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孫子慎太並未向我透露過相關情報。”荒木播磨思忖說道,“如此看來,他的情報應該是來自於南京那邊。”
“應該是了。”程千帆點點頭,“不過,他既然與我提起這兩件案子,並且請我幫忙調閱相關卷宗,這說明這兩起案子的突破口應該還在上海這邊。”
說著,程千帆意味深長的看著荒木播磨,“荒木君,如此看來,這位新任情報室室長應該是打算從這兩起紅黨案子,作為其在特高課的突破口,以茲立功、豎立威信。”
他遞了一支煙卷給荒木播磨,“荒木君,這兩起舊案,要破獲,最好也是由你來偵破。”
荒木播磨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會派人暗中調查的。”荒木播磨沉思片刻,說道,“既然我孫子慎太請你幫忙調查這兩起案子,你這邊有什麼情報進展,也及時與我聯係,我們隨時溝通。”
“沒問題。”程千帆點了點頭。
此計成矣,他的心中大定。
這是程千帆經過深思熟慮後想出來的計謀,於他而言,要安全的謀劃此事,還是要以此手段著眼於特高課內部的鬥爭之上,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情報掌握在手。
……
“對了。”荒木播磨微笑說道,“這次與宮崎君見麵,有一個禮物要送給宮崎君。”
“什麼禮物?”程千帆微笑問道。
“一會宮崎君與我去一個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荒木播磨說道。
“這麼神秘?”程千帆驚訝說道,“那對這個禮物,我可就十分期待了啊。”
“一定是令宮崎君滿意的禮物。”荒木播磨微微一笑,說道。
……
福熙路二十三號。
福運茶樓二樓,一間雅間。
曹宇嘴巴裡咬著煙卷,他站在窗口,雙手架起望遠鏡,正在向外看。
好一會後,曹宇隨手將望遠鏡遞給了謝夏青,自己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你來盯著。”
“是,組長。”
約莫二十多分鐘後,謝夏青低聲道,“組長,郭懷靜。”
曹宇從座椅上起身,走到窗台邊,從謝夏青手中接過望遠鏡看。
“劉記飯莊。”曹宇微微皺眉,問身旁的謝夏青,“郭懷靜最近經常去劉記飯莊?”
“是的,組長。”謝夏青點點頭,“黎洪輝去打探了,郭懷靜這幾天每天都會去這個劉記飯莊。”
“這家飯莊有什麼拿手菜很吸引人?”曹宇問道,隨手將望遠鏡遞給謝夏青。
“沒聽說有什麼特彆的。”謝夏青搖搖頭,“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飯店。”
“你繼續盯著。”曹宇說道,“看看他什麼時候出來。”
“是,組長。”
……
半個小時後。
“組長,郭懷靜出來了,他手裡拎著一個大的木桶。”謝夏青說道。
“木桶?”曹宇接過望遠鏡,仔細看,他嘀咕了一聲,“你覺得這木桶裡裝的是什麼?”
“不曉得。”謝夏青搖搖頭,“飯莊裡出來的,不會是裝的飯菜吧。”
“不對,應該不是飯菜吧。”說著,他皺了皺眉頭,“不對啊,他弄這麼多飯菜做什麼?”
曹宇沒說話,他看到郭懷靜拎著木桶穿過馬路,站在一根電線杆邊,不一會,一輛小汽車開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郭懷靜打開後備箱,將木桶放進後備箱。
然後上了車,小汽車一踩油門開走了。
“組長,咱們沒有配車,弟兄們跟不上。”謝夏青苦著臉說道。
“去,派人去劉記飯莊,打聽一下郭懷靜方才的木桶裡裝的是什麼。”曹宇沉聲道,“如果是飯菜的話,問清楚這些飯菜分量。”
“明白。”
曹宇站在窗邊,視線盯著劉記飯莊。
他的心中一陣竊喜,直覺告訴他,他的判斷是正確的,董正國這幾天消失不見了,一定是和特工總部南京區來的那幫人攪在一起了。
倘若他猜測沒錯的話,木桶裡如果真的是飯菜,應該就是給南京區那幫家夥準備的。
……
程千帆乘坐荒木播磨的小汽車,穿行在大上海的馬路上。
終於,車輛拐入了毗鄰特高課駐地的一條街道,繼續行駛了幾百米後,停在了一個巷子口。
“宮崎君,裡麵的巷子不好進車,我們下來走過去。”荒木播磨說道。
幾人下車,走進巷子裡,七繞八繞的,約莫七八分鐘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
確切的說,這是一個有些破敗的小倉庫。
“荒木君不會是準備了一個美人在這荒廢的地方給我吧。”程千帆瞥了荒木播磨一眼,笑問道。
荒木播磨笑而不語。
“隊長。”看守倉庫的特高課特工向荒木播磨敬禮。
“打開門。”荒木播磨說道。
他衝著宮崎健太郎做了個請的手勢,“宮崎君,禮物就在裡麵,請吧。”
程千帆心中警覺,深呼吸一口氣,麵上露出期待的神色,闊步而入。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五花大綁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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