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在蘇月清進來後,這就往地上鋪了一層透明油紙,將缸裡麵的鹽和鹹魚倒了出來。
蘇月清看得莫名其妙,“初九,這大半夜的,你把鹹魚弄出來乾嘛?”
嚴初九沒有吱聲,倒了一小堆鹽和鹹魚後,這就伸手進大缸裡掏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個比拳頭還大,用油紙包裹的物體遞給她。
蘇月清疑惑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嚴初九沒有回答,隻是說,“你打開看看!”
蘇月清接過後,發現入手極沉,似乎裡麵包裹著個石頭一般,“這到底是什麼呀?”
嚴初九神秘兮兮的笑了下,“你拆唄,反正要比開盲盒刺激!”
蘇月清的好奇心被嚴重勾了起來,趕緊將油紙層層剝開。
剝到最後,裡麵包裹著的竟然是個金燦燦,形狀詭異的杯子。
前麵是獅狗頭座,後麵馱著杯身。
蘇月清震驚三連:臥槽→這啥→值多少錢?
半晌之後,她才大概確認,這應該不是自己國家的古董,而是來自國外中世紀的產物。
她曾在一部《羅馬》的美劇中,見過類似的杯子。
至於這杯子是金的,還是銅的,她就無法確定了。
不過沒事,外甥讀得書少,他什麼都懂。
“初九,這是……銅杯嗎?”
“不,它是黃金做成的!”
蘇月清掂了掂手中的金杯的重量,少說也有半斤左右,忍不住追問,“那這個杯子值多少錢?”
嚴初九估算了一下,“以現在的首飾金價來論的話,應該二十來萬那樣!”
蘇月清眼睛瞪得像銅鈴,自己手裡捧著二十多萬,相當於5000斤鹹魚的價格!
不過這明顯不是最震驚的,更震驚的還在後頭。
嚴初九繼續從大缸裡往外掏,將底下藏著的東西一個個拿了出來。
無一例外,它們通通都被油紙層層包裹著。
形狀不一,大小也不一。
大的比花瓶還大,小的隻有雞蛋大小。
蘇月清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跳卻隨著外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加快!
眼見著外甥還在掏個不停,可她已經承受不住脫韁野馬般的劇烈心跳,忙上前按住他的手,朝缸裡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魂兒都要掉。
大缸裡麵,竟然還層層疊疊的擺放著一大堆。
蘇月清捂著自己的胸口,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初,初九,你彆,彆告訴我,這些全都是黃金?”
嚴初九點頭,“是的,全都是!”
鹹魚翻身算什麼,鹹魚底下藏金山才夠勁兒!
蘇月清震驚得無以複加,結結巴巴地問,“這,這,這麼多?這得值多少錢啊?”
嚴初九看了看自己掏出來的金器,又看了看看缸裡剩下的,大概估算一下,“沒多少,一兩千萬吧!”
蘇月清忍不住捂著自己起伏不止的胸口,拿眼看向嚴初九,“一,一兩千萬,還沒多少?這都夠我做辣椒醬做到更年期了!”
嚴初九咧嘴笑了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小姨,這口缸裡裝的比較少,外麵那幾口裝得還更多,隻有上麵很淺一層是鹽和鹹魚,下麵全是金器!”
蘇月清聽得眥目欲裂,身體一陣晃悠,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刺激,往地上倒去。
嚴初九被嚇一跳,忙伸手一把攙扶住她,“小姨,你怎麼了?”
蘇月清幽幽地吸氣,“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真的太上頭了,比看十部霸總短劇還上頭!
嚴初九汗得不行,趕緊扶著她坐下來,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喝下去,又伸手不停的輕撫她的脊背。
足有半天,蘇月清才勉強平複下來,嚴肅的看著外甥問,“初九,這些金器,你到底是從哪弄回來的?”
坦白從嚴,抗拒打殘!
嚴初九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和那套給蘇非的盔甲一樣,都是從公海的海底裡麵打撈上來的!”
蘇月清的目光緊盯著他,“你沒有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