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嚴初九睡得舒服極了,連夢都沒做一個就到了第二天。
當他伸著懶腰睜開眼睛的時候,光線已經透過窗欞照起了房間,不過陰沉沉的沒有太陽,顯然台風還在肆虐,並不是個好天氣。
他翻了個身,意識裡還帶著剛睡醒的惺忪,隻是眨了眨眼,卻看到床前正站著個女人。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還沒完全開機的他以為是安欣,隻是定睛看看,發現竟然是花姐。
嚴初九錯愕一下,然後才打招呼,“花姐,早上好!”
花姐的臉上沒有往日裡那般鮮活的笑容,眼神像蒙了一層薄霧的湖麵,看不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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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習慣性會彎起來的嘴角都耷拉著,像被台風打蔫的梔子花,能感受到那份淡淡的失落。
嚴初九沒注意到她的表情,隻是忙從床上坐起來,這樣躺著向人家敬禮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花姐,你怎麼在這兒?”
嚴初九一邊說著,一邊伸展著四肢,骨骼發出輕微哢噠聲,準備開啟新的一天。
花姐緩緩抬起頭,臉上勉強浮起微笑,“早飯已經做好了,我來叫你去吃。看你睡得沉,就想著等你睡醒再說!”
嚴初九這會兒終於看向花姐,發現她有著明顯的黑眼圈,容顏有些憔悴,“花姐,你昨晚沒睡好嗎?”
花姐暗裡苦笑,沒有睡,哪能好?
昨晚她從浴室出來後回到房間,一直就在期待著。
以她對男人的了解,昨晚在浴室裡,她已經表現得那麼主動,按說嚴初九就算不半夜把她叫過去,也會忍不住來她的房間。
畢竟哪個男人麵對那樣細心的照顧,會沒有一點感覺。
……
像那個阿平,之前自己看他砍樹砍得汗流浹背,好心給遞了一壺水。
他就以為自己對他有好感,甚至半夜來敲自己的房門。
被自己直白拒絕後,到今天仍死心不息!
愛我的人對我癡心無悔!
我卻為我愛的人失眠狂亂心碎!
昨夜,花姐一直都在傾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哪怕是一點細微的聲響,都能讓她的心猛地提起來。
可左等右等,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隔壁房間始終還是靜悄悄的,非要說有那就是嚴初九的呼嚕聲。
花姐搞不明白,嚴初九是真的太累了睡著了,還是說根本看不上自己,所以才忽略了自己幾乎不帶遮掩的暗示!
不過這會兒嚴初九還能關心自己,她又感覺心裡好受一些!
安慰獎吧,像潮濕的被子曬了一點陽光!
“那個……昨晚的風很大,我有點失眠了。”
花姐胡亂的找了個理由搪塞。
嚴初九神經粗大的時候,屬於直男癌晚期,隻認為花姐說的是真的。
台風來襲,她擔心安全問題,所以失眠了!
嚴初九下了床後,又活動一下筋骨,隻覺得神清氣爽!
昨晚那一覺睡得實在太好了,精神體力也完全恢複。
彆說島上隻是兩頭老虎,再來多十頭八頭,他都感覺自己能輕鬆拿捏。
“花姐,那我先去洗漱,正好也餓了。”
花姐努力讓自己的神色自然的回應,“去吧!”
看著嚴初九先出了房間的身影,花姐心緒複雜。
不管怎麼樣,日子還得繼續,總不能一直陷在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裡!
那樣的話,跟一個為了根棒棒糖而哭鬨的小女孩有什麼區彆?
嚴初九的身形氣質再怎麼像亡夫,也隻是一個過客。
縱然昨晚如自己所願,真的發生了什麼,他終究還是會離開的。
花姐失神的走到門口時,看到仍蹲在那兒的招妹,見它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她不由愣了一下,隨既就蹲下來,輕撫著它的頭問,“招妹,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很不解風情!”
“昂唔,昂唔,昂唔~~”
招妹連聲不停叫喚,意思是:主人解不解風情我不知道,隻知道他揍起人來相當凶,被他揍過的女人,往往都死過一回似的癱在那兒,花姐,你還是耗子尾汁吧!
花姐卻認為它很讚同自己的說法,繼續輕撫它的狗頭,壓低了聲音,“那你能不能告訴你的主人,說花姐真的不介意船艙裡發生的事情,而且真心的想要給予他溫暖的照顧!”
招妹一把就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女人,真是沒救了!
花姐卻以為它去轉達自己的意思了,縱然不是,也希望是。
或許,有些事情不是不發生,隻是火候未到罷了。
像燉肉一樣,要到了火候才香。
感情得慢慢來,總比評論區那些小可愛……不,像阿平那樣急吼吼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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