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不太想回去,他盼著下午天氣能會好轉,希望能再釣一場。
儘管現在已經釣了有八百多條絲絨吊,可這種一條七千塊起步的魚,再多都不嫌多。
如果一直有口的話,他能釣到海枯石爛!
黃若溪見他沒吱聲,便又補充一句,“表姐一直在哭,怎麼哄都止不住!”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罪,因為多半是男人讓她心碎。
嚴初九覺得這次與自己無關,那是狗乾的!
不過那是自己的狗,不想負責任都不行,實在不想回去的他便說,“要不我去勸勸?”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男人安慰,頂女人百倍!
黃若溪覺得可以讓他試一下,於是就點了點頭,“好,你去吧,我幫你把竿子收起來!”
嚴初九這就進了船艙,一直走到最裡麵的房間。
林如宴這會兒正從洗手間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了一身極為漂亮的衣裙。看到嚴初九,她就有點緊張縮了縮自己的身子,雙手緊握著裙角,似乎怕他也會跟招妹一樣撲上來撕咬。
嚴初九看見她餘驚未止的模樣,語氣就難得溫柔起來,“林大表姐,你怎樣,還好嗎?”
林如宴感覺自己一點都不好,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被誰這麼欺負過,況且是一條狗,而且還是兩次!
委屈無法說,隻能用眼淚代表難過。
嚴初九見她突然又哭了起來,便忍不住湊上前輕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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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宴被他觸碰一下,瞬間仿佛遇到高壓電似的,刷地往後退了退。
嚴初九無奈,隻能替招妹道歉,“大表姐,對不起啊,我家的狗又一次傷害了你!”
說到招妹,林如宴的火氣就忍不住上來了,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瞪著他。
“姓嚴的,你少假惺惺!這一切擺明就是你故意的!”
嚴初九愣住了,“我故意?”
林如宴伸手指向艙外,“你明知那條狗對我有敵意,喜歡欺負我,你偏偏要把它帶上船,不是故意是什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嚴初九感覺冤枉極了,“大表姐,你冷靜一點,我家的狗跟我形影不離,每次出海我都會帶上它的。不管你來還是不來都一樣的!”
林如宴立即質問,“照這麼說,你沒錯,你的狗也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死皮賴臉的跟著你們上船是嗎?”
嚴初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因為這就是事實。
不過他一點完頭就發現不對,想要搖頭否認。
然而已經晚了,剛有點止住眼淚的林如宴瞬間又崩潰了,淚流滿麵的控訴,“好,嚴初九你好,我再也不要理你,不想跟你交朋友了,嗚嗚~~”
黃若溪原以為嚴初九能把自己表姐哄好的,所以收了釣竿後,故意在外麵沒進來,想留給兩人說話的私人空間。
誰知等一陣,表姐竟然哭叫得更厲害,仿佛被侵犯了似的。
黃若溪趕緊的走進來,“表姐,怎麼了怎麼了?”
林如宴撲進她的懷裡,嘶聲哭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黃若溪忙柔聲安慰她,同時拿眼看向嚴初九,顯然是問他能不能返航?
嚴初九見林如宴有點情緒崩潰的樣子,覺得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雖然能掙更多的錢。
返航就返航吧,反正這一趟出來已經釣到了不少魚,彆的不算,僅是絲絨吊已經有八九百條,最少值五六百萬了!
嚴初九掏出手機看看,然後就歎著氣的衝黃若溪與林如宴搖頭,“返航是不可能返航的,最少今天不能!”
黃若溪不解的問,“為什麼?”
嚴初九便把手機上的天氣預報遞給兩女看。
兩女看過之後才知道,一場暴風雨正在來襲。
如果他們現在返航,很可能會在半路上被狙擊。
嚴初九指著外麵說,“這樣的天氣情況,咱們不但不能返航,而且必須得趕緊找個島嶼暫避風浪,否則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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