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武士這邊,他們各自分散在斜月山莊的各個角落,以免遇到機關,陷入團滅的危機。
他們用獨特的口哨聲、布穀鳥的叫聲,作為聯絡的信號。
其實,扶桑武士統領在出發斜月山莊之前,他就派了三百名扶桑武士去圍剿地龍潭幫。
之前,地龍潭幫已經混入了一些扶桑武士細作,他們要以裡應外合之勢,先除掉地龍潭幫主,再吞下地龍潭幫。
再者,扶桑武士統領還留下三百人在斜月山莊的三裡之處。
扶桑武士統領並不信任蘇語和屠霸,他害怕這兩人是無相神宗派出的細作,以方便把他們一網打儘。
隻要那些扶桑武士看到信號彈,他們就會立馬趕來支援。
為了得到斜月山莊和整個地龍潭幫,扶桑島主派出了整整九百名扶桑武士。
這麼大的動靜,埋伏在斜月山莊外麵的那些殺手也的知道的。
“頭,我們要怎麼辦,想不到要殺納蘭歆的人這麼多?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竟然招來這麼多有能耐的人!”
“買家的事情,少打聽,我們做完這單生意,就可以金盆洗手了,不用再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殺手頭子猛喝了一口馬奶酒,暖暖身子。
這山裡的氣候狀況也太奇怪了,夜裡冷極冷,白天熱極熱,兩級分化太嚴重,是個常人都受不了。
“對了!頭,據手底下的弟兄來報,那些人,可不是普通人,是扶桑武士。我們行走江湖多年,扶桑武士的凶狠,那可不是亂說的。就他們手中的武士刀,就比我們的兵刃鋒利不知道多少。尤其是十多年前,就單單一個東澤一斬就令多少江湖高手聞風喪膽……”
殺手的話還未說完,殺手頭子就扇了殺手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起,十分地響亮,殺手的嘴角露出了絲絲的血跡。
“我們是做殺手的,殺手的!從我們做的第一天起,我們已把自己的腦袋掛在我們的褲腰帶上,隨時都有可能被彆人摘掉。隻要買家付得起足夠的價錢,即便是掉腦袋的事情,我們也要硬著頭皮去做。”殺手頭子生氣地扯著殺手的衣領道。
“頭,我知道錯了!”
殺手頭子鬆開了手,幫殺手捋了捋衣領,繼續道:“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是不怕死,但我們不能盲目地送死。叫上我們的弟兄,都拿上淬毒的暗器,迷煙、毒藥,能解決斜月山莊外多少的扶桑武士,算多少!正麵迎敵,我們的人少,寡不敵眾,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但背地裡那些勾當,我們不知道做了多少,說是老手也不過分,他們定不是我們的對手。能解決多少人,算多少人!”
“頭,你說的有道理!”殺手邊擦拭嘴角邊的血跡,邊誇讚道。
“那還不趕緊去辦!”
“是,是,是!”
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雲章帝的密信,是要這些殺手在得不到納蘭歆的情況下,一定要保下納蘭歆一命。至於之後的事情,再徐徐圖之。
雲章帝開出的條件,是在原有報酬的基礎上多加一萬量白銀。
而那一萬兩白銀的銀票,已經隨密信送到殺手頭子的手中。
拿人錢財,予人消災!
殺手,最為注重的就是信譽。既然,錢已經拿了,那就要想辦法完成買家的事情。
整整的一萬兩白銀,那些錢足夠殺手過上一輩子的富裕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