隻碩鼠。」
川田篤人是川田家的少爺,自是不可能和憲兵隊內部的倒賣物資、中飽私囊之事扯上關係。
而小野寺昌吾剛從青島調來,也同樣不可能與憲兵隊內部的亂象有什麼牽扯。
正因為沒有利益牽扯,才會更加公正、客觀。
「哈依。」川田篤人立正敬禮,說道。
「聽說你與宮崎健太郎關係很好?」池內純一郎問道。
「是的,宮崎君是我的好友。」川田篤人說道,他看了池內純一郎一眼,「宮崎健太郎數次救過我的命。」
「原來如此。」池內純一郎微微點頭,「你與宮崎健太郎見個麵。」
他對川田篤人說道,「我要知道那份貨物清單的真實情況。」
「司令官懷疑貨物清單有問題?」川田篤人問道。
「不。」池內純一郎搖搖頭,「請宮崎健太郎以專業的角度,準確的對貨物清單進行細致的評估。」
「你告訴宮崎健太郎。」他表情嚴肅的對川田篤人說道,「我要聽他說真話。」
宮崎健太郎是帝國特工,是自己人,且這批貨物與他無關,是法租界政治處的皮特的貨物,因而,宮崎健太郎同樣屬於沒有利益牽扯的、可以信任的。
「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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