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前風塵仆仆的嚴初九,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掩飾不住的欣喜,嘴角彎起溫柔的弧度。
“初九?你回來了?”蘇月清一邊擦著手,一邊湊上來,目光在他身上仔細打量,“你的身體剛好點就出去瞎折騰……怎麼看起來又瘦了?在外麵是喝風還是吃土了?”
小姨式關心,總是那麼樸實無華且紮心!
嚴初九卻能透過現象看本質,讀懂她真切的關愛。
一路積攢的疲憊和心頭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氣,像是被溫水慢慢化開,瞬間柔軟下來。
他習慣性地咧嘴一笑,露出點沒正形的樣子,張開雙臂就往蘇月清跟前湊。
“小姨,好幾天沒見,想我了沒?來,抱抱!”
嚴初九說著還把腦袋往前探了探,等著迎接小姨那記熟悉的“愛的肘栗”!
以前每次回家,他幾乎都是這樣,蘇月清也總會笑著敲他一下,罵他“多大的人了還沒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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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神反轉來了。
這一次,預想中的敲打並沒有落在腦殼上。
嚴初九出門這幾天,手機也打不通,問了葉梓說去的是一座沒信號的島嶼,蘇月清就不免憂心忡忡。
現在看到他終於無傷無損的平安歸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連帶著平時的規矩都鬆動了。
她沒有躲,也沒有推,隻是咬了咬唇,然後伸出手臂環住了嚴初九的後背。
這波操作,屬實給嚴初九整不會了,就像遊戲裡突然彈出的隱藏劇情,讓人措手不及又心頭一暖。
小姨的懷抱很輕,帶著淡淡的油煙香和洗衣液的清甜味,像他小時候無數次闖禍後、受委屈時給予的安慰那樣,溫柔又安穩。
嚴初九的雙臂還維持著張開的姿勢,一時間忘了動作,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姨肩膀的單薄,還有環在他背上的手微微的顫抖——那不是不情願,更像是……鬆了口氣的悸動。
這是……真的抱了?
嚴初九活了快二百五十個月,幾乎有一半的時間是被小姨帶大的。
親近是親近,但這樣實打實的擁抱,屈指可數。
尤其是他成年後,小姨更是極少再有這樣親昵的舉動,總是端著點長輩的樣子,用嘮叨和肘栗表達關心。
“小……小姨?”
嚴初九的聲音有點發懵,帶著點不敢置信的僵硬。
蘇月清鬆開手,退後半步,抬手替他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衣領,指尖劃過他臉頰時,帶著點微涼的溫度。
她的眼眶有點紅,卻還是努力笑著,語氣帶著點嗔怪,又藏著心疼,“多大個人了還撒嬌,不嫌害臊啊?”
嚴初九不以為恥,反倒嘿嘿的笑了起來。
“還好笑呢,一身的海腥味,快去洗澡換身衣服。”蘇月清橫他一眼,指了指灶台,“今天你回來的正好,我做了紅燒肉,還有你愛吃的釀苦瓜!”
嚴初九沒去看食材,隻是仍然看著自己的小姨,忽然間就晃了神。
彆人都說凍齡女神,可小姨像是被時光偷偷往回撥了撥,越活越顯年輕,越活越水靈了。
歲月這把殺豬刀,到了小姨身上變成了溫柔的雕刻刀,不僅沒留下痕跡,反而更添風韻。
很小的時候,他覺得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然後是小姨。
十幾年過去,小姨不止沒有變老,反倒美得愈發驚人。
她的肌膚像剛剝殼的荔枝,透著水潤的粉白,連廚房的熱氣都沒能熏出半分粗糙,反倒讓那層光澤更顯瑩潤。
眼尾那點極淡的紋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消去了。
眼下的臥蠶飽滿得像含著顆珍珠,笑起來時眼波流轉,竟比葉梓種的那些海棠還要明媚!
不,海棠花哪有這般靈動?
她睫毛輕顫時,像有蝶翼掃過心尖,連圍裙上沾著的點點麵粉,都成了這幅美人圖裡最生動的點綴。
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瞧著卻像十八九歲的女孩一樣水靈,可是更有韻味。
既有少女的鮮活,又有獨當一麵的溫柔韌勁,像杯剛沏好的雨前龍井,初嘗是清冽的甜,回味卻帶著悠長的香。
蘇月清被他看得不自在,抬手攏了攏額前微亂的發絲,將柔美的臉龐完全露出來,“看什麼,是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有!”嚴初九猛地回神搖搖頭,“我隻是覺得小姨越來越好看了,跟……跟海棠花似的。不,比海棠花更好看!”
直男式讚美,簡單粗暴且真誠。
蘇月清被逗得笑了起來,在他頭上輕敲了一下,“就你嘴甜!趕緊去洗澡吧!”
嚴初九看著她轉身去灶台的背影,棉布圍裙襯得腰肢愈發纖細,發尾那截不經意燙卷的碎發輕輕晃著!
他忽然覺得,這世上再美的風景,恐怕也抵不過此刻廚房煙火裡的小姨。
風景是給眼睛看的,而家的味道,卻是刻進骨子裡的!
至於小姨的美貌,直接就寫進了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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