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才要竭力證明自己的價值,徹底成為梅菲總的心腹,如此他才安全。
“金總不足為慮,倒是這汪雨,她背後有魏橋生這個靠山,想動她沒有那麼容易,但是這個魏橋生……。”
尤奇走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據我多年來掌握的情報,他有……。”
長夜漫漫,有人輾轉反側,有人算無遺策,有人膽顫心驚。
尤奇準備離開時,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那個問題:“梅菲總,您……怎麼會是個女子呢?”
燈光下,少女的麵龐無論看多少次依然驚豔。
尤奇總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他一時沒能想起來。
少女淡淡道:“因為我本來就是女子。”
尤奇沉默,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彆。
以前大家都傳揚阿莫斯的母親是華國人,因而他是一個標準的混血兒,但現在看來,傳言根本不可信。
這張臉沒有絲毫的混血痕跡,就是標準的華國人。
那她到底是不是梅菲家族的人呢?還是說她母親的基因強到蓋過了梅菲家族,才能在這張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混血痕跡?
而且她掩蓋性彆又為了什麼?
尤奇有一肚子的疑問,可他知道,麵前的少女不可能給他答案。
尤奇長長的歎了口氣,掩飾不住落寞:“可惜了……。”
少女清冷的目光望了過來。
尤奇一個激靈,趕忙清醒過來,趕緊腳底抹油溜走了。
走出房間,他從褲兜裡摸出那枚東西,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路過垃圾桶時隨手扔掉了。
懷揣著滿腔激情而來,失望而歸。
不管阿莫斯是男是女,他隻知道,從此以後,他將為阿莫斯而效忠。
容羨寧一夜未眠,早早起床洗漱,今天他要去醫院看望容玉和。
出門的時候兩個保鏢不遠不近的綴在他身後,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視。
他乘電梯下樓,剛走到大廳,就見一排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快步走進來,分列在電梯兩側。
酒店的服務人員亦麵色緊張驚懼,仿佛是即將迎接什麼大人物一般。
容羨寧目光落在為首的黑衣人臉上,這人他有印象,他在機場時,曾在苟疤子身邊見到過此人。
這些是九龍會的人。
如此大張旗鼓,是要迎接誰?
容羨寧來不及細思,電梯門打開,一個人走了出來。
那是個身穿白西裝的少年,一頭燦爛的金發十分耀眼醒目。
他踏出電梯的那刻,一眾黑衣人恭敬的低頭,派頭拉滿。
少年從容的信步走過,那視周遭如無物的睥睨氣質令人過目難忘。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豪車,早有司機打開車門恭敬的侯在車門旁。
仔細看那開車門的竟然是苟疤子。
少年上了車,一群黑衣人上了後邊的幾輛車,一群黑色轎車浩浩蕩蕩呼嘯而去。
容羨寧立在原地,秀眉微蹙。
少年從始至終隻留給他的隻有側影,他並未看清那少年的長相,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一種熟悉感。
他是誰?
這是容羨寧此刻迫在眉睫想知道的。
他有一種直覺,也許此人就是令苟疤子轉變態度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