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驅魔警察!
壽司店,
藍色甲殼蟲汽車停下,
駕駛座車窗緩緩下降,一隻腦袋從車窗內探出來,雙眼望著那扇門,像是準備用雙眼看穿那扇門之後藏著的人。
“風叔,是不是真的在這裡?”
“沒錯”副駕駛座,風叔手捧著八卦盤點頭“你們要聽我的命令,不要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放心吧風叔,我們做這個是專業的。”林俊推開車門,大步朝著壽司店走去,警員2237緊跟上去。
“這兩個小子!”風叔無奈的搖頭,他突然回頭。
一輛汽車同他所在汽車擦過,後排車座上能看見一個小男孩好奇的趴在後座車窗玻璃上往外看,駕駛座上的是林徐成!
“魔!”風叔抬手,摸著隱隱發燙的胸口,翻身坐在駕駛座上,擰開了車鑰匙直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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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司店深處,
日式榻榻米上,麵靠牆的女人緩緩解開了自己身上和服,淩亂的幾率發絲落在光滑肩膀上。
從肩膀往下看,是包裹著肩胛骨,被血浸紅的紗布。
“這個該死的警察!”她扭著脖子,望著自己後背上的傷口,咬著下唇伸手解開了胸口的結,將一層層的紗布拆去。
也露出了那潰爛的皮膚,就像是年歲久遠沒有了樹根供養的老樹,龜裂脫皮,又長著潰爛的疙瘩,蛀了蛆蟲。
砰!
身後的門突然被拉開。
女人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將和服拉到自己脖子處,遮擋了那駭人的傷口。
“什麼事?”她捏著衣領,轉頭對著惶恐低頭半跪在門口的男人問。
“有兩個警察……”
“是那個林徐成?”
“不是!”
“呼……”她下意識鬆了口氣“是大鵬灣的那幾個廢物?”
門口男人點頭“對,他們裝作是來吃飯的,不過他們的臉早就被我們手底下的人認出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在找您!”
“找個理由把他們打發走!”女人說道“今天晚上我還有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來打擾我!”
“是!”男人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倒退著拉上門,再一步步走遠。
女人重新脫下和服,將潰爛的後背露出來。
她抓起地上的塞著紅布塞子的青花瓷小藥瓶,拔掉了塞子,挨著自己後背輕輕磕食指,一點點白色粉末灑下,落在傷口上。
一陣白煙升起。
“唔——!今天晚上我就要你的命!”
女人咬著嘴唇,咬出了血紅的牙印子。
重新裹上紗布,女人扶著膝蓋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衣櫥,按動某個暗格,“哢哢哢”齒輪轉動聲,衣櫥前出現一道低矮小門,她墊腳著走進去。
這裡隻點著白蠟燭,桌上放著菊花。
跪坐在地上,女人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待她再睜眼時,雙眼中似乎夾著刀刃,殺氣騰騰,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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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順便帶小威?”
方向盤右拐,過了紅綠燈,林徐成朝後問道。
“不用了,有林警官你照顧,哪裡還用得到我?”福伯搖著頭“我跟著說不定會添亂,前麵路口放我下車吧”
“好”
一分鐘後,汽車停在路口,
福伯下車,林徐成放了福伯下車,此時車上隻剩下林徐成與小威兩個人。
“小威,吃不吃漢堡?”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男孩雙眼看著路旁的功夫漢堡店,雙眼發光。
“師父說那東西有毒。”小威搖頭,雙眼卻像被澆水粘住般,眼珠子盯著漢堡店挪不開。
“你師父讓我帶著你,當然你聽我的了,走,師叔帶你去吃漢堡”
兩人下了車,林徐成拍著毛孩子的腦袋說道“冰激淩,漢堡,我每天都吃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但是你魔氣入體,如果繼續放縱自己很有可能永遠的變成魔頭。”小威一臉平淡的仰頭看著林徐成。
林徐成臉一僵“這也能看得出來?”
“對,師傅給我的任務就是鎮壓你身上的魔氣”他點頭。
“我怎麼沒看見你和師傅一起說話?”
“千裡傳音你不知道嗎?”
“那是小說裡的”林徐成伸手按著毛孩子腦袋,他知道這個小孩古靈精怪“走吧,今天我請客,放開了吃。”
兩人進了漢堡店,
即便還不是吃飯的時間,卻依舊人滿為患。
功夫漢堡店,前一段幾個高深莫測的功夫廣告,讓這家漢堡徹底大火,大有發展成為這個城市第一快餐品牌的趨勢。
兩人點了餐後,端著托盤坐在一張長桌前。
林徐成隨手翻看著b機。
“師叔……”小威左手右手各抓一個咬了個豁口的漢堡,他嘴裡囫圇咀嚼著,嘟嘟囔囔問道“他們說的天殘腳大戰如來神掌是什麼?”
“什麼天殘腳?”林徐成奇怪,以他敏銳的聽覺,什麼也沒聽見。
小威從椅子上跳下來,小跑到鄰桌剛吃完離開的座位旁,拿起了一張報紙“剛才那個叔叔說的,師叔你認不認識字?”
林徐成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剛才鄰桌隻有一個人,對方確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