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剛才花姐的眼神,以及含蓄的詢問,心裡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最動人心弦的吸引,往往是以最單純的形式出現。
但有些界限,一旦越過,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希望下次再來月牙嶼,和花姐見麵的時候,還是像現在這樣坦坦蕩蕩。
當他終於泡完澡,渾身還冒著熱氣,感覺骨頭縫裡的疲憊都被燙化了。
花姐早備好了乾淨的衣物,一套棉麻質地的居家服。
空鬆舒適,還帶著陽光與消毒水的味道,穿在身上乾爽又舒服。
從浴室出來,他看見花姐守候在門外,安靜地倚在側邊。
昏黃的燈光照著她柔和的側臉輪廓,那雙帶著平靜的眼睛,盈盈地看了過來。
“初九,衣服…還合適嗎?”
“很合適,就像給我量身定做的一樣。”嚴初九笑了笑,努力讓自己的話輕鬆自然,“花姐,你真細心。”
花姐也跟著彎了嘴角,走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領。
“老爺已經休息了,初九,你今晚是要住在上麵嗎?”
“嗯!”
“之前的房間,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間!”
花姐最後一句的時候,眼神裡透著無限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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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初九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麵對這樣一個體貼入微的大姐姐,說內心毫無波瀾,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不誇張的說,花姐比黃湘兒更撥動他的心弦。
麵對黃湘兒,他是不想。
麵對花姐,他卻是不舍得去破壞那份純淨!
不過最後,嚴初九還是回應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花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暖了,“那你先回房間吧,我也去洗澡了!”
嚴初九點了點頭,不過在花姐走後,他並沒有先回房間,而是趿拉著拖鞋走到院子外,看著月牙嶼的夜。
這裡靜得隻剩下海浪輕拍礁石的沙沙聲,像情人的低語,撓得人心頭發癢。
嚴初九深吸一口帶著鹹味的空氣,準備去看看許若琳她們,可走了一半卻瞥見下麵碼頭附近的礁石上坐著個人影。
清瘦,背挺得筆直,即使隻是個輪廓,他也一眼認出那是安欣。
她沒在遊艇上,一個人跑那兒吹海風?
嚴初九想起她說的“不能忘也得忘,求你了,放過我吧”,心裡像被海膽蜇了一下,又麻又澀,還帶著點痛。
原本想裝作沒看見徑直上遊艇,可雙腿卻有自己的想法,硬是往安欣那邊走去。
“安醫生!”嚴初九走得近了,這才輕輕開口,“怎麼一個人坐這兒?夜裡風涼。”
安欣的背影猛地一僵。
她沒想到嚴初九會突然出現。
這個她此刻最想見又最怕見的人。
她沒有回頭,隻是將下巴擱在膝蓋上,聲音被風吹得有些飄忽:“……沒事,遊艇上有點悶,下來透透氣。”
典型的安欣式回答,疏離,克製,把所有情緒都緊緊包裹起來。
嚴初九沉默了一下,走到她旁邊的礁石上坐下,沒有靠得太近,留下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安全距離。
他也學著她的樣子,看向遠處漆黑的海平麵,沒再說話。
有時候,無聲的陪伴比喋喋不休的追問更有力量。
兩人就這樣並排坐著,中間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卻像隔著一片海。
嚴初九主動打破沉默,“琳妹和阿梓她們呢?”
安欣告訴他,“她們去洗澡了,招妹在陪著她們!”
嚴初九突然就很羨慕招妹,誰洗澡都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身邊!
不像自己,被溫柔漂亮的大姐姐強製性搓澡,也硬是不敢吱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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