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的時候,阿平阿安他們不是跟嚴初九等人一起吃的。
他們的夥食雖然也由花姐負責,但吃的是大鍋飯,除了阿平阿安等人之外,還有村裡留守的三個老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花姐每天的工作可不輕省,一天三頓飯就耗費她不少的時間。
當然,也倍受眾人尊重。
畢竟花姐一不高興,他們就可能沒飯開。
花姐在給他們派飯打菜時候,輪到了阿平,打肉的勺子就多抖了兩下。
阿平看著肉少了一半不止,有些錯愕的看向她。
花姐明顯就等著他的眼神,“阿平,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敢跟初九動手?”
阿平被問著了,“我……”
花姐卻不給他狡辯的機會,“初九是月牙嶼的客人,老爺之前就特意吩咐過,讓我們把初九當成他的兒子那樣對待,你卻跟他動手?”
阿平端盤的手緊了緊,心裡的酸,比花姐做的糖醋魚更濃。
這是因為老爺的吩咐?分明就是你跟這小子有了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這麼護著他!
不過最後,他又沒有勇氣這樣懟過去,隻是支支吾吾,“我,我跟嚴先生就是切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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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仍然斥責他,“切磋也得有分寸。真要是傷著了初九,你怎麼跟老爺交代?”
這話,弄得阿平的火氣更大!
你心疼那小王八蛋就直說,何必用老爺做擋箭牌?
阿平的醋意加火氣,化作了食欲!
他端著飯盤走到一邊,又多加了一碗飯,心裡暗暗發誓:等我吃飽之後,非揍嚴初九一個花紅柳綠不可!
……
嚴初九也同樣有點迫不及待,飯前和阿平的實戰切磋,讓他又領悟了不少。
因此飯碗一放下,他也沒幫花姐洗碗了,迫不及待就去了操場。
阿平阿安此時已經等在操場了。
阿平正在摩拳擦掌,看到嚴初九過來,眼裡的敵意根本藏不住。
這一次,阿平沒等嚴初九開口,就擼起袖子先上了場,拳頭捏得咯咯響。
可剛交上手,阿平就傻了!
自己熟悉的格鬥套路像過期的優惠券,用在嚴初九身上根本不好使!
每一招都像打在了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嚴初九身上像突然裝了判雷,精準的預判了他的預判,總是在他發力將發未發,或者舊力已儘、新力未生之際,切入他的防守空檔。
一次近身纏鬥,阿平想扣住嚴初九的手腕。
嚴初九卻順著他的力道輕輕一帶,另一隻手往他的肩膀一推,腳下趁勢一絆。
動作連貫得絲滑順暢,手臂引力時收放恰到好處,腳下絆人又快又狠。
“噗通!”
阿平高大的身軀結結實實地倒了下去,激起一地心酸的灰塵!
倒在地上的時候,阿平看著湛藍的天空,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懷疑人生了!
自己竟然被嚴初九打敗了?
這就像玩了十幾年的遊戲,突然被新手按在地上摩擦,尊嚴碎得跟玻璃渣似的!
不止他發懵,旁邊的阿安也看呆了,眼睛瞪得跟銅鈴!
好半天他才終於確認,倒在地上的不是嚴初九,是自己的搭檔阿平!
阿安忙小跑過去,拽著阿平的胳膊把人拉起來,“平哥,你怎麼……”
阿平站穩後,臉漲得通紅,不服輸地攥緊拳頭,“我,我大意了,沒有閃!剛才不算,再來!”
阿安卻趕緊衝他搖頭,手拽著他的胳膊不放。
儘管他沒說話,但眼神明明白白:算了吧,你現在好像打不過他了,再上去就是找揍。
阿平還想掙紮,可阿安力氣大,硬拽著他往操場外拖,像拉著一頭不服輸的牛!
嚴初九看著兩人拉拉扯扯的背影,大聲的問,“明天繼續嗎?”
“繼續就繼續!”阿平的嘴比鴨子還硬,“誰怕誰啊!”
嚴初九微微點頭,“那明天,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阿安的腳步猛地頓住,耳朵跟被雷劈了似的,趕緊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嚴初九往前站了半步,伸手指向他們倆,“我說,明天我要一個人打你們兩個!”
阿平和阿安同時僵住,麵麵相覷。
這小子是真飄了啊,竟然敢放這樣的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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