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臣咆哮道。
“我不知道啊,我從來都不知道還有什麼暗道,更不知道有什麼靈火,劉易臣你要是想折磨我你就直說,不必拿這種借口來敷衍我吧。”
季永年萬分的委屈。
對方說的那些東西,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你真的不知道?”劉易臣一愣。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就告訴你了,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劉易臣你不是人啊,你不說清楚就打我,嗚嗚嗚!”
季永年委屈的都哭了。
他簡直是比竇娥還冤枉呢。
哪裡有這麼做事的。
看到他如此委屈的樣子,劉易臣一時間也有些尷尬,他還以為是季永年故意瞞著自己,所以才生這麼大氣。
鬨了半天。
是個誤會啊。
“老季啊,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好像還真的冤枉了你,你也彆哭了,我給你賠個不是還不行嗎。”
劉易臣很是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打錯了,對不起。
但是你也該打,不打你他心裡的火氣怎麼發泄出來呢。
“那你總該把我放了吧。”季永年覺得渾身每個地方都在疼痛,他現在急需傷藥,他知道藥王穀裡有上等的傷藥。
隻要能抹上,不出一周他就又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放心,我現在就把你放了。”
劉易臣笑了笑,親自把鐵鏈給打開了。
季永年往前走了兩步,一個趔趄就差點摔在地上,他這兩天沒吃過東西,頂多就是喝了點水,身子早就虛空了。
再加上受刑,能挨到現在也算是他的幸運。
“麻煩你給我點藥,還有咱們說好的,你把劉蓮叫來,你說過要讓她繼續跟著我的,還要給我個房子,以後我就安心過我的日子,你放心,穀主是你的了,以後我隻是季永年。”
季永年苦笑著哀求起來。
雖然兒子死了,好歹他還活著,還有了彆的子嗣,隻要能延續香火就行,至少他百年之後可以麵對列祖列宗。
“老季啊。”
劉易臣拍了拍季永年的肩膀:“你也用不著上藥了,你不是想去找劉蓮那個女人嗎,我現在就送你上路,她應該還沒有走遠呢,你快點跑應該追的上。”
季永年聞言,渾身一震,繼而身子開始情不自禁的打著擺子:“你……你什麼意思?你把劉蓮怎麼了?”
巨大的不安,瞬間就籠罩了他的全身。
“我把她殺了。”
劉易臣一字一句的道。
就好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你把她殺了,把她殺了……殺了……”
季永年渾身哆嗦的更加厲害,忽然間他猛地朝著劉易臣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子,雙眼瞪得溜圓。
“劉易臣你還是不是人?!你憑什麼把她殺了!你說過的話呢都被狗吃了嗎?你的良心呢?!”
“你不是說讓她繼續跟著我的嗎?你說話不算話,你特麼的連狗都不如啊!把我兒子還給我,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