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頭砍下，剁碎了喂狗。”胡四水冷冷說道，“下半身砍成幾段，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
“是。”
……
“組長，怎麼隊長突然把我們集中在這裡？”一個特工問卓揚。
“卓組長，是隊長有什麼行動嗎？”祁浩也問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等隊長通知就是了。”卓揚皺眉說道。
他正在安排明天的行動，就接到了胡四水的緊急通知，讓他把人員集中安置在這個秘密倉庫。
卓揚心細，他注意到被集中安置在倉庫的都是參與了半個月前閘北的行動的弟兄。
“嚷嚷什麼呢。”胡四水冷哼一聲走了進來。
“隊長。”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隊長！”
眾特工紛紛起身。
“明天要做大事，要抓捕重慶分子程千帆。”胡四水沉聲道，“程千帆是個什麼人，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他掃了眾手下一眼，“我懷疑有人會暗中向程千帆通風報信。”
“隊長，是誰？”
“對啊，隊長，是誰，我弄死他！”
“當然了，也隻是懷疑，我心裡還是願意相信眾弟兄的。”胡四水擺擺手，“為了安全起見，弟兄們就委屈一晚上，明天行動結束，我好生犒勞犒勞大家。”
說著，他喊了一嗓子，“都抬進來吧。”
“好酒好肉，大家吃好喝好，明天都給我賣死力氣做事！”胡四水爽朗說道。
“謝謝隊長！”
“隊長阿莎力！”
眾特工高興的喊道。
……
“隊長，要是有個娘們就更好了。”祁浩喊道。
“要娘們，明天行動成功，每人五十大洋，兩根小黃魚，你們自己找女人去！”胡四水哈哈大笑，說道。
眾特工又是一陣歡呼聲。
“好了，弟兄們吃好喝好，我就先走了。”胡四水嘴巴裡咬著煙卷，說道。
“多謝隊長！”
“隊長慢走！”
胡四水走之前，特彆叮囑卓揚，“事關重大，你看好了，一個人都不許外出。”
“屬下明白。”卓揚點點頭。
他對胡四水的印象大大改觀，臨近大事，隊長還是非常謹慎小心的，竟然想到集中安置弟兄們，對此他是支持的。
出了倉庫。
胡四水就碰到了急匆匆帶人趕來的範金銘。
“隊長。”
“怎麼來的這麼遲？”胡四水瞪了範金銘一眼。
“行了，你帶人過去吧，一切聽卓揚的指揮。”胡四水一擺手，“裡麵好酒好肉招待著，行動之前都給我老實安分點。”
“是！”
看著範金銘帶了七八個手下進了倉庫，胡四水的心頭也在滴血。
這些都是他的親信手下啊，是他手裡大部分班底了，培養這麼一批弟兄並不容易，這一次，自己可謂是損失慘重了。
……
胡四水上了車。
“隊長。”小禿頭坐在駕駛座，說道。
“原田一郎處理乾淨了？”胡四水問道。
“腦袋剁了，我看著大黃吃下去的，下本身埋在亂葬崗了。”小禿頭說道。
胡四水點點頭，原田一郎處理了，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禍害要處理。
“那個杉田呢？”胡四水問道。
“在後備箱。”小禿頭說道。
“開車。”胡四水沉著臉說道。
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區，停在了一個僻靜的院子口。
胡四水和小禿頭一起，打開後備箱，將還昏迷不醒的杉田三四郎抬進了院子裡。
……
“隊長，我來吧。”小禿頭躍躍欲試，“我還親手沒殺過日本人呢。”
“你恨日本人？”胡四水猛然看向小禿頭。
“大哥，我這不是怕這日本人臟了你的手嘛。”小禿頭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了，直接扔進去。”胡四水冷冷說道。
“直接扔進去？”小禿頭嚇了一跳，這桶裡裝的可是濃硫酸，這杉田雖然昏迷，但是，就這麼活著扔進去，這也太慘了。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胡四水冷聲說道。
“是！”
小禿頭和胡四水一起，將杉田三四郎抬起來，腦袋朝下，直接摁進了硫酸桶裡。
就聽得昏迷的杉田三四郎好似突然醒轉，雙腿用力蹬了兩下，然後不動了。
兩人又拿了木棍，戳著將杉田三四郎整個埋進了硫酸桶裡。
隨後，將硫酸桶蓋蓋上，擰緊。
硫酸桶本就放在一個土坑裡，兩人合力將鐵桶橫向翻倒，拿起鐵鍁開始填土。
忙活了半天，終於將土坑填滿了。
胡四水又從院子裡搬了花盆過來，將土坑的痕跡遮掩。
……
“禿子，這次幸虧有你機靈，不然大哥我就倒了大黴了。”胡四水遞了一支煙卷給小禿頭。
“大哥這話說的，我是跟你的，沒有大哥，我不是餓死就是被人打死了。”小禿頭說道，“為了大哥，禿子我就是死都不怕。”
“好兄弟。”胡四水感動的拍了拍小禿頭的肩膀。
“大哥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交給你去做。”胡四水看著小禿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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