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的年紀還很小五六歲左右。
要是說細作,怎麼可能派出這麼小的小孩去當細作呢?
但這世間,越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發生。
五六歲的小孩,已經能識字,能開始學習騎馬射箭。
將門的後代,八九歲就隨父親上戰場,上陣殺敵的也不在其下。
所以說,凡事皆有可能!
納蘭歆在其屋內,聽到墨凝是細作,她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震驚萬分。
那藏在無相神宗內的細作,是誰都可以,但為什麼會是墨凝呢?
想不通!
不可能!
會不會是月農和宗主,他們搞錯了?
墨凝,她…
她怎麼可能會是細作呢!!!
就連在一旁的月隱也是震驚萬分,她也不敢相信墨凝統領,左使座下的第一大嫡傳弟子,竟然會是細作!
這簡直是,無相神宗的驚天秘聞!
“月隱,你說月農族長會不會搞錯了?”納蘭歆一把起身,她身上的奴具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納蘭歆,疾步地走到月隱的軟榻跟前,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月隱的手,又一次認真地問道:“月農族長口中的細作可是說的墨凝?”
可見,納蘭歆根本不相信她親耳聽見的,以為她的耳朵出現了幻覺,幻覺!
確實是墨凝,那兩個字,月隱聽得清清楚楚!
不會有錯,絕對不會有錯的!
在事實麵前,月隱不想再欺騙納蘭歆。
一是她身為死士,隻能效忠主子;二是,事實本就是如此,誰也無法改變,隻能麵對,無法逃避。
“姑娘,月農族長確實是說的墨凝!”月隱難過地道。
那個左使視如女兒的弟子,那個宗主也有些疼愛的下屬,竟然是細作!
宗主對細作的痛恨,人儘皆知!
事情一旦捅出,墨凝的下場絕對不好!
“你沒有聽錯嗎?”納蘭歆不死心地問道。
事不過三,月隱搖了搖頭,道:“真真切切,不會有錯!再說,月農族長能夠有這樣的準備和後手。說明事情,他們就察覺無相神宗內出現了問題。這一次,月族長還親自坐鎮指揮,那說明宗主也知道無相神宗內暗藏細作,其職務等級較高。不然,在月隱的認知中,月農族長不會插手無相神宗的事務,月氏族長隻為無相神宗提供機關術,保障蒼穹山的安危,也保障月氏族人的安危!月氏族人,依附於無相神宗,但又和無相神宗保持一定的距離,互不乾涉。這樣,水乳相依,各方長年長久。“姑娘,你彆急!你聽月農族長往下說,自可知道事情的真假。月隱也不相信墨凝統領會是細作,但在月隱的認知中,月農族長從來不會說假話。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一定和宗主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不然,墨凝是左使的嫡傳弟子。月農族長愛慕左使,蒼穹山上人儘皆知。他才不會公然與左使為敵,更加不會對左使身邊的弟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