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黃若溪來到了嚴初九家。
剛開始看見她的時候,嚴初九還挺高興,這兩天被小姨,嬸兒,以及任珍換著花樣的補,補得他相當上火。
營養都往下丹田走,再不釋放,他感覺自己都要自爆了。
幸好,消防員終於出現了!
隻是靠近黃若溪的時候,鼻子動了動,他臉上的神色瞬間垮掉了。
這些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個個都像約好了似的。
黃若溪發現嚴初九的臉色突然變臭了,不由問,“乾嘛,不歡迎我來啊?”
嚴初九微微搖頭,“也不是,但你要下個星期來,我會更歡迎!”
黃若溪輕橫他一眼,“那我走?”
“來都來了!”嚴初九的臉上終於有擠出了一點笑意,“慰問一下傷員再走嘛!”
黃若溪原本想說自己牙齦腫痛,安慰不了一點,隻是看到他身上纏著的紗布,覺得什麼痛都可以忍。
“初九,你這……真被打劫了嗎?”
嚴初九便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黃若溪聽完後,秀眉大蹙。
現如今,天眼監控遍布,移動支付橫行。
盜竊與打劫這種古老的職業,已經逐漸被社會淘汰了,更流行的是線上殺豬盤!
不說彆人,就連她那不太精明的弟弟都不會去乾打劫這種蠢事。
那麼,真相隻有一個。
黃若溪問,“這事……是黃富貴乾的?”
嚴初九攤了攤手,“我的仇家除了他,還有誰?”
“那就多了去了!”黃若溪施施然地告訴他,“東灣村的人都認為你是吃軟飯成為了爆發戶,眼紅你的可不止一個兩個,比我的追求者還多!”
嚴初九被氣著了,“放他們的狗屁,我是憑著一身過硬的本事,不辭辛勞的給彆人做牛做馬,才掙了那麼億點點錢!”
黃若溪很想問他,你這是承認了軟飯硬吃?
不過看在他受了傷的份分上,黃若溪忍了,敷衍的應一句,“你現在比我弟還威武雄壯,你說是就是!”
嚴初九沒問她指的是哪一方麵威武雄壯,隻是就事論事,“可那些刁毛再眼紅,也不會雇凶來砍我吧?”
“那確實不至於!”黃若溪想了想又告訴他,“今天黃富貴回來了,到現在還沒走!”
嚴初九有些意外,黃富貴回來了他知道,中午的時候撞見了,但這會兒還沒走就耐人尋味了!
要知道這個黃老板每次回鄉下都像上廁所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黃若溪緊跟著又補充一件事,“不止她,就連那個嚴芬英下午也回來了。”
這個事,嚴初九倒是完全不知道。
黃湘兒在碼頭碰見嚴芬英的事,也沒跟嚴初九說,不是她不想,而是沒機會。
嚴初九‘癱瘓’在家這兩天,蘇月清對黃湘兒特彆嚴防死守,根本不給她接近的機會。
因為她知道,女人生病的時候,身心都很脆弱,容易被男人趁虛而入。
同理,男人受傷的時候,特彆需要溫暖,容易被女人套牢。
至於任珍,蘇月清很放心的,這妮子老實著呢!
其實她哪裡知道,老實人有兩種:一種是真老實,另一種是……還沒找到不老實的機會!
嚴初九聽到黃若溪這樣說,忍不住問,“真的假的?她還有臉回來啊?”
“當然是真的,我弟親眼看著她偷偷摸摸回來的,下車就進黃富貴的彆墅去了,也是到現在還沒出來,我弟還說……”
嚴初九的胃口被吊了起來,忙追問,“說什麼?”
黃若溪壓低聲音,“他聽到彆墅裡時不時傳出嚴芬英的慘叫。”
嚴初九睜大眼睛,“玩這麼刺激?”
黃若溪接著再告訴他,“而且黃富貴回來這半天,不停有人在他家進進出出,好像有什麼大動作。”
嚴初九皺眉,“他這是……要搞我?”