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笑聲回蕩在屋子裡。
劉易臣暗暗皺眉。
他原本以為隻要用點刑罰,季永年就會乖乖把東西給吐出來的,隻是沒想到季永年的骨頭這麼硬,竟然能硬扛到現在。
他卻是忽略了,季永年什麼都沒有了,對劉易臣那是恨之入骨,連死都不怕的家夥,精神上也是無比的強大。
想用肉體上的懲罰迫使他開口,是很難辦到的。
“好,那你就繼續受著吧。”
劉易臣淡淡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要為明天的丹王大會去做些準備,雖然說他的實力是最強的,可也不能太過於大意,畢竟明日還有其他丹師前來。
凡事都要準備妥當才行,他做事也向來如此。
至於那個林小飛,劉易臣笑著搖了搖頭,他還沒把林小飛放在眼中,即便是林小飛從娘胎裡就開始煉丹,也不可能超過他。
“穀主,恭喜恭喜。”
二長老和三長老迎麵走了過來,兩人都是滿臉笑意。
他們對於劉易臣的謀劃早就得知了,而他們也早就不滿季永年已久,所以是屬於支持劉易臣的。
當然,現在劉易臣是穀主,而他們就是大長老和二長老了。
“老張,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靈草可有下落?”劉易臣笑著問道。
張竹堂,就是現在的二長老,之前他帶人去查靈草被盜的事情,聞言搖頭道:“都查過了,每個賓客的房間都查了,沒有發現靈草的下落,會不會已經被運出去了?”
劉易臣冷冷一笑:“不會的,肯定還在穀中,我覺得是林小飛那小子做的。”
他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
而張竹堂和大長老孫忠澤聽了之後,也都十分的認同。
“好哇,怪不得我找不到呢,原來是儲物法器,這林小飛也太無法無天了,偷靈草也就算了,竟然還偷了個精光,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張竹堂暴跳如雷,轉身就要走。
劉易臣攔住了他:“你現在去說什麼?質問他?如果他不承認呢?”
張竹堂眼睛一瞪:“他憑什麼不承認?!”
在他看來,林小飛就是那個賊!
“還憑什麼,就憑我們隻是猜測而沒有證據,再說了其他人手裡也不是一定就沒有儲物法器了,隻是我們現在就隻知道他有。”劉易臣哭笑不得。
張竹堂平時也很聰明,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如此魯莽了呢。
“那就看他的儲物法器,若是裡麵沒有我們就冤枉了他,若是有的話就證明他就是賊。”張竹堂又道。
不是他魯莽,實在是太著急了,那一大批靈草價值不低,況且也是他們的心血,被偷走了他可是心疼的很。
“不錯,就該這樣。”孫忠澤也是憤然道。
“那他要就是不給我們看呢?你難道有辦法逼迫他?你也看到了,那小子年紀輕輕但是實力不俗,我們可拿他沒辦法的。”
劉易臣道。
“難道就這麼算了?”孫忠澤和張竹堂齊齊道,兩人都是十分不甘。
“當然不會。”
劉易臣又說了林小飛要參加丹會的事情。
“他要參加丹會?哈哈,那小子也太自不量力了。”張竹堂嘲諷道。
“的確,到時候我們這麼辦……”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