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春桃在來電中請示,他打算按照預定方案,在水穀將吾離開南京前就動手。
這也是程千帆電令喬春桃,讓他可選擇的方案之一,或者說是首選方案:
按照他和荒木播磨的商量,是要等水穀將吾抵達上海後再動手,最快也是在上海碼頭動手,動手的目標是自我孫子慎太以下的情報室的人員。
程千帆自然是滿口答應,並且他確實是安排秘密花錢請了槍手,準備動手。
基於這個‘計劃安排’,程千帆第一考慮就是安排人在南京動手,這也是他安排毛軒逸和沈溪帶人赴寧,支援喬春桃的南京站的原因。
如此,行動之後,他這邊也可以最大化的避免被懷疑。
程千帆將手中把玩的煙卷點燃,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是傾向於同意喬春桃按照既定計劃,在南京動手的方案的。
隻不過,南京那邊在電報中提及的水穀將吾非常重視的,那個小箱子,這引起了程千帆的濃厚興趣。
不管小箱子裡是否是重要的機密文件、情報,亦或者是其他什麼神秘東西,能夠引得被水穀將吾如此的重視,這都說明了小箱子的重要和不凡。
要知道,荒木播磨接到的保護水穀將吾之任務,是限製安全保護,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日本人寧願己方主動處決水穀將吾,也不願意水穀將吾落在敵對一方的手中,這足以說明水穀將吾的重要性和神秘了,一個如此神秘的水穀將吾極度重視的神秘的小箱子,程千帆又豈能不感興趣?
程千帆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時間竟有些舉棋不定。
……
南京。
竺橋。
“處座這是什麼意思?”毛軒逸從喬春桃手中接過電報紙,看了一眼,驚訝問道。
電報中隻有四個字:再探再報。
“就是字麵意思。”喬春桃說道,“處座讓我們繼續打探情報,掌握更多細節,電告上海。”
“這麼說,處座沒有批準我們的行動方案?”毛軒逸問道。
“是沒有批準,也沒有拒絕。”喬春桃說道,“這說明處座還在考慮。”
“我的感覺是,處座有所疑慮。”沈溪思忖說道。
他看到喬春桃和毛軒逸看向自己,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說說我的想法啊,我的感覺就是,處座是不是被我們所提到的那個神秘的小箱子影響到了原有的決定。”
“我覺得有可能。”毛軒逸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三個都被那個神秘的小箱子吸引到了,很是討論了一番。”喬春桃說道,“處座又豈能不注意到。”
“那就想辦法打探一下,弄清楚那個神秘的小箱子裡到底是什麼?”沈溪思索著,說道。
“談何容易啊。”毛軒逸搖了搖頭,“我們隻能外圍監視,根本無法接近目標。”
他點燃了煙卷,深吸了一口,說道,“退一萬步,即便是我們安排人,譬如說是假扮店小二、黃包車夫之類的,能接近目標,也幾乎不可能接觸到那個神秘的箱子,更是很難打探到相關情報。”
沈溪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毛軒逸說的沒錯。
“總歸要試試。”喬春桃思索片刻,說道,“萬一有收獲呢?”
毛軒逸和沈溪對視了一眼,皆是點了點頭。
“那就試試。”
“試試可以。”沈溪想了想,又提醒道,“千萬要注意安全,切不可打草驚蛇。”
喬春桃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
淅淅瀝瀝的小雨,在清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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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上海,寒意逼人。
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
李萃群的堡壘辦公室內。
“允民老弟,一路可還算順利?”李萃群麵帶微笑與孟天佑說話。
“一切順利。”孟天佑說道。
“突然急召你回滬上,辛苦了。”李萃群說道。
“主任電令,屬下聽令,此乃分內之事,允民不敢言辛苦。”孟天佑趕忙說道。
“叫你回上海的用意,想必你也清楚的。”李萃群看了孟天佑一眼,說道。
“屬下明了。”孟天佑說道。
心中則是腹誹不已,他剛到上海,張魯在碼頭相迎,隨後便秘密會晤,很是講了一些話,如此之下,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也很為難啊。”李萃群歎口氣說道,“一邊是兄弟情義,一邊是黨紀國法,是公平正義。”
“到了這一步,四水怕是要怪我的。”說著,他大搖其頭。
“主任的為難,屬下感同肺腑。”孟天佑說道,“胡隊長走到今天這一步,怨不得旁人,我聽說主任早就勸誡他,並且已經多次包容,因此,事到如今胡隊長實在是怨不得旁人,是他自己走到這一步的。”
“話雖如此,然則……”李萃群擺擺手,然後又歎息一聲,“罷了,罷了。”
……
“慈不掌兵,無奈之舉啊。”他看了孟天佑一眼,“你明天以‘鄭智警衛總署’的名義正式出函,查封胡四水家中和相關產業。”
“屬下明白。”孟天佑說道。
“所有東西,嚴格登記在案。”李萃群沉聲道,“這也是為了後續之甄彆,不法資產自然是要查封的,但是,個人合法財產,我們也是要堅決保護的。”
“主任憐憫胡隊長,處事公正,相信胡隊長定能感受到。”孟天佑說道,“屬下一定謹遵主任吩咐,堅決做好查封登記工作。”
“澀穀準尉會帶憲兵與你同去。”李萃群壓低了聲音,“注意影響,不要讓友邦看了笑話。”
“屬下明白。”孟天佑說道。
李萃群深深地看了孟天佑一眼,似乎在確認孟天佑是否真的明白,然後才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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