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泉氣的要吐血,好在最終還是沒吐出來,畢竟是吃過丹藥的人,身體素質好的不是一點兩點。
“這個逆子!他怎麼敢的!”
“我把他養了這麼大一直教育他做人要孝順,他竟然還想害死我,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沒有他這個兒子呢。”
沈天泉氣呼呼的道。
“爹地你先彆生氣了,氣大傷身,咱們是不是要給大哥一個機會,我覺得咱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的,大哥隻要能知錯就改,我們還是要接受他的。”
沈依蓮一邊給父親順氣,一邊提議道。
沈天泉又深深的喘了幾口氣,這才開口:“你現在就給那畜生打電話,讓他馬上滾回來!”
沈依蓮依言給大哥打過去電話,但是卻沒人接,才想起沈正豪還在酒樓昏迷著呢。
……
與此同時。
酒樓這邊,南宮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乾什麼?
他眼中充滿了迷茫,好一會之後才迷迷糊糊的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本來是一場鴻門宴。
是他和沈正豪聯合起來給林小飛下套的,萬萬沒想到林小飛那小子藏得那麼深,把他揍的好慘,連他的法器都弄去了。
對了!
法器!
想到這個南宮越感到心如刀絞,一下子跳了起來。
今天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他朝著四周瞅了瞅,發現林小飛和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反倒是沈正豪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呢。
靠!
南宮越罵罵咧咧的,端起酒杯直接潑到了沈正豪的臉上。
後者一個激靈。
“喝!大家都喝,誰要是喝不醉誰就是孫子,喝完了咱們再去會所,我給大家找嫩模!”
沈正豪眼睛都沒睜開呢,一邊揮手一邊含糊不清的喊著。
南宮越滿臉都是黑線,上去就是一腳。
“喝尼瑪呢!”
“還會所,還嫩模,怎麼就沒把你劈死呢。”
他破口大罵。
他這一腳踢的不輕,沈正豪蜷縮著身子大吐特吐,把晚上吃的東西吐了個一乾二淨,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了南宮越站的距離他老遠,捂著鼻子滿臉嫌棄。
“林小飛呢?”沈正豪掃了一圈,腦袋有點蒙。
“早走了,瞧瞧你辦的這叫什麼事情,害我丟麵子不說,我那法器都被那混蛋給搶去了,你必須得賠!”
南宮越大聲嗬斥道。
“憑什麼我賠?”沈正豪不樂意了。
開什麼玩笑。
法器那玩意兒都是有價無市,基本上碰不到,即便碰到了也是天價。
他又不是冤大頭。
“是你說林小飛年輕好欺騙,是你說要讓他做我們賺錢的牛馬,結果呢你都沒把人家的底給探清楚!”
“若不是我信了你的鬼話,我能有這麼大的損失,讓你賠償那是天經地義。”
南宮越理直氣壯的道。
他也知道讓沈正豪賠給他一模一樣的法器是不現實的,但是可以賠錢。
這樣一來,他多少可以挽回一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