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留人,天自留。
嚴初九覺得台風天留在島上也好,至少能多幫花姐乾點活,慢慢彌補尷尬。
花姐忙碌之餘,看到嚴初九摘完紅薯苗後,又去處理山藥,乾活利索又勤快,嘴角就不由彎了彎。
“初九,你削這個山藥皮不戴手套,不會癢嗎?”
“不會啊!”
“那挺好!”花姐有點羨慕他,“我會癢的,而且癢得要死,得戴手套才行!”
嚴初九恍然,“你應該是過敏體質。”
兩人一邊乾活,一邊聊。
早上發生的尷尬,也在相處中漸漸消散。
花姐原本也擔心,害怕以後沒法和他自然相處。
然而嚴初九認錯態度誠懇,又積極彌補,幫著乾這乾那還說笑話,她也放下了那點芥蒂。
……
中午吃過飯後,周海陸去午休了,花姐又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原本說好的台風,暫時還沒有刮起來,明顯還在醞釀。
嚴初九和安欣在房間獨處,想起昨夜的種種,忍不住就問她,“安欣,你……還好嗎?”
安欣一時沒會過意來,“挺好的,我感覺今天可比昨天精神多了!”
嚴初九的目光下落,“我是說昨晚,你…有沒有受傷?”
安欣的臉終於紅了起來,“還,還好的!”
嚴初九深知如今的自己財大氣粗,“那個,傷得嚴重的話,要告訴我……”
安欣有點忍不住了,輕橫他一眼,“告訴你能怎樣,你還能替我治呀?”
嚴初九撓了撓頭,“我最少能給你看看!”
安欣哭笑不得,差點沒一腳過去。
最後的最後,她還是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真的沒事,我應該是練了纏絲勁的原因,身體的柔韌性比較大,不像……若琳那麼受傷!”
嚴初九鬆了口氣,然後就開始逗筆起來,“沒圖沒真相啊!”
安欣忍不住又拿眼橫著他。
那眼神風情萬種,看得嚴初九心頭又是一蕩,不由就伸手攬住了她的纖腰。
安欣被他一摟,心跳就不由快了起來,確切的說是心驚膽顫!
她的嘴上說沒事,其實也受了傷,平添的傷口這輩子恐難再愈合了。
明天怎樣不知道,今天必須避其鋒芒!
“初九,你現在……還有精力啊?”
嚴初九揚起了自己結實的肱二頭肌,“當然,我精力可充沛了,我估計,現在一拳真的能打死一頭牛!”
“打死牛有什麼用?”安欣奚落他,“你的力氣確實很大,可是根本不懂得運用,之前麵對那條巨蛇就險象環生。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力氣,三兩下就能輕鬆拿捏它。”
“我……”
“走吧!”安欣站了起來,看向嚴初九的眼神除了深情,還多了認真,“趁著你還在島上,我好好教你怎麼掌控身上的力氣。”
嚴初九聽得心神一醒,力量是資本,但不懂得運用,再大的資本也可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
嚴初九和安欣來到村子裡一個操場上。
這是以前島上有駐軍時修建的,雖然有些破舊,但地麵平整,空間開闊,是個活動筋骨的好地方。
兩人走進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阿平阿安也在,正做著高強度訓練。
阿安在做著爆發力極強的變速折返跑,速度不能說快如閃電,但一般人絕對比不了。
阿平則在用自製的石鎖進行力量訓練,肌肉賁張,汗珠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滾動,陽光下閃閃發亮。
對於突然出現的嚴初九,阿安隻是停了下來,阿平卻有點想用石鎖砸過去!
阿平對這小子已經不爽極了!
隻是想到老爺將他當成子侄對待,終於還是不敢造次。
他還想留在島上,想領每個月五萬五的工資,想等花姐哪天會不會突然回心轉意,覺得自己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