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指了指自己,“我是帝國特工,是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長島少佐對我的這種懷疑,我個人無法接受。”
說完,程千帆起身給西村秀人的酒杯裡倒滿酒,然後拿起酒杯向西村秀人敬酒。
……
“西村君,滿飲此杯。”程千帆說道。
西村秀人看著宮崎健太郎,點點頭,一仰脖子喝完杯中酒。
“西村君,荒木君。”程千帆說道,“我有些醉了,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宮崎君……”西村秀人說道。
“西村君,改日我做東,向西村君賠罪。”程千帆說道。
“好。”西村秀人冷冷的看了長島真人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長島少佐。”程千帆又看向長島真人,“你的工作態度令人敬佩,但是,對待自己人卻如此行事,未免令人心寒。”
“我為帝國立過功,我為帝國流過血,多次險死還生。”程千帆語氣悲憤,“我對添皇陛下的忠誠,天地可鑒!”
說完,他就怒氣衝衝的,徑直離開了。
“西村君,失陪了,我先行離開。”荒木播磨對西村秀人說道。
“去吧。”西村秀人沉著臉,說道。
“長島君。”荒木播磨離開前,對長島真人說道,“宮崎君是一名十分優秀的特工,對帝國是有功的。”
說完,他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
西村秀人麵無表情,他悶悶的喝著酒,不理會還坐在那裡的長島真人。
“西村君。”長島真人苦笑一聲,說道,“看來我今天是當了惡客了。”
“看來長島君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西村秀人冷哼一聲,說道。
“我知道我今天的行為可能有些過分了。”長島真人說道,“隻是,我仔細研究過,程千帆的車隊沒有經過檢查,確實是有嫌疑的。”
“他不是程千帆!”西村秀人不滿說道,“他是宮崎健太郎,是帝國特工,是自己人。”
他麵色陰沉的看著長島真人,“長島君,正如宮崎君所說的,如果他是程千帆,你的任何懷疑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已經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了,你的做法就很過分了。”
……
“我心中已經有懷疑,儘管這個懷疑是建立在我不知道程千帆的真正身份之前產生的。”長島真人解釋說道,“但是,如果不弄清楚這些疑點,我始終無法安心。”
“宮崎健太郎是帝國自己人!”西村秀人看到長島真人依然執拗,怒氣衝衝說道,“宮崎健太郎是不會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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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保證?”長島真人脫口而出!
“我敢!”西村秀人一拍桌子,說道。
川田篤人少爺的好友,川田家的家臣有問題?
簡直是荒謬!
長島真人看著怒氣衝衝的西村秀人,他熟悉這位同僚的脾氣,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自己說什麼,西村秀人都聽不進去,隻得說道,“西村君,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抱歉。”
西村秀人擺了擺手,不說話。
“不打擾西村君的雅興了。”長島真人也是有些生氣了,他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嘩啦。
西村秀人直接掀翻了桌子,大罵一聲,“巴格鴨洛!”
……
長島真人坐在汽車裡,他一言不發,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少佐,現在去哪裡?”和田敬宏問道。
“去翡翠街。”長島真人說道。
“哈衣。”
“另外,派一個人回去,讓高木亮太即刻趕往翡翠街的攬玉閣,我在那裡等他。”長島真人說道。
“哈衣。”和田敬宏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村山俊輝,後者立刻下車。
車輛疾馳,長島真人微微掀起車簾,他的目光沉靜中帶著陰鬱之氣。
“和田。”長島真人說道。
“少佐。”
“當一個案子暫時隻發現了一個疑點,而這個被懷疑的人卻是日本人,你怎麼看?”長島真人說道,他的語氣非常緩慢。
“日本人?”和田敬宏愣了下,他想了想,“是什麼案子,與反日分子有關的嗎?”
“搜查軍統分子。”長島真人說道。
……
“少佐,這個日本人是普通的日本人?還是……”和田敬宏想了想,問道。
“是帝國憲特機關的人。”長島真人說道。
“帝國憲特機關的人,怎麼會和軍統分子有瓜葛?”和田敬宏說道,“少佐,是不是調查方向錯了。”
長島真人沒有回答下屬的問題,他也在思索,是不是調查方向錯了。
程千帆,不,宮崎健太郎的出現隻是一個意外,他的車隊沒有接受檢查隻是一個意外,這個意外情況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少佐。”和田敬宏說道,“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少佐。”和田敬宏說道,“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懷疑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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