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程千帆點了點頭,“要說對偽軍的防範,一直都是日本人在重點防範,孟凡突然來上海,並且失蹤了,說不得就是日本人在背後搞鬼。”
……
第二天上午,程千帆提了酒水禮物去探望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已經被放出來了。
憲兵隊羈押荒木播磨,圍繞荒木播磨調查了大半年,並未發現荒木播磨‘背叛帝國’的實質性證據,程千帆這邊又一直在為好友奔走營救,憲兵隊最終不得不放人。
不過,儘管沒有證據表明荒木播磨有問題,但是,被憲兵隊調查,這本身就是不小的汙點。
再加上荒尾知洋對其的打壓,荒木播磨的特高課行動大隊隊長的職務被拿掉,他現在隻是掛了一個特高課特彆行動室室長的職務,實際上這個特彆行動室就是一個空殼子,除了荒木播磨之外,隻有兩個手下,可以說是被完全架空了。
“現在也就隻有宮崎君你還能常來看我了。”荒木播磨拿起酒瓶,對著瓶口咕咚咕咚就是半瓶酒下去了。
他現在是意誌消沉,一副頹廢不已的樣子。
“荒木君,你要振作起來啊。”程千帆痛心說道。
“振作?振作起來做什麼?”荒木播磨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每天就是對著辦公桌,看看報紙,還有那些不知道過了多少手才送來,根本沒有什麼價值的所謂情報?”
程千帆沉默了,類似的勸說的話他已經說過好多遍了,但是,根本沒用。
此次事件對於荒木播磨的打擊是巨大的。
“我不服!”荒木播磨將酒瓶子放下,抹了抹嘴巴,說道,“我被無端懷疑,調查,最後落得這幅田地。”
“但是,小野寺昌吾呢?”荒木播磨咬牙切齒說道,“他同樣是被調查了,結果呢,一紙文件宣告了他的忠誠,不僅僅沒有被處分,還升職了。”
“那不一樣。”程千帆說道。
“哪裡不一樣了?”
“小野寺昌吾有人力保。”程千帆說道,“而我們這邊呢,荒尾課長可沒有力保你。”
荒木播磨的麵色陰沉的可怕,荒尾知洋何止是沒有力保他,反而在一旁落井下石,而正如宮崎健太郎所說,這就是同人不同命的最直接的原因。
……
“佐佐木達也的行動大隊最近在忙些什麼?”程千帆喝了一口清酒,問道。
“你問那個家夥做什麼?”荒木播磨皺眉。
他現在最恨的有三個人。
一個就是小野寺昌吾,如果不是小野寺昌吾針對他的懷疑和調查,他也不會落到這幅田地。
一個就是荒尾知洋。
另外那個人就是佐佐木達也這個昔日的手下。
佐佐木達也背叛了他,被荒尾知洋提拔為行動大隊隊長。
也正是因為佐佐木達也的背叛,荒尾知洋才得以順利對行動大隊展開了清洗,最終徹底掌握了行動大隊。
甚至可以說,他現在最恨的就是佐佐木達也這個昔日下屬了。
“荒木君,你振作點,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程千帆語重心長說道,“行動大隊是你的地盤,你就真的甘心佐佐木達也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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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播磨一拍桌子。
他就那麼的看著宮崎健太郎。
程千帆目光平靜的看著他。
“行動大隊是你的地盤,你最清楚行動大隊。”程千帆說道,“荒木君,你要翻盤,隻有從行動大隊入手。”
“佐佐木達也那樣的愚蠢的家夥,他能有什麼能力,行動大隊在他的手下不可能不犯錯。”程千帆說道。
荒木播磨咕咚咕咚將酒瓶子裡的酒一飲而儘,他的目光中非但沒有了醉意,反而愈發陰狠,他明白好友的意思了。
“給我時間,我去查。”荒木播磨說道。
“不是,荒木君,這件事主要以你為主,我隻不過是提個意見。”程千帆說道。
“不,這次你要幫我,我查到了什麼,需要你幫我參謀。”荒木播磨表情認真說道,“我現在的頭腦大不如前,你要幫我。”
他看著宮崎健太郎,“於我而言,要翻身的機會隻有一次,要打荒尾知洋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次不成功,荒尾知洋不可能再給我第二次機會。”
“好。”程千帆用力的點了點頭,“我幫你。”
荒木播磨伸過手,和好友用力握了握手,“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
……
畢力格路。
宋甫國壓低了帽簷,餘光警覺的觀察了四周,沒有發現有人跟蹤,這才繼續走路。
就在方才,他的心頭突然一悸,似乎感覺都有人在跟蹤自己,這讓他心中一緊。
走了五六分鐘後,宋甫國的眉頭再度皺起來,直覺告訴他,並非是他神經過敏,自己極可能真的被人跟蹤了。
但是,他仔細觀察了,卻又並沒有發現跟蹤者。
這種情況令宋甫國的心中更加警覺,他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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